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繼續的跟蹤
晚上八點十分的時候,洛傾舒和何斂已經痛痛快快到玩了一次,沒有停下的功夫,就直接去了機場。
本來的計劃就是在昨天,可是臨時改變,在那個女人監護下玩的那幾天,根本沒有放開,所以這次也算是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天。
等你回去的時候,咱們還是看看周圍,生怕那個女人會再次出現,何斂撫摸了一下她的頭,沒有再說什麼,自然是顧慮到她的想法。
在三四個小時之後,洛傾舒和何斂到達了國內的機場,然而,那個女人已經在機場外等候多時了。
她並不擔心自己,蘭博基尼的車,會引起更多的注意。
反而怕他們不能夠注意到她,也失去警惕心,這樣的遊戲才夠刺激好玩。
看到天空上的那架飛機,正在朝下面降落,女人的心裡不免得有一份激動,想要趕快迎接這次生存的挑戰。
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預謀中,洛傾舒和何斂雖然並不知情,但是能夠感覺到那種緊迫的氣氛。
不一會兒的功夫,洛傾舒和何斂從機場里走了出來,卻已經有專門的司機過來接。
當那輛車從蘭博基尼身旁駛過來的時候,交媾,似乎注意到了蘭博基尼的車子里女人的臉龐。
洛傾舒已經坐進的車子,看到何斂還能在外面,連忙招呼著「何斂,快坐進來啊,我們就要回去了。」
兩個人三個人,三個人兩個人,到最終或許還只是兩個人。
洛傾舒肚子里的孩子成為了一切事情的出發點,慕容氏就是想這樣破壞掉他們的想法,搞得他們家離子散,這樣,他才能夠有機會去收購何氏集團。
孩子是寶貴,但是又非常的脆弱,如果一個不留心,就會被盯看著他的那個獵手給壞掉。
想要製造一場莫名其妙的車禍,已經是不可能。
在他的眼裡,車禍,就只是安以南那種蠢貨所做的,要不是白家沒有過多地追究,他早就不能保住他的小命了,況且,慕容氏也不會因為這樣一個無用的人,而去和他們鬥起來。
車子向前開著,而後面竟然還跟著一個輛蘭博基尼。
何斂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只是沒有跟洛傾舒提,可是洛傾舒,已經完全地注意到了這一點。
她把自己的手慢慢地伸向何斂的手,用上力氣,緊緊地握了起來。
「何斂,我總覺得後面的那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洛傾舒懷疑著,不時地往後扭頭看。
何斂為了讓洛傾舒能夠安心,就把手放在她的頭上,按在了自己的胸膛,讓她自己的懷裡,不再讓她往後看。
「沒有,哪裡會有人敢跟蹤我們,嗯?」何斂月份的帶有磁性的男中音,對她說著,讓她安心。
洛傾舒也只好鬆了一口氣,或許是自己的心情太緊張了。
車子繼續往前開著,最後的那個女人,已經開始跟慕容氏聯繫到,「白家的人,還有沒有利用的價值?」
慕容林忽然想到了白今,就對慕容氏找出來事情的突破點。
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就在白今剛回到家裡沒多久,手機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安以南的。
當然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字時,整個人驚呆了似的,站在那裡,手裡端著水杯,眼睛只盯著茶几上的手機屏幕。
突然,她的房門打開,護士推著白欣走了進來。
白欣看到她的樣子,總覺得不是那麼的正常,害怕她會出現什麼問題。
「怎麼了?白欣只是問著,就被護士推到了白今的面前。
白今連忙回過神來,手上的玻璃杯卻滑落,掉在了地上,地毯被茶水浸濕。
就在白欣看向茶几上的手機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停止,「怎麼不接電話?」
差一點就被白欣發現,白今急了,心頭就像揪了一根繩子,「沒,沒有。」
聲音虛弱而輕柔,眼神也離散著找不到焦點。
護士走過來,把玻璃杯拿起來遞給了她,回過頭來看了看白欣,就微微地蹲了下去。
「不是有好事情要告訴她嗎?」那張純凈般的面容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她就像是他身旁的一個天使。
三個人就走到了沙發旁,坐了下去。
這在白今的對面,白欣看著白今,不說話的樣子。
白今一直不敢抬起頭來,只是把目光躲閃著,因為生怕他還會打過來電話,就連忙把茶几上的手機拿在了手裡。
然而,周圍的氣氛變得很緊張,他們都不能夠鬆懈下來,特別是白欣,感覺跟之前有些不一樣,白今跟自己就像是變得陌生了一樣,所以心裡也不舒服。
護士是在緊張著白欣,已經才知道,白欣做出心裡的那個決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如果就這樣告訴了白今,白今說不定會怨他,所以,對於自己疼愛的妹妹,他還是選擇了後者,離開。
白今剛準備把手機放在沙發上,就突然又響了起來。
「嘀嘀嘀,嘀嘀嘀……」
她微低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手機看,不說一句話,而且不去接那個電話。
白欣和護士都看出了她全身的緊張,擔心地問著,「今兒,是誰打來的電話?是叔叔嗎?」
白欣還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父親,所以心裡也緊張著。
白今忽然抬起頭來,眨了眨帶有長睫毛的眼睛,控制住自己臉上緊張的表情,搖了搖頭。
她的手指輕輕地一按,就把手機關機,鈴聲也瞬間戛然而止。
周圍的空氣中看了一些其他的成分,變得各種神秘撲離,也就是這樣,在兩個秘密之中,相互交叉感情。
一個想要說出來,而另一個想要隱瞞。
最終,還是白欣突破了沉寂的氣氛,「今兒,我來,是想告訴你件事情,哥哥要出國了。」
白今聽到這個消息,立馬驚得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就在現在?」
白今,不知道他為什麼做出這個決定,但是心意是真的不想讓他離開,現在的形勢,正處於弱勢,他為什麼要偏偏一個人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