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慕容氏的較量
然而慕容凌卻是用力的打在慕容林的身上,這個老人有些急了,知道慕容林是騙他的,卻是騙的滴水不漏,自然是氣,手都是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慕容林接了並且沒有還手,慕容凌的實力她還是知道的,況且真的是不能允許她還手,儘管是這次她的隊伍完全的是她這個所謂的叔父操作的。
可是她選的路,她敬重了這麼多年的叔父,就這樣的,她不願意也不可能還手,因為這是她的原則。
雖說是她可能會對這個叔父以後不那麼的言聽計從,會有些自己的私心,但是不代表著她會違抗慕容凌。
慕容林就那樣的挨了一下,卻是在慕容凌再打向慕容凌的那一刻阻止了他,「叔叔,您這是幹什麼,林兒犯什麼錯誤了嗎?」
就在慕容林的話音落得時候,慕容凌準備打向慕容林得手卻是停了下來。
是啊,這次她的團隊全軍覆滅,自己還沒有她一個交代,卻還這樣懲罰她……
對了。
「林兒啊,這次吧,也不是叔父要懲罰你,你也是知道的吧,這次你的團隊在一次作戰中全軍覆滅。」
慕容林並沒有抬頭,她就靜靜的聽著,她現在想知道她這個叔父,到底是要怎樣園這個謊。
「是,林兒知道。」
「你的團隊向來是最優秀的,而你也是最優秀的,現在似乎是有些讓人失望啊,先是你用了幾個月時間竟然是連中國一家公司都沒有拿下來。」
慕容凌越說越激動,甚至是說的有些咳嗽下來。
慕容林往日里可能會立馬的去輕拍慕容凌的背,讓他順順氣,這次卻是怎麼都不願意起身了。
就在慕容林猶豫的時候,慕容凌卻是繼續的說了起來,言辭卻是更加的激烈。
現在更是整個團隊的作戰能力下降,竟連一個新興起的黑道都打不過,更是被全軍覆滅,是不是該罰。」
慕容林聽到這裡卻是想笑,這是不是太過於欲蓋彌彰了,眾人都是知道的,這次那個新興的團隊是多麼的厲害。
當然卻也是確定了,這次的確是慕容凌預謀的,起碼是讓她的人全部的都集合在了一起,然後孤軍奮戰。
不過慕容凌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慕容林,自己的團隊,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漢,都是厲害的人物,怎麼可能說是就這樣的被殲滅的一個不剩。
慕容林懷疑,這根本就是慕容凌的一場預謀,那這一切是不是也太狠了一點,真的是捨棄了這麼一大支團隊力量,就為了清除自己值得嗎。
慕容林更是感覺到可笑,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自己也是沒有什麼威脅了,為什麼還要想法設法的騙自己呢,慕容林百思不得其解。
慕容林更是想問問若是她這個叔父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造反的心裡,自己是否還是願意放棄她精心為團隊訓練的軍隊,更是想知道若是知道自己要把這些東西在他生日那天全權交給他,會不會是氣的要死。
慕容林不想想,也不願意知道了,事情既然這樣了,她也不會手軟的,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從來不是心軟的人。
「是,是該罰,無論是什麼原因,都的確是該罰,不知道叔父是想怎麼罰的方式,我只能是這次代替接受了所有人的懲罰。」
「孩子,你也知道我也並不是非得要罰你,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過分了,讓你辦的事情卻是一件事情都沒有辦成,這次就這樣,打也打過了,全當是給個教訓,中國的事情儘快的解決。」
慕容凌不好讓慕容林再接受懲罰,表面話是這樣,但是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也沒必要說要把事情都搞的很清楚,更不能懲罰。
「是,謝謝叔叔。」
慕容林覺得這個老狐狸真的是夠了,可是能夠說的卻只是謝謝,因為真的是即把事情撇的乾乾淨淨,在外人看來更是賣給自己人情了一般。
「好,乖孩子,團隊沒有了,可以再建,不要傷心。」
「嗯,不過我並不打算有自己的團隊了,太累了,本來我那些也是要當生日禮物送給您的。」
慕容林說要這一句,慕容凌臉上卻是燦爛了,猛地僵了一下,然後,一會紅,一會綠,一會紫,真的是相當的好看。
慕容凌然後就扭過去了身子,過了好一會才說,「林兒,飯菜好了,餓了吧去吃點吧。」
「好的,謝謝叔叔。」
說完,慕容林卻是徑直的離開了,她才是不管會有什麼事,她這個叔父身體倒是健康得緊。
走的時候卻是看見了叔父慘白的表情,慕容林不禁地冷笑了一下,本不打算做動作,更是沒想過與叔叔有矛盾。
可是有些事情本就不會照著軌道來走,更是不可能預測的。
慕容林的確是餓了,徑直的下樓,吃飯。
而留在房間里的老先生,表情也是相當的精彩,腦海中都在後悔,為什麼要毀掉自己的人。
為什麼,就算是屬於慕容林但是起碼還是效忠於自己的,現在沒有了這支隊伍,更是莫名的多了一個新興的隊伍,更是腹背受敵。
慕容凌心裡是清楚的,雖然他是想把慕容林的勢力給清除,但是就只是用了一點小計謀,還來不及陷害,卻是已經被新興起的那股勢力給剷除了,這可是黑道中人人都懼怕的神一樣的暗黑,就這樣毀於一旦。
慕容凌當時就有些心驚,也有些害怕,現在聽到慕容林這樣說更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手握緊成拳,緊緊的握著,狠狠地捶向了窗戶處,卻是把那邊的牆都給深陷了。
慕容凌做完這個,便是轉頭離開了這裡,後悔歸後悔,但是七尺男兒怎麼可能受困於這些,他的團隊,精心操練之後,定還是能夠叱吒風雲。
但是慕容凌卻是沒有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那些小一些的黑道團伙,早已經是覬覦已久,怎麼可能說是讓他有緩過來的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