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暗箱操作
他的貪婪心在慕容氏看來,就是一種要吞併自己的一種狼心,野心勃勃,沒有一點良心。
擔心他犯事,到時候越來越貪婪,最終有一天把自己給吃了,所以,讓他牽一份合同。
起初,安以南是死活不答應,還說,他會努力,施展自己的才華,實現自己的願望。
說大話的同時,藉助洛傾舒的力量,和其他兩個巨頭搞好關係。
就在合同就要達成的時候,卻出了一系列的事兒,幕後的黑主,也就是那個要讓他簽合同的慕容氏。
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事實,所以,在那天,安以南讓洛傾舒替自己頂罪,並答應她,等到她從獄里出來之後,洛傾舒去自首進了監獄。
而安以南卻進入了異常艱難的恢復過程中。
因為公司的名譽受損,他拚死掙扎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終於累了。
自己一個人出去尋酒作歡,也就遇到了夏依歡。
她無意中聽到安以南說起慕容氏的事,所以,就試著讓他答應,讓慕容氏祝他們一臂之力。
因為夏依歡的「聰明才智」,安以南賣了一半的身,簽了半個合同,認慕容氏做了乾爹,也就被他壓著身子,暗地裡替他做事。
安以南再次坐獄,十三年,不是好熬的,他害怕,十三年過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孤苦無依的老人,到時候從獄中出來之後,只能流浪街頭。
進到獄里的第一天,他就感到沉痛的失望感,甚至是絕望。
可是,突然,有這麼一個機會,自己可以不荒廢十三年的青春旺盛,贏得自由,而且有機會能夠繼續自己的事業,施展自己的「鴻圖大志」,實現自己的終極目標——成為商業界的巨頭之一。
他何樂而不為啊,所以,他當即認定,自己說什麼也要出去。
有條件?條件算什麼,條件多了去了,犧牲一個自身,換來十三年的不悔又能怎樣。
於是,慕容氏的助手連忙拿出了他們的合約,放在了安以南的面前。
安以南猶豫都沒有,直接搶過他手中的筆簽了字。
就這樣,安以南成為慕容氏真正的乾兒子,獲得了自由,卻又失去了自由。
不過,他能夠出來,雖然失去了自己做事的任性,但是,他還能找到令他差點深陷無底洞的人,對他們一個個地施行報復。
此時,安以南剛剛回到慕容氏,將自己成功的消息告訴慕容氏。
慕容氏的臉上,露出了跟看到安以南簽字時同樣的笑容,滿意中透漏著一股子奸詐。
「不過,最近還是要小心點,放心被發現。」慕容氏對他提著醒,千萬不能大意,畢竟他現在跟慕容氏有了直接的關係。
「放心吧乾爹,絕對不會,我可是沒動一根手指頭,怎麼著,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魅力夜總,慶祝一下啊。」
安以南臉上露出色色的表情,朝著慕容氏挑著眉毛。
都是一路的貨色,自然是能走到一起,兩人說走就走,向夜總會尋求勝利后的歡樂。
洛傾舒趕到醫院的時候,白欣已經推了出來。
洛傾舒邊跟保姆通著電話,邊找著病房。
終於找到了,卻看到何斂站在門口。
洛傾舒把手機收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一步一步地朝前走著,也在向那個危險品慢慢接近。
洛傾舒走到門口的時候,何斂那雙黑色的冷眸已經注視到了她的身上。
洛傾舒也能感覺到,但是就是沒敢抬起頭看他。
「請,請你讓一下。」洛傾舒略帶支吾地說完,臉上便泛起了紅暈。
何斂朝前走了一步,嚇得洛傾舒輕聲「啊!」了一下,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也就是因為這樣,洛傾舒變得異常地緊張,微微抖動著自己的身體。
可是,面前的那個男人,是給自己讓路的,長腿往旁邊輕輕移動,就把病房門讓來了。
洛傾舒微微抬起眼,看了一眼何斂,那雙幽深的黑色眸子還在盯著自己看。
洛傾舒的手緊緊地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包,就連忙走進了病房。
病房裡的人一看到洛傾舒來了,連忙激動地要坐起來。
「別動。」洛傾舒上前,坐在了病床旁,看到白欣的樣子,雖然很緊張,但是卻安心了,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保姆,保姆就懂了,離開了病房。
白欣看到洛傾舒來了,渾身散發著喜悅的光芒,從心底里透露出來的開心,真實而又有力量。
「怎麼這麼不小心。」洛傾舒帶走責怪的語氣,進入了白欣的耳朵。
白欣立馬嘟了一下嘴,嘆了口氣,「都是因為自己不小心,害得大家都為我擔心了。」
看著他可愛地像個孩子的樣子,洛傾舒哈哈哈地笑了笑,也學著他的樣子,反倒讓他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站在門口的何斂,看著在那裡嬉笑的兩個人,瞪了一眼,離開了病房門口。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只是帶著一份吃醋的心。
洛傾舒跟白欣說了好長時間,知道了他的腿是什麼一個情況。
因為小腿撞傷,加上腳腕不小心骨折,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
洛傾舒雖然很開心白欣能夠想開,接受這一切,並且願意好好養傷,但是她猜疑到,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了一起。
正在慢慢發獃的時候,洛傾舒不自覺地皺起了眉,看起來很不開心的樣子。
「雖然,我覺得,自己是不小心,可是,當時情況緊急。」白欣看著洛傾舒的樣子,自己的心裡也多了一份不舒服,就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洛傾舒一聽,起了勁兒,連忙抬起頭緊張地看著白欣,「怎麼了。」
白欣剛準備說,是何斂約自己出來的,但是怕洛傾舒產生誤會,打了兩秒鐘的愣神兒,才繼續說道。
「我剛停下車出來,一輛跑車,就像是在那裡等了我好久似的,直衝著我就要飛奔過來,我驚慌地一看,當時就覺得自己肯定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