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突發變故
雁塵雪悄悄溜出王府,自然是去了皇城最有名的酒館去買酒喝,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打烊,她直接買回來喝酒行了。她一路哼著小調亂蹦著走,絲毫沒有注意到後麵跟著的兩人。
禮璟悄悄走在後麵,看著小丫頭那開心的樣子,一想到一會會被自己抓包,就有些心疼她。
青木則是看著兩個人這樣鬥智鬥勇的每天在一起,實在比以前那死氣沉沉的王府好多了。
這會兒天剛約莫黑,如月酒樓便是一片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甚是熱鬧,酒香也順著路邊延出好遠,雁塵雪聞到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小二,給我來兩壺梨花釀,我要帶走。”她甩出一錠銀子,前台負責收賬的小二也是見怪不怪的收了錢就喊了聲:“兩壺上好梨花釀帶走!”他們本就地處皇城腳下,平日裏來的王公貴族也不少,都是不卑不亢也不供著,倒和別的酒樓有些不一樣。
那兩瓶梨花釀很快就被送了出來,雁塵雪手裏挑著兩壺酒剛轉身想走就看到門外站著的那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你跟蹤我?!”
禮璟挑眉,負手走進酒樓,“怎麽?這酒館就你來得我來不得?你家開的?”
好像話是這個理,他說的也沒錯。但是雁塵雪還是怒了,禮璟居然就跟在她身後她卻沒有發現,這人還真的是克自己。這樣的話,今晚上她怕是不能喝到這誘人的梨花釀了。
她手裏提著的兩瓶梨花釀此刻變得格外沉重,看到禮璟視線放在她手上了雁塵雪瞬間炸毛:“幹什麽?我買的,想喝自己買去!”
她這一時緊張,也是滿嘴胡話。
禮璟歎了口氣,“你這麽想喝的話我也攔不住你,今晚上就解了這個饞吧。”他還是妥協了,自家丫頭大晚上跑出來也要喝酒,不讓她喝今晚上估計都不能安寧。
雁塵雪還真的沒想到禮璟居然真的就讓自己喝酒了,這可太難得了,太讓人不相信了。
“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應該也不可能,你堂堂一位王爺怎麽可能騙人呢對吧,哈哈哈哈。”
她得意的笑著說到,禮璟則是似笑非笑,“不如我改變主意讓看看,我怎麽就不能騙你了?”
“……”
兩個人最後也沒有回王府,都已經出來了那就在外麵解決掉這兩瓶酒再說吧。坐在酒樓二樓靠窗的位置,雁塵雪不禁感歎有錢還真的是好啊,能坐上這視野最好的位置,多虧了禮璟那張臉。
禮璟悠悠的倒著酒,“怎麽了?在想什麽?”
雁塵雪看著外麵慢慢安靜下來,“在想有錢真好。”
“……還好吧。”她這話噎的禮璟不知道該如何接,看來他這王妃還是位守財奴啊。“我的錢不就是你的,你也挺有錢的。”
禮璟淺嚐了一下,“還真是不錯的酒,讓你這樣想著念著。以後我讓青木備些放在府裏,你就別出來了。”
雁塵雪有些疑惑,明明之前還不讓自己喝酒,怎麽今晚上跟轉了性一樣,這都讓她喝。“你怎麽回事?不是不讓我喝酒嗎?你這又打什麽壞主意呢。”
也不怪她亂想,禮璟本就不讓她喝酒的,怎麽可能在王府備酒呢?
“我不讓你碰你就不碰了嗎?與其你每天這麽偷偷摸摸一個人跑出來喝酒,還不如讓含珠好好溫上一壺,你也喝的舒坦。”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也一臉誠懇,雁塵雪半信半疑的就再沒提。
“那行吧,我就暫時相信你。不過你不是在書房嗎?幹嘛就跟著我出來?”雁塵雪這會兒才想起王府暗衛的存在來,自己還傻傻的以為偷偷溜出來沒有人會發現。
禮璟覺得好笑,“自然是有人通知我王府裏溜出去了一隻大老鼠,我也想看看這隻老鼠到底要出來幹嘛,怕她被小貓叼走。”
哦,說她是隻老鼠。
雁塵雪白了他一眼,憤憤地說道:“你就偷著說我吧你,還怕我被貓叼走呢,我看你才是那隻貓!”
真的是幹什麽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真的是煩人。
禮璟淺笑不語,丫頭炸毛的樣子有些好笑。
隻是兩人也沒有待多久,不過一瓶梨花釀堪堪下肚,青木都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中,他在樓下給禮璟打了個手勢,禮璟立刻就站了起來。
“我讓青木把你送回去,侯府出了點事,我得立馬過去一趟。”
雁塵雪還在懵逼狀態,禮璟就已經大輕功甩走了,她半邊身子都探出窗口也沒瞧見禮璟是怎麽就不見了的。這會兒青木上了樓說到:“王妃快回府吧,這麽晚王爺怕你在外麵不安全,送你回去我一會兒也得過去,我怕侯府那邊王爺一人有點不放心。”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了,偏偏在今天這個日子裏,他們剛回來侯府就出事了,莫不是有人行刺?
倒還真的叫雁塵雪猜中了一次。
禮璟趕到侯府的時候,前院已經沒幾個人了,後院傳來一陣一陣的打鬥聲,他忙閃身走進去,正看到柳叔在和兩人纏鬥。看到他過來,柳叔忙喊:“快去幫侯爺,這兩人我應付得來,他一人在裏麵。”
一聽這話,禮璟也不得不丟下他一人進了後院,上官瑞雖說是善戰,可他畢竟這會兒有腿傷在身,已不是之前那樣力挑敵人了。
柳叔見他進去,才放心跟外麵這兩個人交手,這兩人的路子他並不熟悉,再加上之前那軟人筋骨的毒煙,說實話還是有些吃力的。
兩人合夥攻來見柳叔連連後退,對視一眼也是奮力趕上,卻在剛碰上那一刻其中一人被一把劍釘在了那裏。柳叔剛一抬頭就看到雁塵雪身著白衣呼嘯而過,白衣凜冽漏出她冰冷的眼神,不由有些震驚。
“四王妃!”
雁塵雪開口說到:“沒事的,他還傷不了我,青木去進去幫你主子。”
青木還在驚訝王妃居然這樣果斷,也是直接進了裏屋去幫禮璟了,好像外人並不需要他幫忙。
柳叔見這兩人趕來,也是鬆了一口氣,忽然就坐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