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新任務
李文川
基本屬性
臂力:13
靈力:4
體魄:16
迅捷:12
被動技能
體能強化:初級經過長久的艱苦鍛煉,你的體力得到些許強化,抗擊打能力得到提升。
武學技能
猛虎掌:中級精通根據山間猛虎捕食和體態所創的粗淺武功。
雷鳴步:中級熟練因行動迅猛如同雷聲滾滾而得名的輕功步法。
清波覺:奧義入門一門講述水之力量運行方式的心法,研究透徹便可以覺醒水之奧義。
宿主可通過完成任務的獎勵來強化自身屬性和武學技能。
李文川看著自身的數據,別的都能明白,唯獨這靈力一項卻參不透,也沒聽說過現實生活中誰會神話小說中的法術啊。
不過不管怎麽說,都挺開心的,能夠清晰的了解自身,有助於武者有計劃的強化自身屬性和作戰方式。
不少的武林人士都是因不能清晰的認知自己,才會走火入魔練岔了氣造成不可彌補的暗傷。
李文川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成為神捕司的一員,去完成任務來獲取獎勵。
按下激動的心情,他把家傳的《清波覺》拿出來細細研讀,想要揣摩各中詞句的真意,隻可惜他畢竟是個粗人,雖然算不上文盲,但是高深隱晦的文章還是看的雲裏霧裏,沒什麽特別的體悟。
最後隻得懊惱的將書本重新包好,沉沉的睡過去了。
第二天,李文川早早的起來,聽著樂帥的呼嚕聲也就沒叫他,自己一個人按照昨天趙虎的提示來到神捕司的摘星閣找黃惟義。
李文川看到房門虛掩著,抬起手叩了幾下,門不知為何一碰便被推開了,他探頭看了看,黃惟義正坐在書桌前發愣,手中的毛筆正往下滴著墨,落在宣紙上一層層暈了開來。
李文川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小聲的喊了一句,“大人,卑職來了。”
黃惟義聽到響動,回過神來,定睛看去原來是李文川來了,將手中的毛筆擱下,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你去把門關好,然後過來坐這。”
李文川依言關好門,坐在了黃惟義對麵的木凳上,拘謹的看著黃惟義。
不知為何,李文川總覺得今天的大人有種說不出的疲憊,和往日溫潤如玉的大人似乎不一樣。
黃惟義揉了揉眉心,開始說起了他和陶達江的故事。
原來幾年前神捕司剛剛建立之時,陶達江曾是和他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在推行武林人士辦理身份證這件事情上出力良多。
早年混亂之時,陶達江在江南西道上也是數得上號的豪傑,之後神武帝的政令一出,他便倒向了朝廷,神捕司也將他的事情廣為傳播,讓不少江南西道的武林人士放下了成見,雖說大部分沒有歸順朝廷為朝廷效力,但是也都成了行走在陽光下的好漢,不需要再像匪徒一般生活了。可以說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江南西道。
神武帝知道後龍顏大悅,便召二人一同上京麵聖,因黃家一直都有入朝為官,便給黃惟義封了個實職神捕司首座,而陶達江則封了個武散官,喚作宣威將軍。
二人回到江南西道後,陶達江近幾年也一直幫忙鎮守長沙郡,還會時不時幫神捕司抓捕一些武功高強的犯人,因此私下裏兩人一直關係不錯。
隻是沒想到陶達江成了殺害了何江崎的凶手,在抓捕過程中也一直反抗,最終斃命在了樂厚的手上。
雖說各種證據最後都指向了陶達江,甚至陶達江在死前還口頭上認下了罪名,可不知怎麽的黃惟義總覺得其中蹊蹺甚多。
特別是昨日對戰,何江崎敗的太快了,似乎一心隻想逃跑,與他平日裏硬橋硬馬的做事方式不服。
而且何江崎和陶達江書信中說的秘密也是語焉不詳,讓他頗為在意。
“文川啊,何柒的案子神捕司已經結案了,畢竟凶犯也認罪了,我也力主你進入神捕司,隻是現在需要對你的武功進行考察,所以想讓你先從見習捕快開始,好好磨練一番武藝,明年開春神捕司統一武考,能夠通過的便可成為初級捕快,不知你可有異議。”
李文川高興的站起身來,給黃惟義鞠了一躬:“全憑大人做主。”
黃惟義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接著掏出了何江崎的那本《三相心決》開口問道:“何江崎的案子也算是你破的,這本內功心法便當做獎勵吧,這本功法也算是少見的,我看了一下是一本中正平和的內功心法,雖然沒什麽特殊的屬性,但是勝在可以通過招式轉化為各種屬性的攻擊,可以說是非常多變的。”
李文川接過秘籍,係統彈出了一個方框,介紹起了《三相心決》。
三相心決:中級心法,因均衡的增加臂力體魄迅捷這三項數值故稱之為三相心決,沒有什麽特點,最大的優點就是成長非常平均,各種招式都能發揮出百分百的威力,缺點就是非常平庸。
“大人,卑職想將《三相心決》捐給武庫換取學習《流水訣》的資格。”
黃惟義有些詫異,《三相心決》怎麽說也比《流水訣》更加高深,不過既然是李文川的要求也就沒有多問,隻是平靜的說道:“如果你確定要學習《流水訣》的話,那我就收回這本《三相心決》,隻是秘籍得等明天才能下發給你,另外我還有一個任務想要交給你。”
“路程有些遙遠,需要你去一趟餘姚郡的望海鎮,將一封信交給一位寧波居士。”說著掏出了幾錠銀子,“這趟旅程你需要已普通江湖人的身份上路,銀錢一方麵是給你做盤纏,一方麵是你等會兒去置辦幾身成衣,穿這個捕快製服誰都知道你不是尋常江湖人。”
“馬匹會給你安排,路上所需要的其他東西你自己今天好好置辦一下,明早再過來取信。”
李文川點頭應諾,拿起了銀子出了神捕司往西市的成衣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