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行動失敗
瑞恩不允許醫生用麻藥,很堅持,可是傷口很深,病人很有可能痛暈過去,沒辦法,醫生鑒於病例,只能夠選擇使用麻藥,迫不得已只好與何斂先商量一下。
何斂也是猶豫了,錚錚男兒,不想用藥,要不就是希望自己記著這份痛,要不就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再者就是過敏。
思索再三,何斂終於開口,「醫生,少施點麻藥可不可以,不至於完全疼痛那種。」
「何先生,可能您是不太了解這種葯,就算用了也會造成一定的疼痛,你的這個建議我可以考慮一下,謝謝配合。」醫生說完,便轉身進入了手術室。
小宇的情況似乎是麻煩點,人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再加上槍傷差點傷到要害地方,失血過多,根本就不可能短時間醒過來,也不可能坐飛機,現在的情況,現在能夠安全就已經是萬幸了。
何斂決定先把小宇就在俄羅斯治療,他們剛好就降到了俄羅斯,不會說英語也見怪不怪了。
瑞恩手術后,一個小時,何斂在瑞恩的病房外面轉悠,何斂實在是很急,又突然害怕如果現在走,瑞恩出現什麼狀況。
最後,何斂還是決定帶瑞恩走,何斂輕輕的推開房門,卻見瑞恩並沒有睡,何斂知道瑞恩已經了解自己的想法。
「OK,如你所想我想現在就走,機票是一個小時后的,現在去正好趕得上。」何斂看著瑞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依舊是萬古不變的冰山臉,冷冰冰沒有活力的聲音。
「走吧,我無所謂,在房間里已經等了你一個小時。」瑞恩平靜的說著,彷彿事不關己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瑞恩壞壞的,有種要人咬牙切齒的感覺,何斂卻也只是轉頭出去,安排車。
瑞恩根本也就沒什麼東西,只有藥箱,裡面是他給自己開的葯,讓何斂去醫院拿,然後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明明是夜裡,卻說走就走,活活的被過成了白天,兩個人也都是之前精力耗損的不少,可是,沒辦法,現在只能趕路,只求飛機上一路順利。
一個小時后,兩個人已經到了飛機頭等艙,愜意的在那休息著,何斂不是個話多的人,瑞恩也逐漸的越來越沉默。
於是,兩個人一路便是靜默過來的,飛機艙上,一切都很和諧,正常美好的不得了,天空也是萬里無雲,讓人們心情都會變好,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暗示著未來即將的雨過天晴。
「啪」一聲驚得家裡的小狗都跑的遠遠的,歐洲某豪華公寓內,一個巴掌聲響徹雲霄。
好奇害死貓,小動物們幾乎都不敢呼吸,靜止的看著這一幕。
只見屋子裡,沙發上躺著一個身著黑色男士帥氣套裝的女人,並用一隻手捂著左臉頰,躺在那裡的人儘管看不到面孔,卻只看身材與皮膚便能感覺到風情萬種。
再細一點看,能看到女人眼裡隱隱似要掉落的淚珠,滿滿的含在了眼眶中,委屈的模樣令世間所有的男子女子都不忍心,連造物神或許也會嫉妒吧,怎麼就有那麼美的人,一顰一笑皆具風情,生氣動人,開心動人,委屈動人,哭也動人。
看著她被挨打了,任何人都想要找到是何人所為,然後揍他一頓,這個人便是慕容凌,男人好像看不到女人的美一樣,就只有盛怒,隱隱的,似乎能感覺到那個中旬的男人眼裡在冒火。
女人依舊是趴在沙發上沒有說話,男人則一直在訓斥,說的比較多的便是:
「一直我都視你為我最高的煎熬,也是我慕容氏最有能力的人,獲得榮譽最多的人,這次怎麼就連一個小小的中國人便對付不了,說,為何三番兩次的一點好都撈不著。」看來男人實在是氣的要死,渾身都有點發抖,這個孩子怎麼就長大就越來越失敗呢。
「叔叔,我,有最新消息說一架飛機炸毀於俄羅斯上方,我想定是那架直升機,因為那架直升機飛行之前,我已經往上面投了定時炸彈。」慕容林緩緩的坐了起來,一雙眸子總能不經意間流露出萬種風情,看向慕容凌。
「炸毀?炸毀了卻沒有人是怎麼回事,不知道你的密報小組傳來消息沒有,該直升機上空無一人,俄羅斯出動警察搜尋了一天也並沒有找到任何人,難道這還不能證明你的失敗嗎?」慕容凌真的是氣的不行,這個孩子怎麼現在愚鈍成至此,看來這件事還是得交給其他人來辦,何斂看起來是真的不好對付,可是沒關係,硬骨頭才更精彩一點。
「暫時先留到歐洲,我有另外的重要的事情交給你辦,中國這件事就不用你管了。」慕容凌停頓了一會,然後繼續說。
慕容林的眼睛猛一下子睜得老大,這就是要把自己調出去的意思,天,從來沒有別人來接過自己的任務,從來都是沒有完不成的任務,也從來都是自己接別人的任務,難道真的是自己不行了嗎,慕容林不禁地問自己。
慕容凌看到慕容林吃驚的樣子,想要說些什麼,卻忍著沒說,一點一點的等待時間消逝,等著慕容林的開口。
「叔叔,那你要派誰去,現在各個國家的任務我都了解過,唯獨對中國,一無所知,我能夠跟著那個人去中國學習一下嗎,相信我,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人失望。」慕容林堅定的保證著,人站的很直,似乎有著一萬倍的信心似的。
慕容凌自然是不捨得把這麼利的刃放在家裡,這把刀當是用反正地方,他早已經想好了,會讓慕容林再去中國,不過這次他會派一個新手,何斂便是剛剛接觸,新手對新手,了解多,思想一致的可能性多,更容易抓住弱點,逐一擊破,最合適不過。
慕容林心裡其實是很不開心的,畢竟讓她這個頂級的特兵去跟著一個剛入門的小兵,真的不怎麼讓人開心的起來。
不過隨即她似乎理解了她叔父的意思,倒是變得期待以後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