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捕捉嫌疑
「少爺,少爺……」聽到門口保姆在小聲地喊著自己,回過頭來,她對自己做著手勢,「出來,我有時要跟你說。」
何斂又看了一眼洛傾舒,轉身走了出去。
還沒輪到何斂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保姆就直接拉緊了何斂的手。
保姆眼裡的緊張何斂可以看到,左右看了看周圍,「怎麼了!」
保姆鬆開他的手,自己的兩隻手緊握著,難以言說的樣子讓何斂更是懷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少爺,我知道其實怎麼回事。」保姆抬起眼看著那兩雙同樣緊張的黑色眸子,認真而又緊張。
病房裡,洛傾舒靜靜地睡著,而小夢則醒了過來,透過門窗看到何斂站在外面,又倒頭躺下睡了起來。
門外,保姆把事情從頭到尾告訴了何斂,很明顯那個整事的人就是戴黑色紗巾的女人。
因為洛傾舒還在睡覺,何斂也就把事情放到了明天解決。
……
第二天一大早,洛傾舒睡醒了過來,原本蒼白的臉上也露出了點點粉圈。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洛傾舒朝門口看去。
保姆走了進來,同時臉上開心的笑預示著要發生一些好事情。
「夫人醒了,夫人……」保姆看到洛傾舒睜開了眼睛,心裡驚喜著她們來得正是時候。
何斂推著蛋糕走了進來,保姆連忙插上蠟燭,點燃起來,閃著亮晶的燭光。
洛傾舒看著何斂的那張臉,在燭光的照耀下更加地溫暖,不自覺地笑了。
「生日快樂!」兩個人同時說了這麼一句,洛傾舒這才想起來是她的生日。
「謝謝!」洛傾舒看著開心的兩個人,彷彿瞬間自己被幸福給包裹了起來。
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小夢也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到,「哇!」驚喜地叫了出來,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她的身上。
保姆連忙走過去,把小夢抱了起來,「小夢啊,今天是姐姐的生日,快祝姐姐生日快樂啊!」
保姆開心地看向洛傾舒,小夢那張水嘟嘟的小嘴慢慢嚼著字,「姐姐,生日快樂!」自己開心地拍起手來。
病房裡傳出來一陣笑聲,最感到開心的是洛傾舒,一大早就得到了這麼一個驚喜。
吃過早飯之後,何斂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讓他回公司,給助手分配了一些工作就推掉了。
走進了病房之後,洛傾舒看著何斂,昨天晚上的想法也揮之即去。
「公司有事先回去吧。」何斂看著洛傾舒平靜地對自己說著,就好像她早就已經知道了那樣。
何斂嘴角微動著,搖了搖頭,「沒事,已經安排他們去做了,你好好休息,我會在這裡陪你的。」
洛傾舒看著何斂,那張冷漠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完全被擔心,關心所覆蓋,她知道,何斂為了她改變了許多。
原本以為的幸福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了發展的可能性,洛傾舒心裡是高興的。
何斂的家庭情況洛傾舒心裡很清楚,壓抑冷淡的氣氛,無形中給了何斂一些影響。
但是就算是因為這樣,何斂也因為她改變了不少,無形之中多了一份期待。
之前冷酷的總裁,正在轉變成一個體貼顧人的丈夫。
洛傾舒適應這個變化,也在體會著這個變化,這樣來說,是洛傾舒理想的樣子。
突然,何斂的眉頭皺緊,腦子裡回想起保姆對自己說過的事,就想問一下洛傾舒,但是照顧到她的情緒,只能一步一步地問著。
「接了電話,是誰?」何斂突然地問了出來,洛傾舒也有點難以接受,就閉上了眼睛回想著。
那個女人的聲音彷彿又在耳邊回蕩著,洛傾舒不自覺地搖了搖頭,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夏依歡!是她!」洛傾舒瞬間明白了些什麼,睜開眼睛對何斂認真地說著,手也不自覺地用了力氣。
那雙幽深的黑色眸子里,出現了夏依歡頭戴黑色紗巾的樣子,應該跟保姆說的是一個人。
夏依歡又出來作祟了,何斂也清楚了自己會被突然要求去警局錄口供的原因。
「嗯,你先好好休息,還有一些事要處理一下。」何斂用手輕撫著洛傾舒的額頭,對她咧了一下嘴。
洛傾舒以為他是有急事,也不好讓他待在這裡,就點了點頭答應了。
何斂出門,看到保姆帶著小夢正在走廊那邊轉,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就走了過去。
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頭戴黑色紗巾的女人,在走廊的那頭拐彎坐進了電梯。
何斂連忙加快步子追了過去,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那一瞬間,何斂的手擋在了電梯門中間,電梯門緩緩打開。
夏依歡的目光透過黑色的鏡片與那雙黑色的眸子相對。
「啊!」夏依歡一聲尖叫,電梯門也緩緩地關了上去。
何斂的臉色冷得像死灰一樣可怕,對著夏依歡夠了一下嘴角。
手指按在電梯上,最高層,三十八層的燈亮了起來,刺透黑色的鏡片。
電梯往上升著,卻沒有停下,夏依歡等待著到一個層樓停下來,自己就可以趁機逃出來。
可這次就像是老天安排好的一樣,沒有一次停下來,何斂一直站在電梯門前,面對著夏依歡。
直達了樓頂,「叮」一聲,電梯門打開,但是何斂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幹什麼!」夏依歡把黑色紗巾扯下來,略帶枯黃色的頭髮露出在何斂的面前。
何斂拉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拽,夏依歡驚慌地拍打著手,甩在何斂的胳膊上。
黑色的紗巾落在了電梯里,何斂拽著她走了出去。
電梯門緩緩關上,電梯就降了下去。
何斂一直把夏依歡拉到天台邊,夏依歡往下看了一眼,驚慌地再次尖叫起來。
何斂鬆開她的胳膊,死死地盯著她那雙戴著墨鏡的眼睛。
夏依歡這才把墨鏡摘下來,在胸前抱起胳膊,揚起頭看著何斂,「怎麼,你以為自己很厲害?」
何斂對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沒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