第九百三十九章:毀佛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呆了又三四天,主要是外面都是一幫和尚在重新的修建內國,談的即使想要幫忙,也無計可施。
他們根本就不讓他們兩個動手,和尚生氣起來,可不是一件鬧著玩的事情,在你的耳邊念經就受不了了。
兩個人只能是在屋子裡面無所事的修鍊,可是又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讓慕千婉感覺到特別的擔心。
一燈是不是不回來,這個想法縈繞在慕千婉的心頭,一直遲遲的沒有落下。
就在等著的耐煩的時候,突然的感覺到大地一片震顫,轟隆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兩個人飛了出去,看著滿天的黃沙之中走出來的數萬的僧侶。
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正是一燈,只不過是他現在的面容有一些憔悴,身上的力量也大部分的殘缺了,就連手臂都斷了一節。
「妖僧混亂,我無力抵擋,還請諸位幫忙,阻攔妖僧,還我內國,以至於西土一片平靜。」
聲音傳到了城裡面,慕千婉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看著此時在城外說話的一燈他們。
突然的看到了休覺緩緩的從內城之中走了出來,正是如同是他們兩個剛剛見打的休覺時候的樣子。
一身破爛的袈裟,只不過是因為這兩天修築內國,這身袈裟更加的破碎了。
城裡面的僧人不好干涉到兩個人的爭鬥之中,在城裡面依舊是如同沒有什麼事情一般忙碌著。
「你已經又上了歧途了,執念太深,無法剔除,阿彌陀佛。」
休覺的話響徹在整個西土上,即使是在西土的邊境也能夠感覺到像是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可是一燈連同他身後的眾多的佛僧聽到了這些話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
過了一會之後,一燈做了之歌下壓的手勢,,數萬人齊刷刷的坐在了地上,念起來佛經,無邊的佛光開始不斷的朝著一燈涌了過去。
一燈本來傷痕纍纍的身體一點一點的開始修復,就是連同斷掉的手臂也接上了,身上的氣息也開始強橫了起來,手裡面突然的出現一把紫金色的禪杖,指著休覺。
「爾混亂之人,還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今日眾佛未證,我必滅你,證我佛心。」
後面的眾佛抬起來了頭,數萬雙眼睛盯住了休覺,彷彿想要把他從裡面透,讓他無處遁形。
休覺依舊是完好的站在哪裡,感受到了眾佛的凝視,絲毫沒有在意,就連同身上的佛光都沒有升起來。
就彷彿是一個凡人一樣,身上的破舊袈裟隨風飄動,袈裟上面雖然是風沙侵襲過,但是依舊是沒有一點風沙沾染。
「休覺大師。」
慕千婉擔心的問這,看著哪些鋥亮了光頭,將半邊天都給照亮了。
「沒事的,從來都只是比的境界,像他這種瘋狂堆砌自己的佛念的,只能是根基不穩自毀長城。」
看的出來休覺身上的力量,大部分是來自於身後的和尚,身後的和尚身上的佛念凝聚在一起,精純的佛念讓他們都為之動容。
可是一燈本來的身上都因為吸引了佛舍利,而變得混雜,承受不住這種力量多久。
正如他們所想的一樣,一燈在身體完全恢復了之後,身上的黑氣突然的升了起來,將他團團的包裹,不過片刻的突然的消失。
「沒想到你竟然跟魔界為伍。」
看到他身上的黑氣以後,休覺將眼睛睜開,看著他,沒想到他的身上竟然會有這麼濃厚的魔氣。
「為了對付你,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
