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對他的心
白今走進了何斂的辦公室,藍色晶點細高跟踩踏著地面,「噠噠噠」地敲打著自信的節奏點。
直接沖著何斂的辦公桌走去,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眼睛眯成了彎彎的一條線。
何斂那雙黑色的眸子就這樣看著她,無動於衷。
突然,高跟鞋踏地的聲音戛然而止,白今一個漂亮的轉身,長長的金紅色波浪卷甩在了身後。
從裡面蕩漾出來洗髮水的芬芳香味,參雜在空氣里,經過那股輕動的風一吹,向何斂飄去。
何斂沒有注意到太多,只是把她當成正常的樣子來看,只不過確實是成熟了一些,進公司的前三天還不是這個樣子。
何斂也能看到她適應環境的能力,加上她的條件並不差,稍微修整一下就可以煥發光彩。
白今踩著高跟鞋又回到了門口,手放在門的邊沿,那隻玉手往前輕輕一用力,門就順她的意,「咔噠」一聲關上了。
白今輕輕甩過頭髮,側過神來,看著何斂那神靜一般的面容,瞟了一下媚眼,頭微微動了一下,連耳朵上掛的細墜也來回晃動著,擺動著妖嬈的身姿。
這回再向何斂走過來的時候,白今沒有了剛才的風風火火。
輕輕地踏著玻璃地板,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去。
手輕輕一推,把自己身上披著的那件輕薄外件脫了下來,露出來光滑有光澤的香肩。
兩條長腿翹在一起,手自然地搭放在上面。
而何斂的目光還是在前面,並沒有跟隨著她移過來。
白今看著他一臉嚴肅地站了起來,嘴角帶動著唇線微微上揚,那隻帶有晶瑩剔透閃著亮點的指甲伸向了茶几上的茶水。
從水晶托盤裡拿出來了兩個水晶杯,提著精緻的水晶壺往裡面注入純凈青翠色的茶水。
因為她舉止輕柔平穩,茶壺裡的茶葉舒緩著身體靜躺在茶壺的底部,沒有一絲晃動。
何斂走過來,那挺直的身子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儘管這次白今是做好準備來的,但是給她的那種感覺,總是那麼難以控制。
白今深吸了一口氣,光滑可人的香肩往後靠去,躺靠在沙發背上。
一具妖嬈可觀的女人身姿就放置在何斂的面前,白今的臉上也掛滿了魅惑。
房間里一片安靜,一冷一熱的兩種氣氛相互抵抗著,慢慢地,熱氣升騰,提前爆發出來,瀰漫著空間,試圖把冷氣包裹在內。
白今抬起眼上下打量著何斂,只見他盯著那杯清澈的茶水看了兩秒,朝往後靠去,男人為王的姿態躺靠在上面。
瞬時間熱氣散開,以一種安靜地形態慢慢擴散著。
白今看著他那個樣子,渾身散發的冷酷氣場正在慢慢地感染著他。
真是太完美了,她白今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眼睛眨閃了幾下,桃粉色的紅唇抖動了兩下,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為王的男人。
白今把香肩收回來,坐好,這才把話說了出來,「何總讓我來,是有什麼事情。」
何斂抬起眼,那雙黑色的冷眸直視著她的眼睛,讓她定格在那裡。
房間里的空氣只是突然變得緊張,那兩片桃紅色的嘴唇張合了兩秒,「想要說什麼直說。」
白今心裡一震,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暗示什麼的,都搞的太曖昧,逼著白今讓她說出來有什麼目的。
「何總,你覺得我優秀嗎?」白今那雙媚眼一挑,看向了何斂。
何斂看著茶几上的那杯水升騰著熱氣,心裡卻如冰窟一樣冷。
等著白今繼續說下去,可是她已經站了起來,開始朝何斂逼近。
身上迷人的香氣飄散著,向何斂發送著信號。
就這樣轉到了何斂的身後,目光轉移到何斂的頭上。
兩隻泛著香味的胳膊搭放在了何斂的肩膀上,把頭偏在他的一邊伸了過去。
粉色晶瑩的嘴唇在那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上,對著何斂的耳朵吐著輕柔的口氣。
「何總,你還不明白嗎,我對你的那份心,不比之前的那個女人差,只不過呢,我們的何總鐵了心,你說……這有什麼用。」
白今說完,粉嫩的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站直了身。
把自己腰間的帶子慢慢抽下,那個一字肩的連衣短裙就鬆了下來。
白今把帶子丟在何斂的肩膀上,兩隻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把衣服褪了下來,穿著裹胸和一條淺膚色內褲,把高跟鞋也褪了下來,光著腳丫站在他的身後。
何斂閉上眼睛,非禮勿視這一點,他還是可以做到。
看到何斂坐在那裡像喝石頭那樣無動於衷,白今輕咬嫩唇,把兩隻玉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慢慢地摩擦著。
何斂知道她是對自己動了情,看出來她的性格,也不是那種服軟的人,任她做著這種「惡作劇」,更何況她的身份,讓何斂也沒法拿她怎麼樣。
看到何斂額頭上多了一點淚珠,讓白今更是來了勁。
鬆開自己的手,從沙發旁邊饒了過去,直接沖著何斂的腿那邊坐過去。
白今坐在他的大腿上,兩隻手摸著他的臉,慢慢地往下移動,伸到他的領結處。
剛準備打開,就聽到門上有了動靜,「何斂!」
洛傾舒提著小紙袋走了進來,關好門朝裡面看去。
白今一聽到聲音,不敢回過頭去讓洛傾舒看到,連忙背對著洛傾舒趴在何斂身上。
何斂睜開那雙不為色所動的冷眸,看向了洛傾舒。
洛傾舒臉上的笑僵硬在那裡,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淚突然從眼睛里滑落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手裡的紙袋也掉了下來,甜點圓滾滾地跑了出來。
洛傾舒什麼也沒說,捂著嘴巴轉過身去,打開門跑了出去。
洛傾舒不知道會發生這種情況,自己相信何斂已經相信到了骨子裡,他不可能就這樣背叛自己,背著她和別的女人搞事情。
洛傾舒一時間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實,就隨著電梯上了最高層的天台。
而屋內,更是一種尷尬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