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逃不掉了
我心驚驚地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喬世雅,你最好告訴我,景銘怎麼也在這?!」我看著他強忍著怒火。
我沉默。
「你一次次地挑戰我的耐心,看來是我平時太寵著你了。居然還敢掛我的電話,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跟我走,一是我把你綁回去。」
我還是沉默,一雙眼睛冷冷地瞪著他,我不知道,除了這樣,我還有什麼辦法去對抗這個暴君。
顧裕安見我還是沒有反應,又戾聲吼道,深邃的眼眸霸道地瞪著我,「喬世雅,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信不信我在這裡強上你!」
他的吼聲很能威嚇人,只是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這麼不要臉,腦子裡永遠裝著一些噁心的東西。
「聽到了。」我腦袋空空的點了點頭。
「那跟我回去。」顧裕安用陰沉的聲音說著。
我下意識地躲到了景銘身後,顧裕安一看,氣的舉起了拳頭直逼著我,「喬世雅,你不要逼我!」他眼裡地火光彷彿隨時都會迸射出來一般。
我看著顧裕安深幽的眸,我感覺我的心臟幾乎驟然停止,半晌才轉移視線盯著他的拳頭,我要用我全身的細胞跟他對抗。
「顧裕安,你嚇到她了!」在一旁的景銘看不下去了,替我出頭。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顧裕安狠戾地看向他,一隻手掐在了景銘的脖子上……
我看著顧裕安分了神,我的心一橫,張開了我的嘴巴往顧裕安的手臂上就是一咬,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奮力一咬,彷彿要把我的難受全部轉移到他的身上。
過了一會,我的口腔里充斥著一股血腥味。我終於放開了他,他的手臂已經被我咬破,血肉模糊,鮮血直流。我愣愣地看著,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難受。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叫做心疼。
「很好,喬世雅你有種。」顧裕安冷冷地嘲笑道,似乎手上的傷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被我自己瘋狂的舉動嚇到了,久久沒有恢復過來。顧裕安也不再跟我廢話,一把把我扛了起來,手上不帶一絲憐惜。
任憑我怎麼掙扎,怎麼捶打他,他都沒有反應。難道這個人都不怕痛的嗎,我把他的手臂咬成這樣,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看著景銘,想要上前救我,顧裕安的兩個保鏢把他攔在了身後,漸漸地,景銘消失在我的視線里。
「顧裕安,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被強行塞進一輛跑車內,身子狠狠地撞到車內的扶手,痛得我差點叫出聲音來。
「幹什麼?」顧裕安冷哼了一聲,臉上布滿了陰霾,雙手用力地攥過我的衣領,咬牙切齒地道,「喬世雅,我告訴你,這一輩子,除非我玩膩你了,不然你永遠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先回酒店!」顧裕安沖著駕駛座的司機吼著。
司機聽到命令,開著車在路上疾馳。不一會兒,就到達了酒店門口。我不知道,接下來我面對的是什麼噩夢。
「滾下來!」顧裕安暴力地打開了車門,沖著我吼,我坐的紋絲不動,不想理會他。
「很好,你就是賤,非要吃點苦頭才肯老實。」顧裕安說完暴力地把我拉了出來,手上力道似乎要把我的肩膀扯斷。他硬是把我拖出了車門,甩到了肩上。酒店上下的旅客行人都在小聲嘀咕著。
「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們的眼珠子剜下來!」顧裕安氣急敗壞地說著。
而我已經無所謂了,臉早就丟盡了,也不怕這一次兩次。
顧裕安把我扛到了我中午入住的那個房間里,我心裡暗想,果然顧裕安已經徹底把我摸清了。
一進到房間,顧裕安就把我狠狠地丟到床上,我想要躲避,顧裕安立馬欺身壓了下來。身上的衣服被他粗暴地扯下。
「別想逃。」顧裕安說完唇齒有纏住了我的那一抹殷紅,雙手使勁的揉搓著,我越掙扎,那雙手抓的更狠,舌尖被啃的更疼。
顧裕安把床上被撕爛的衣服隨意的掃落,開始在我的脖頸間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咬住我的鎖骨,然後找到我那突起的蓓蕾,狠狠的咬了下去,疼的我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呻吟好似是最好的催情劑,顧裕安的眼睛通紅,完全不理會我的疼痛,繼續著他的惡作劇。
顧裕安無情地發泄著他的慾望,想著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從心底里覺得噁心。
我完全沒有掙扎的餘地,只能被動地接受這樣的屈辱。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褪的乾淨了,眼淚無聲的滑到枕邊,可身體卻是慢慢變得炙熱。
顧裕安的眼底流露著濃郁的情慾,趴在我的身上抬起頭說,「喬世雅,看著我,我是誰?」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愣愣地回答了一句,「顧裕安。」
顧裕安的臉上看上去很滿意,貼身下來,他小腹的灼熱讓我不由得緊張,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顧裕安已經再一次貫穿了我,他的身體慢慢沉了進來,沒有我預想中的那麼痛苦。顧裕安由剛開始的慢慢律動到後來的無盡索取,最後我終於支撐不住,沒了意識……
第二天,陽光從窗帘縫隙傾泄進來,我在迷迷糊糊中醒來,雙腿的酸痛告訴了我昨晚經歷了一場大戰。
顧裕安已經不在床上了,浴室里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我想起了昨晚,那被他壓在身下屈辱,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顧裕安的身影猛地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身灰色浴袍,顯然是洗完澡剛出來的,手上拿著毛巾擦著頭髮,看上去心情很好。
「世雅,你知道嗎,在昨晚的激情中,你一遍遍地叫著我的名字,哈哈哈哈。」狂妄的笑聲從他嘴裡出來。
被他這樣一說,我的表情一呆,昨晚的一幕幕通通重現在眼前,我感到恥辱極了,隨手丟了一個枕頭過去。
「顧裕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作啞巴。」我沒好氣的說。
「承認了吧,你的心裡一定是有我的,只有你心愛的人才會在歡~愛中叫著他的名字。」顧裕安得瑟地說著。
我別頭,懶得理這個自信過了頭的人。只是想起了昨晚,我猛地發現,我的性冷淡,好像變好了,沒有了之前的抗拒,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