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閨房誘惑
何斂看了看抱在自己懷裡的白今,依然閉著眼睛。
那雙冷漠的眼睛又抬起來,閉上去,輕輕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一步,把門鎖打開了。
何斂是想放她下來,但是她那個樣子根本就是不願意下來。
為了看看她到底要耍什麼花樣,何斂把皮鞋尖抬起,輕輕一踢,打開了門。
直接從裡面湧出來了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何斂嗅到口裡,忍不住身上的那股勁,手上用力了一點。
白今睜開了眼睛,看著何斂抱著自己的樣子,朝著沙發走去。
說起來白今還算是成功的,原本是一個危險,可是到了何斂這裡,就變成了突如其來的幸福。
事情來得太突然,還沒想過會這麼快,但是也來得及時,就這樣把計劃提前了一步。
她更沒有想到的是,何斂竟然抱著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那麼,既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做點什麼實在是可惜,更何況是對他慾望那麼強烈的美人。
但是何斂並沒有那個意思,他不可能對不起洛傾舒,心裡有的只有那一個女人,別無其他。
對待其他就像是被封了心一樣,也不可能進入。
白今看著何斂要把自己抱到沙發上,連忙緊抓住他的胳膊,對他用委屈的語言祈求到,「別,求求你了,把我放在床上吧。」
何斂走到沙發前停頓了一下,僅僅是兩秒鐘,白今就緊張地不行,死死地緊抓著自己的手。
最終,還是鬆了一口氣,何斂抱著自己朝床邊走過去。
白今心裡歡喜著,咬著自己的唇,臉上滿是甜蜜的笑。
何斂把她慢慢地放在了床上,白今的頭也慢慢地落在了枕頭上。
何斂收回胳膊,正要起身的時候,白今突然抬起胳膊攏住了自己的脖子。
白今眨著水靈的大眼睛,看著何斂那張冰冷無表情的臉,認真地說著,「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喜歡你。」
白今原本以為這樣會對何斂起點作用,可是她錯了,何斂很果斷地拒絕了她,強行站了起來。
白今沒有了辦法,臉上留下的只是失望,看著何斂轉過身朝門口走去,嘟著嘴也轉過了身。
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機會,就是老天眷顧她,為她專門準備的,所以,白今轉念一想,絕不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其他什麼都不管,就要何斂。
「等一下!」白今轉過身來,看到何斂停下了腳步。
心裡想著,什麼呀,還是挺在乎自己的,表面上冷冷冰冰,心裡還是捨不得。
連忙從床上下來,跑到門口把門關上,站住了腳,背對著何斂。
靜默了三秒,曖昧的氣氛冉冉升起,白今深吸了一口氣,心裡嘀咕著,有什麼大不了。
索性抬起手來,把胸前的帶子一解,身上穿的制度順勢滑了下來,一個穿著內衣內褲的背影就顯現在了何斂的眼睛里。
何斂只是看著,心裡也是猛然跳動了一下。
那雙脫掉高跟鞋的腳丫被套裙緊蓋著,兩條長長地玉腿白皙明亮。
那穿著粉紅色透明內褲的小翹臀圓圓的,因為白今的不好意思,在那裡微微地晃來晃去。
白今一下子羞澀起來,不敢轉過身。
「別鬧了。」話一從何斂的口中說出來,白今立馬著了急,回過身來,激動地看著何斂,手握緊成拳頭丟在身後。
往前挺胸,往後翹臀,臉上滿是反對,「不行。」
何斂看著湊過來的那滿c罩杯的白乳在眼前晃動著,身子僵硬在那裡。
他也是個男人,看到這樣怎麼會沒反應,跟洛傾舒些有不同的身體,多了一絲意味。
白今喘著氣看著何斂,心裡急切地不想讓他走,胸脯一上一下地浮動著。
何斂終於忍不住,向前跨了一步,把白今嚇了一跳,往後靠去,頂在了門上。
而何斂一手按在了門上,完成了一個完美又霸氣的壁咚,身子緊緊地貼著白今身前的胸脯。
「擦」一聲,白今身後的掛鉤因為呼吸的幅度大,鬆了開來。
胸前的罩杯被那滿乳衝破,夾在她和何斂的胸膛前。
何斂那雙冷魅的眼睛,看著白今那羞紅成粉色晶瑩的臉蛋,把手慢慢地抬了起來。
手指一勾,勾走了她胸前的罩杯,慢慢地抬了起來,鬆開,掉落在了地上。
白今呼吸急促,羞紅著臉閉上眼睛,等著何斂的「蹂躪」。
等了一小會兒,覺得沒什麼動靜,白今剛想睜開眼睛,何斂的手就觸碰到了她的肩膀。
白今感受著他手上滾燙的溫度,身體慢慢地放鬆,馬上就要酥下來。
突然,身上被披了一件衣服,是何斂的外套,白今立刻睜開了眼睛。
「我該走了。」那從肺腑里發出來的雄性聲調震動著白今的心,白今就被何斂兩隻手按著肩膀推開,站在了一旁。
何斂打開了門,側了一下臉,用餘光看著失落沮喪的白今,用輕柔一點的話語對她說了一句,「早點休息吧。」
「咔嚓」一聲,門被何斂關了上去。
白今一手扯下自己身前披著的外套,狠狠地抓著,甩在了床上。
「哼!氣死我啦!」白今躺在了床上。
「叮鈴叮鈴……」聽到自己的房間的電話響了,白今坐起來,看向那個掉落在門邊的套裝,生氣地打了一下床。
瞪著眼又轉頭看向床頭的電話,拿起來聽著裡面的聲音。
「喂,爸,我馬上到家,何斂他們走了嗎。」白今聽著裡面的聲音,更是氣得不行,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次是白欣把自己的妹妹給救了,可是白今感激的不是那個為自己大打混蛋的白欣,反而是冷漠送自己回家的何斂。
客廳里,白伯聽著白欣平安無事,也就放心了。
「白伯,那我們,先回去啦。」洛傾舒看到何斂走了過來,就站起身。
從房子里出來,洛傾舒挽著何斂的胳膊,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何斂,你的外套呢。」洛傾舒的眉不自覺地緊鎖在一起,一想到是從樓上下來之後,外套就不見了,心裡就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