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洛傾舒窩在床上,然後害羞的臉都紅了。
掛完電話,洛傾舒用手輕輕的捂住自己的臉,能清晰的感受到臉的溫度,啊,好燙啊,真的是。
洛傾舒搖了搖頭,然後拍了臉就要忙自己的事情了,現在都得忙到晚上六點了呢,晚上還準備看一下董一倩了呢。
洛傾舒把手機扔的遠遠的,然後就開始了自己的製作之旅。
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就算是有資料,還得盡量的做的有想法,有亮點才好,洛傾舒昨天已經想了大致的方向,現在排版已經不是問題了。
相當於先是做一個WPS演示,可以讓自己把東西講清楚,然後再根據好不容易在公司內部網找到的差不多可以連貫起來的圖,P成視頻。
洛傾舒小臉一臉認真的盯著屏幕,開始在搞著自己的方案,整個人小小的,在床的角落裡,卻是讓人覺得很溫馨。
冬日裡正午的陽光並不怎麼的熱烈,透過落地窗灑在了房間里的地面上,卻是撒不到床上,小小的人伴隨著電腦的亮度一起躲在陰影里。
時不時會有陽光透過窗戶,或是其他的金屬,玻璃,折射出七彩斑斕的光芒。
有時光會撲閃在洛傾舒的身上,有時會在洛傾舒的身前,有時會射在洛傾舒周圍的白牆上,然後又是異樣的光彩。
小小的人,小小的懶散的隨意的綁了頭髮,時不時可能會掉下來一兩根,然後卻又被自己的主人下意識的撩到耳朵後邊。
然後重複不息,這些頭髮寶寶卻並不是那般的討喜,最終主人重新的把他們又扎進了皮筋中,同樣又是鬆散的,以此重複,樂此不疲。
鏡頭慢慢的切遠,陽光透過鏡頭又折射出光彩來,洛傾舒隱藏在沒有太陽光直射的地方,卻是能拍出異常的絢爛,藏在陽光里認真的女孩。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何斂也突然覺得今天的天氣特別的明媚,透過大大的落地窗能把全城都給俯瞰,大街小巷,店鋪人家,川流不息的車輛與人群,似乎在何斂的眼裡,此時,都成了風景。
何斂知道那個小女人又害羞了,羞得不敢跟自己多說一句話,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怕是一不小心就羞得咬了自己的舌尖。
何斂聽著話筒里被掛斷的忙音,心情確實異常的美妙,笑容竟是遮都遮不住,掛在了臉上。
何斂這大概是,離開了洛傾舒第一次笑吧,或者準確的說是第一次舒心的,自己能感受到自己笑的吧。
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笑容,何斂也驚呆了呢,原來自己會笑,確實挺帥,怪不得那個小女人讓自己對她多笑笑。
何斂難得的清閑了一會,站在落地窗前,沐浴在陽光里,本就如神邸一樣優秀高高在上的人,在此間,更是美得不像話,絢爛的不屬於凡世。
何斂很想那個小女人,有些後悔了,後悔之前的決定了,後悔把她送到了遠離自己的地方。
他應該相信自己的實力,無論是在哪裡,他都能夠護洛傾舒安好。
不過,事已至此,還是先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完以後再讓她回來吧,回來還是那個風平浪靜的B市,回來還是溫馨的小家,共同奮鬥的大家。
不過,想念似乎會上癮,讓人禁不住的隨時隨地的都想念,何斂能夠聽到自己心臟有力的心跳。
彷彿心臟都在叫囂著,「洛傾舒,我想你了。」
何斂順從著自己的感覺,輕輕的說,「洛傾舒,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
陽光下的男人,彷彿是面目都圓潤了不少,不像是平常那個冷麵閻王,不過這卻不是陽光的作用,而是愛情的味道,是愛情的作用。
那個挺拔的男人,現在落地窗前,現在陽光里,俯瞰著這萬千事物,內心有著雄心壯志。
這場仗,他一定會贏得漂亮。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
另一個古老的歐式的建築裡面,某個書房,古色古香,彷彿也顯示著它的久老,高級雄偉的建築,同樣也昭視著它的繁華與地位。
可是這裡面卻是有著與這古風一點也不協調的奢靡,淫亂的事情。
空氣中還流動著淫糜的氣息,經久不散。
人似乎是在睡著,與其說睡,倒不如說是昏睡,沒有了直覺,疼痛與疲倦終是讓那個國色天香的女人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看過去,果真是有兩人,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年輕的身體,便是那年輕身體上不協調的青紫色的傷痕,一大片一大片的,有的地方甚至是竟然能看到明顯的腫的痕迹。
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昏睡過去的,但是旁邊那亮晶晶的水一樣的東西卻是昭視著戰爭剛剛結束沒有多久。
女人姣好的白皙的容貌也是被摧殘的被紅色的痕迹上佔據了,卻是依舊擋不住那傾城的美貌。
兩個人並沒有被東西遮蓋完全,女人的身子隱隱的漏了出來,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卻是依舊美好得讓人有慾望。
是夢,是噩夢。
整整一夜,女人沒有反抗,任憑男人各種各樣的玩弄自己,儘管自己已經是疼的再也折騰不動,也同樣沒有叫出一句。
男人更是來了勁,女人越是憋著不說話,男人越是瘋了似的折磨女人,這麼多年訓練人,沒有多少伎倆怎麼可以。
可是女人畢竟也是特種兵最優秀的戰士,怎麼可能輕易討饒,任是男人十八般的折騰自己。
整整一夜,直到男人再沒有了力氣,直到男人累的沒有了心思玩了。
女人本想走,可是最終還是架不住自己身體的疼痛,還有私密處的抽搐,整個人虛脫了一樣,不到兩秒,已經是失去了知覺。
進來這裡,再看到的是男人,男人中年有餘,沉睡狀態,一臉的迷醉狀態,讓整個人都顯得荒淫了不少。
衣服散落一地,有撕碎的,有散架的,都是那般的無辜,可憐的灑在了地上,彷彿昭視著這裡發生的事情也是那般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