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答應
第二天一大早回去,何斂便帶著洛傾舒回到了集團。
洛傾舒晚上沒有休息好,直發困,就出了辦公室,朝洗手間走去。
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就像是給其他人一個響亮的提示,吸引著他們過來。
就是在這個時候,吸引者出現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一身西裝西褲,手腕上戴著一塊耀眼閃光的金錶,肥胖點的身材,油得發亮的髮型,都映在了洛傾舒的眼裡。
洛傾舒看著何炎慢慢抬起頭來,甩開了他那張到處都透漏著精明的臉,「呵,回來了,來我辦公室一趟吧。」
何炎站在洗手間門口,洛傾舒也沒辦法繼續往前走,對於她來說,何炎就是一個危險品。
洛傾舒把頭撇在一邊,不看他,目光在四周遊盪著。
但是何炎踏著皮鞋的聲音走了過來,洛傾舒直感覺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
有種想要轉身立馬離開離開的衝動,腳也不自覺地挪動了一下。
何炎那雙奸滑的雙眼就像是看透了洛傾舒的心思,一邊嘴角勾起,上下打量著洛傾舒。
「別著急著走,上次那件事你還沒有答應我,怎麼樣,這麼長時間,想好了沒有?」
何炎的話語更是逼著她,把她逼得無法動身。
洛傾舒的眉頭緊湊了一天,扭過臉看著何炎,「你不是在法國嗎,怎麼回來了?」
何炎前一天確實是在法國,不過見那個女人喜歡花店比喜歡自己還來勁,就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那裡。
走之前也沒告訴她,還是回來之後,打了一個電話,女人在那邊很傷心。
不過何炎已經說過,讓她等著,過段時間去看她,幾句話就把女人哄好了。
「還不是為了你嗎,傾舒,你可是一個好孩子,何斂遇到事兒的時候,你應該不會坐視不管吧。」何炎臉上掛滿了自信,同時笑得是那麼奸詐。
手背在後面,朝著洛傾舒那張不願意見自己的臉說到。
洛傾舒的心有點慌,隱約之間,像是覺得何炎在警戒自己。
高跟鞋的鞋尖挪動了一下,朝向何炎的方向,何炎注意到,臉上很快有了得逞的奸笑樣。
走廊里,何炎在前面走著,洛傾舒慢慢地跟著他往前走。
何炎聽到她緊跟著的腳步聲,才放下心來頭也不回地走著。
一直到了他的辦公室門前,何炎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看到的就是洛傾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土灰色,一臉的嚴肅感,讓何炎的心裡有點虛,不過,看到走廊里除了他們,沒有別的人,這才打開了門,帶著洛傾舒走了進去。
洛傾舒再次來到這個地方,是熟悉的,上次在這裡,就是拒絕了何炎的要求。
不知道這次何炎會要求自己幹些什麼,不過洛傾舒的心裡已經下定了決心,說什麼都不會答應他害何斂。
洛傾舒跟著何炎走到了沙發旁坐下,何炎倒了兩杯茶,遞過來一杯,洛傾舒只是看著。
何炎抬起眼看她,仍是一臉的土灰,就笑了笑,「呵呵,你不要太緊張,來到辦公室的都是客人,難不成你還怕我在這茶里下了葯不成?」
說著,何斂拿過自己的那杯茶,一口喝了下去,把空杯子給洛傾舒看。
洛傾舒只好伸手去端,忽然,手指上的一顆亮光閃到了何炎的雙眼。
何炎的眼裡滿是疑惑,這個鑽戒他再熟悉不過了,如果自己是未來何氏的總裁,那麼那枚鑽戒就是總裁夫人的。
儘管何炎現在也不打算把這枚鑽戒留給那個還在法國的女人,但是它價值不菲,代表著一個身份。
看到戴在洛傾舒的手上,何炎就開始了猜疑,難不成家裡人都背著他把何斂定為家族的繼承人了?還同意何斂和洛傾舒定了婚?
何炎越想越覺得不平,心頭髮出了一陣怒火,頭上也因緊張和急躁冒出了汗來。
洛傾舒喝完那杯茶,剛把茶杯放下,就看到了何炎的這種狀態,看起來他很不好的樣子。
洛傾舒在他眼前揮了揮手,何炎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可以說是虎視眈眈。
「說吧,茶也喝過了,有什麼事直說就好。」洛傾舒越來越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自己再待下去。
何炎往後躺靠在沙發上,肥胖型的身材癱在上面,打量著洛傾舒。
「上次我告訴你,只要把你每天的工作總結的錯誤信息交給何斂,把正確的交給我,就可以。」
何炎想起來上次洛傾舒變著法地逃脫,這次直接出門見山。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洛傾舒就沒打算答應,繼續直面問題,反駁著何炎。
但是何炎卻是撇著嘴笑了笑,「之前對你,卻是沒多大的好處,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手上戴的鑽戒,是何家的吧,何家的準兒媳婦,難道會看著何家未來的主人陷入困境當中嗎?」
何炎看起來更有自信,相信洛傾舒單單為了何斂也會同意自己。
戒指是洛傾舒的了,或許何家未來的主人已經定下,但是何炎的自信就來自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如果不再爭取一把,或許自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有機會去成為何家的主人。
洛傾舒想了想,那雙目光還是投了過去,跟何炎的目光相撞。
何斂坐在辦公桌前,看了看門口,洛傾舒自然沒有回來,就要站起來出去找她。
突然,門口出現了那個令他放心的身影,洛傾舒踩著細高跟回來了。
「怎麼了?」洛傾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臉上帶著疑惑問著何斂。
「沒什麼,工作吧。」何斂又坐了下去,自己並不會講什麼花言巧語,房間里恢復了安靜。
洛傾舒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打開了電腦,等待著開機。
腦海里閃現出自己答應何炎的事,又扭頭看了看何斂。
她怎麼會忍心幫著外人害那個給自己幸福的人呢?可是何炎說的話,讓她沒有辦法,只能假裝答應了何炎,這才脫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