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的態度
這一舉動登時驚呆了這裏的眾多人,大多數人不過以為她馬術卓絕,但是卻不想這抬手之間便是殺招。
壞苗公主更是死死的扒著她的手,但是卻不想這手力氣奇大,無論自己如何掙紮都掙紮不開。
二皇子見狀更是大急,沒有想到剛才還一臉無所謂的雁塵雪居然翻臉無情。
懷妙公主的臉上更是已經開始隱隱發出青色。
“四夫人,本王代王妹賠罪,還請四夫人高抬貴手。”現在隻有身為兄長的二皇子站出來求情。
但是對方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這讓二皇子著實為難:“四夫人,王妹是父皇的掌上明珠,若是有個好歹,隻怕是四夫人也不好交代。”
雁塵雪思來想去,為了這麽個女人得罪如今天下的霸主,著實是不劃算,手上的力氣也便慢慢鬆下些許。
二皇子見狀趕緊上前過去把懷妙公主解救下來。
脫離了鐵掌的懷妙公主,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惡毒的看著她。
正巧這個時候禮璟騎著一匹白馬慢悠悠的趕來,身後還跟著浮萱郡主,和剛才明明不參加的兩位美人。
雁塵雪無奈的翻個白眼,這些小女人真是會算計啊。
剛才要比賽的時候都不參加,倒是趁著禮璟這個家夥的東風過來,真是好算盤。
懷妙公主看見禮璟過來之後,立馬站起來哭訴道:“四皇兄,雁塵雪這個賤人居然想殺死我,皇兄你趕緊把她丟到蛇窟裏去。”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多皇子皆是不悅的看著懷妙郡主。
一個女子心腸如此歹毒,況且剛才那一鞭子分明是朝著四夫人的臉上去的,自古女子容貌是大事,怎可這般對待。
浮萱郡主更是立馬下馬,奔至懷妙公主麵前,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給懷妙公主敷上去。
臉上更是流露出來濃濃的擔憂:“公主傷的這般嚴重這可如何是好。”
浮萱的話更是讓懷妙公主對雁塵雪懷恨在心。
“四皇兄,你看看你的夫人,心腸歹毒,賭如蛇蠍,簡直.……簡直……”
“簡直什麽啊,你拿著鞭子朝我臉上呼的時候,你就心底善良了。”
聽聞此言,禮璟的眼中頓時布滿寒霜。
“你……分明是你無禮”
“我無禮,公主殿下,誰無禮在場的人都看在眼裏,輸不起就不要出來狩獵,至於打你是因為你太菜了,打不過我,難道這也怨我嗎?”
這番話不可謂不囂張,但是在場的人無論是東方晟還是五皇子,又或者說二皇子和三皇子,都覺得這番話說的不但不是無禮,倒是十分有理。
禮璟騎馬走到雁塵雪麵前站定,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懷妙公主當即得意起來,四皇兄定然是不會放過這個蛇蠍女子。
看著眼前毫無表情的男人,她輕皺眉頭,腰杆挺得筆直,直麵與他:“怎麽,要為你的皇妹出去,打我一頓。”
他眼尖的抽到眼前的小女子的手心之上有一道紅紅的血痕,應當是剛才握鞭子留下來的,不由的眉頭皺了一下。
五皇子見狀剛想上去替雁塵雪說兩句話就被東方晟給攔下來了:“你上去湊什麽熱鬧。”
禮璟看了看眾人之後,眼神最終落在她身上:“說好了今日是來狩獵的,旁的事情今日不理會。”
懷妙公主沒有想到居然連四皇兄都坐視不理,一把將給自己擦藥的浮萱郡主推開。
“皇兄.……”
禮璟卻是看都沒有看一眼,轉頭對著雁塵雪說道:“不是藥狩獵嗎啊,還不走。”
看著騎馬走在前麵的男人,再看著在旁邊氣的跺腳的女人,心裏簡直不要太開心。
當即跟上去,留下懷妙公主一臉的怨恨。
雁塵雪心情大好,嘴裏麵哼著小曲,手裏麵晃著馬鞭子,好不愜意的跟在他身後。
不過走了半天,連隻兔子都沒有看到,這倒是讓她稍稍奇怪。
“王爺,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這一路上連隻兔子都沒有。”
“誰說本王要來狩獵了。”禮璟將嘛調轉,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她當即便傻了眼,合著這家夥漫山遍野的遛自己的呢。
“那王爺,你過來是幹嘛的,你總不會告訴我你是來這裏看風景的吧。”
她上上下下打量一圈之後才發現這家夥連把弓箭都沒有帶。
禮璟輕輕點頭:“不錯,本王就是來看風景的。”
“你早說啊,害得我把獵物都丟了,我今天要是把獵物都輸了,你就等著給我賠吧。”
當即轉身,決定不理這個坑貨。
這家夥一天不坑自己個兩三次就不舒服。
這一轉身就看見東方晟,五皇子,還有三皇子,二皇子,和那個陰陽怪氣的白寧都在往自己這邊走。
而且自己還看見他們手裏麵有的有些野兔,有的有些野雞,甚至有的還獵到了一隻小小的野豬。
就自己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有。
當即一個刀眼狠狠的剜在禮璟身上。
五皇子最先看到她,招了招手,當即便騎馬過來了。
“四皇嫂,你都獵到什麽好東西了,快拿出來給我看看。”
五皇子兩眼不斷的看著她的獵物袋裏麵卻是空空如也。
東方晟緊隨其後自然是也看見,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小雪兒這是還沒有獵到東西吧,當真是可惜了。”
“本王原本還想和四夫人一較高下呢,現在看來倒是本王贏得可能更大一些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讓她的麵上稍稍有些掛不住。
“我不過是今年剛來,都不知道獵物在哪裏,待我找到哪裏的獵物藏身最多,一定勝過你們幾個。”
眾人看過之後不過笑笑兩聲並不說話。
一般女子多以琴棋書畫為主,除了部分武將家的女兒會教授一些騎馬射箭的東西,旁的女兒家多半是不學習這些的。
要說雁塵雪能夠勝過懷妙公主還尚有幾分的可能性,但是若是說勝過這在場的男兒,便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在場的皆是王公貴族,這騎射自然是不在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