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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一章:久違的吵架

  歐陽毅雲勾唇,「這一次你倒是變聰明了,還真是特意來堵你的。」


  舒子研一愣,猛然回神,一個兔子跳跳到歐陽毅雲面前,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麼?我欠你錢了你來這裡堵我?還是我無意中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了。」


  想想,這歐陽毅雲雖然是大皇子,為人也親和,但是絕對不是那種閑的蛋疼的人,叫他去郡主府找她玩一百次了,他么的他一次都沒去過,現在來找她,絕逼有事。


  話落,歐陽毅軒的臉成功一黑,毫不猶豫,大嗓門就咆哮了過去。


  「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大哥好心來看你,怎麼說話的呢。」


  雖然很想這個死丫頭,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見到人就莫名奇妙的想發飆。


  舒子研一愣,隨即也立刻不爽了,上前一把抓住歐陽毅軒的耳朵,潑婦架勢十足。


  「臭小子,死丫頭說誰呢?」


  尼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小子太久沒收拾了就皮癢了不是。


  歐陽毅軒咬牙,一把抓住舒子研的小賤手,倒也沒有甩開她。


  「離殤你個死丫頭,你給我放開。」歐陽毅軒真的要被氣死,差不多也是七竅生煙了。


  舒子研冷哼,愈發用力,「我問你,死丫頭叫誰呢?」


  「死丫頭叫你!」歐陽毅軒肺都要氣炸了。


  「嘶……」舒子研倒吸一口冷氣,眉頭一挑,恍然大悟一般,非常識時務的放開了歐陽毅軒的耳朵。


  「哦……」她長嘆,「原來是死丫頭叫我啊……嘖嘖嘖……死丫頭啊……」


  說著,怪異的眼神朝歐陽毅軒投過去,伸手摸著眨巴,兩個眼睛閃閃發光,那模樣,別提有多猥瑣了。


  歐陽毅軒的臉更黑了,「離殤,本皇子警告你,不要太放肆。」


  他要是不懂那死丫頭說的什麼意思那麼和她這麼多年的架就白打了。


  舒子研皺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放肆?你什麼地方看到我放肆了?」


  歐陽毅軒眼睛一眯,危險十足。


  舒子研挑眉,眼底花光閃耀,笑得像個小狐狸,「怎麼?想跟我打一架啊?來啊來啊,一起快活啊,歐陽毅軒,我們有的是時間。」


  反正,打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麼一次了。


  歐陽毅軒咬牙,「死丫頭,我警告你,別逼我。」


  他可是已經往溫婉帥哥方向發展了的,這個死丫頭可別逼她破了功。


  「切……」舒子研不屑的揮了揮衣袖,無奈的嘆了口氣,「得了吧,逼你不逼你還不都是一個樣,說得好像我不逼你你就不會動手了一樣,這麼多年了,我就問你,你哪一次沒動過手!」


  哼!

  小樣,說起來她還真是有點不爽的。


  他么的,歐陽毅軒就是個小人,一個沒有任何紳士風度的小人。


  全天下,他么的他就只針對她一個,對一個小宮女都比她好。


  果然吶,不是親生的喲。


  歐陽毅軒的臉色有些陰沉,倒也不客氣,「說得好像你停過手一樣。」


  這話這麼說舒子研就不高興了,「哎,歐陽四皇子,我麻煩你搞清楚,你打我我要不要還手,我那是正當防衛的好不好?」


  「呵!」歐陽毅軒冷笑,雙手環胸,眼底毫不掩飾的鄙視,「是嗎?那本皇子記得好像每一次都是你先動的手!」


  「那每次都是你先說我的!」舒子研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歐陽毅軒真的要吐血了,「你就見我哪一次說你了。」


  一說到這個舒子研整個人都不好,舊賬上腦,怎麼也控制不住。


  舒子研自認為特別帥氣風華絕代的一撩額頭的髮絲,理理衣袖,雙手叉腰,做好潑婦罵街的姿勢。


  「你還好意思說,每一次我說話,拆台的永遠是你,每一次都是你說我的不好,每一次我和人家在那裡好好說話你都要插一句,你說你是不是欠扁,你那個也不是說我嗎?」


  尼瑪,想起這些回憶,舒子研是真的特別想死的。


  尼瑪,歐陽毅軒生下來就是為了膈應她的,其他的作用……沒有!

  每一次她再和任何人……注意,是任何人吹牛的時候她都要插話,而且都不是什麼好話,有時候撩撥到的帥哥硬是被她控制不住的彪悍形象給嚇跑了,簡直氣死她也。?