一燈苦笑著,抓著自己手裡面的紫金色的禪杖沖了過去。
可是沒有走到了他的身邊,就被他身前的佛光給攔住了。
佛光化作了一隻大手,把一燈手裡年的禪杖給抓住,可是佛光的手抓在了上面,被突然的吸收了一半。
禪杖撕去了他的偽裝,化作了一條黑蛇從一燈的手裡面爬下去,鑽入了黃沙之中,不見了身影。
一燈看著只不過是吞噬了一半的佛光之中,瞳孔微微的一縮,沒有想到他的佛光竟然是這麼濃厚。
「得而失之,失而得之。」
休覺在黃沙之上走著,黑蛇被一隻巨大的手給抓住,黑蛇身上的佛光從黑蛇的嘴裡面飛了出來。
又重新的匯聚在了休覺的身上。
「爾等,聽佛音,生私心,佛念你痴佛8如故,不忍爾等喪生,入八苦,待醒悟。」
休覺的嘴上念著,慢悠悠的朝著一燈哪裡走過去,一燈一動也不動的看著走過來的休覺,將要掌一拍在了的頭上。
「想的美。」
就在他拍在一燈的頭上的那一剎那,一燈猛地抬起來了頭,一口黑血噴在了他的手中。
身上的禁錮也是因此而突然的消失。
慕千婉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戰鬥,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誰是佛家正道。
休覺看著自己手上的黑血,手像是褪皮一樣的將這些東西滑落在了地上。
「混亂追佛者心,當誅,霍亂我等佛前輕語,當誅,傷佛徒之心者,求眾佛誅之!」
一燈口中的聲音特別的大,天空之中一個宏偉的佛像突然的顯現了出來,他身上的佛光將一燈給照耀了起來。
慕千婉看著佛像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情感可言,就好像是空洞一樣,盯著休覺。
一掌拍了下來,無邊的壓力甚至是漫延大到內國的這邊,剛剛修築好的城池,又轟然倒下。
「爾等成佛者無情,與石頭何曾相似,爾等曾說眾生頑石,如今自化頑石,又何為。」
天空中的巨大的佛像聽到了他這麼說之後,眼神中閃爍了一絲迷茫,向下拍的動作也停下來。
休覺在佛掌的下面,看著內國的方向,內國剛剛被摧毀的一切,都飛速的倒流著,恢復到了原狀。
「當……當誅!」
一燈手中的枯木靈液扔到了上方的佛像的身體裡面,吸收了枯木靈液的佛像從那種迷茫之中走了出來。
手又順勢拍了下來,這一次不是對這一片方圓,而是單單的只對著休覺這一個人。
「執迷不悟,你又曾為佛,魑魅魍魎又何感鎮壓於我。」
休覺身上的佛光化作了巨掌,將這隻手給壓了下去。
一燈看著有機會,想要跑過來,可是被周圍的混亂的靈力給打飛了出去,倒在了遠處的沙坡上,狼狽的爬了起來。
身後的眾佛僧也只不過是低著頭念著經,對著這一點也不搭理。
「你又何曾為佛,只不過是身披佛衣罷了,迷亂世間之人,心不亂,又何恐你!」
休覺的身體化作了擎天一般的佛像,跟著眼前的這個傢伙比較起來,已經是玩具的比較了。
休覺的手抓住了這個佛像,將他給捏在了手裡,這時的這一尊佛身才開始了恐慌。
「你不能殺我,殺了我就是將你的心中心信仰給摧毀,你毀了我,就是毀了你心中對於佛的期待,你終生在難入神界。」
「本來的夙願就不是為了入佛,只不過是為了夙願而入佛,希望能夠有朝一日化解身邊的苦難,既然你是苦難,我又怎麼想要入佛。」
慕千婉看著休覺把手上的佛像給捏碎了之後,身上的佛光迅速的消失,從天上砸到了下來。
墨痕先行一步飛了出去,將即將落到地上的休覺給接住,兩個人輕輕的落在了地上。
慕千婉在後面跟著,看著他沒有什麼事情了之後,鬆了一口氣。
「這下你們兩個還能夠往哪裡跑,沒想到你們兩隻螞蟻既然是弄了這麼多的變故。」
一燈的面目猙獰著,對著他們兩個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