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碎心破裂
「你先好好休息吧……」七樓經理只是想好好的靜靜,可是,在他心裡那樣倔強的白今卻沒有給他這樣一個機會。
「不行,我要趕快回去。」白今說著就要從床上下來,嚇得七樓經理趕快過去扶著她。
「小心點不要急,對了,剛才有個神經病給你打電話,我直接罵他了一通給掛斷了。」七樓經理要是沒想到這件事還沒有鬧那麼大,可是突然告訴了她,白今整個人靜在了那裡,眼睛睜大看著七樓經理。
「你說什麼!」七樓經理看著白今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驚呆了,以為是他對自己的機智所驚喜。
就笑著對他說,剛才事情的經過,「對了,那個人好像叫什麼……安……什麼來著。」這叫,你並不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被白今一把推開,差點,蹲坐在地上。
他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是驚呆了白今的力氣,果然是接觸下來才能夠了解對方,他不知道白今那麼溫柔婉約,而且還有女漢子一面,更是起了興趣。
一個沒注意,白今已經從病床上跳了下來,「啊!」腳觸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間,突然就崴了一下,腳腕痛的要命。
可是堅強的白今並沒有哭出來,而是忍著疼痛咬的著牙,仍要站起來。
經理見到這種情況,連忙過去扶起她,把她抱在了懷裡。
「白今,你怎麼這麼急,就在醫院待幾個小時就可以了。」就有經理意識到事情狀況的轉變,連忙又急切了起來,看著白今痛苦的表情,心裡也不是滋味兒。
白今氣急敗壞地用手扶著大腿,看著腳受傷的地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求助這個身邊的男人。
「求求你,求求你,趕快送我回去吧。」他知道愛能找不到自己,自己肯定會被他拋棄,這樣自己的計劃就不可能完成了。
看著她急切得將要哭出來的樣子,七樓經理的心裡像是被刀割一樣,特別地不忍心,就連忙答應。
「好,你別急,我現在就送你回去。」七樓經理並不知道他所說的意思,以為是把她送到公司,等把車開到停車場安定下來的時候,白今也已經睡著。
七樓經理就陪她在停車場里,慢慢地休息著。
洛傾舒和何斂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停車場,將要坐進車子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對面那輛車裡,坐著七樓經理和白今。
看著兩個人安靜坐在車位上睡著的樣子,也不想打擾,只是覺得奇怪,他們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洛傾舒的心裡還有些開心,或許,白今已經找到了幸福。
當要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這個經理忽然注意到了外面的動靜,睜開了眼睛,看到洛傾舒和何斂一起要離開。
不知道他們發現了自己沒有,但是他感覺,這份關係已經定下了,所以,心裡就莫名地高興起來。
等到他們的車子剛開出停車場的時候,白今忽然醒了起來,眼睛皺動了兩下,長長的睫毛慢慢地打開,露出了兩顆晶瑩的黑色核。
七樓經理聽到了她醒來的聲音,聲音微弱著,但是還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白今,你猜剛才誰看到了我們。」
七樓經理驚喜地眼睛里閃爍的亮光,等待著白今的疑惑,果然不出他所料,白今立馬扭過來了頭,眼睛認真的看著他,這或許是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
白今忽然間發現,他的眼睛里流轉著一條溫暖的水流,潺潺流動,卻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就像他本人一樣,背後默默地關心,默默地為自己喜歡的人付出一切,但是不說一點其他的話語。
「我想問你的就是,我們的關係是不是可以確定了?剛才何總已經從這邊走過了,看到了我們兩個。」七樓經理漸漸地對他說著,臉上也羞澀了起來,泛出了紅暈。
其實事情的一切都是那麼簡單,有些人總會自以為是地覺得一件事令自己驚喜,但是對於另一個人卻不是這樣,又或許是一個巨大的惡耗。
七樓經理的驚喜,對於白今來說就是一個噩耗,但她聽到他說的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驚慌了起來。
她並不想讓事情這樣的發生下去,也就是在這急切的時機,她跟他大吵了起來,整個人感覺就像崩潰了一樣,她什麼都沒有了,她不能再失去何斂。
這樣最容易產生誤會的時候,她卻不能夠逃脫,反而變得激動,不能穩定情緒。
「夠了!你知不知道未來在他的面前營造良好的形象,我失去了多少東西!都是因為你讓我前功盡棄!都是因為你!因為你!」
這樣跟七樓經理剛剛相反,也就在她爭吵的那個瞬間,七樓經理的希望變得破裂。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個樣子,誰也不能夠怨恨誰。
七樓經理算是聽明白了她什麼意思,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跟洛傾舒爭取何斂。
七樓經理有些痛心,難道他對她的感情沒有一點的反饋嗎,連一丁點兒的可憐施捨也沒有嗎?
他的心裡對他的喜歡是那麼多,卻不足別人對她的一個眼神。
白今的字字句句都割捨著經理的心,此時他的心裡不再是涓涓細流,而是波濤洶湧,心就像被刀子割破了一樣,疼痛,卻流著麻木的血水。
七樓經理無法忍受這樣的心理變化,原本是那麼的驚喜開心,卻突然遭到重重地一擊,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本來以為只是她的羞澀,讓她含蓄地不能表現出來,原來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裡。
他錯了,他這個時候才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他根本不是真正地喜歡她,因為他一點也不了解她。
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他明白了過來,兩個人就是不適合而已,再怎麼強硬地去拉扯,也拉扯不在一起,他決定,不會再去追求了。
一行熱淚從男人的眼角滑落下來,經過並不細膩的臉頰滴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