  然而,面對舒子研的怒氣,歐陽毅軒倒是淡定了。


  只見他眉頭一挑,萬分鄙夷,「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那也是錯嗎?」


  舒子研眼睛一眯,「實話?」


  「難道不是?」四皇子酷酷的。


  「胡說八道!」舒子研咬牙,「你那根本就是在拆台,每一次都這樣,你說你欠不欠扁,我和人家聊天關你什麼事?你……」


  「哦,我只是不想讓你禍害人家而已,好歹我也是太冥的四皇子,理應該保護好太冥的子民。」歐陽毅軒眉頭一挑,回答得理所應當。


  舒子研的臉更黑了,「我禍害人家?」


  「難道不是?」


  「泥煤!」舒子研猛地抬頭,「你眼睛有病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禍害人家了,到底誰活該誰,他么的我和他們聊天是他們的榮幸,哪裡是禍害了?泥煤的,一直都是你在禍害我。」


  尼瑪,這個可惡的歐陽毅軒,要不是他姓歐陽,她一定打得他連歐陽克和宮淺虞,哦不,甚至明貴妃都認不出來。


  面對舒子研的怒氣,歐陽毅軒不止很淡定,而且特別的開心。


  他勾唇,「我已經說過了,好說歹說我也是太冥的四皇子,你禍害我太冥的子民,作為皇子,哪裡有不阻止的道理。」


  看見她不開心他就開心,沒有原因。


  舒子研咬牙,「你這是胡攪蠻纏,胡說八道,我哪裡禍害他們了,你一次次壞我好事你還好意思在這裡和我爭,歐陽毅軒,我確定了,你真的有病,我麻煩你趕緊去太醫院看看,別在這裡膈應我!」


  舒子研手指著太醫院的方向,恨不得親自把歐陽毅軒提過去。


  歐陽毅軒眉頭一皺,聽了之後也是恨得牙痒痒,「離殤,該去太醫院的明明就是你。還有,到底誰膈應誰?你一天大嗓門的對著我吼,現在還跟我說委屈,你說我壞你好事,你壞我好事的時候還少了是不是?而且每次都讓父皇做靠山,每次挨罰的都是我,你也好意思在這裡訴苦,每次你做的爛攤子父皇都讓我去收拾,你自己就說為什麼,你不感謝就算了還在這裡抹黑,你信不信我扯斷你頭髮。」


  四皇子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想起過去這些年的種種,也是氣到不行。


  舒子研的出生只有一個作用,就是膈應他,其他的……沒了!

  「呵!」聽完,舒子研笑了,看歐陽毅軒那眼神就好像在看個傻逼,「抹黑?你也說得出來,你別忘了,你摔了皇帝伯伯的花瓶的時候,誰替你背的黑鍋,我還被皇帝伯伯罰了半個月的零花錢,這個抹黑又算誰的我問你。」


  「哼!半個月的零花錢?你也說得出口,那次你撕了我好不容易抄好的經文,父皇罰了我三天的禁閉,這又算誰的?」歐陽毅軒翻起舊賬也是非常不客氣的。


  舒子研冷哼,「三天禁閉?歐陽毅軒,你這臉皮到底是有多厚?六歲那年你自己作死撞到尚書家的公子,把人家臉都差不多撞毀了,他么的硬說是我撞的,我不僅被關禁閉,我還被打了手心,還是我親自去給人家道的謙。我問你,我堂堂離殤郡主,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還不是都是因為你。」


  說到這個歐陽毅軒也馬上不爽了,「因為我?還不是你說那臭小子調戲你我才去幫你出氣,而且還是你逼我去的,要不是你用我喜歡的那個古玩威脅我,你以為我會給你出氣?還有!你這臉皮也是夠厚的,要是你說的是真的就算了,誰知道人家尚書公子根本不知道你是誰,白白挨了一頓,還人家調戲你,我呸!」


  歐陽毅軒不屑的吐了泡口水,看舒子研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個智障。


  聽完,舒子研指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我臉皮厚?明明就是那臭小子偷看我的花容月貌,還拿了我的玉佩……」


  「人家是不小心撿到的,本來就是要還給你。」歐陽毅軒淡定打斷。


  舒子研要吐血,「胡說八道,那他為什麼還我玉佩的時候要摸我的手?」


  「呵!」歐陽毅軒冷笑,「人家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可是他還是調戲了我?」


  「是人都不會認為那是調戲。」


  「可是他明明就摸了我?」


  「輕輕碰一下也叫摸?」歐陽毅軒簡直想仰天長嘯,撬開某人的腦袋,看看這個傻逼郡主的腦袋中都裝了些什麼。


  舒子研咬牙,「當然叫了,男女授受不親,他摸了我,那就是調戲,而且那時候我還那麼小,我應該保護自己。」


  「哼!」歐陽毅軒連笑都覺得多餘了,「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你粗魯的一整天在皇叔拉拉扯扯,一整天對我手腳相向,你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離殤,你確定你腦子是正常的?」


  毫不掩飾的諷刺,歐陽毅軒真的在看一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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