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只親你一人
我想我也沒什麼好隱藏了。
「不是,我已經結婚領證了,只是還沒有辦婚禮。」我堅定地說道。
「就是這家公司的總裁,顧裕安。我們現在很相愛,所以你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跟維淵離婚後,我們兩家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這棟房子是我們婚後公證的財產,是屬於我的財產,所以也希望伯母你不要再念念不忘我的財產了。」我的話沒有一絲委婉,特地把我~的~財~產~四個字念重了些。
「呵呵,原來是攀上枝頭當鳳凰了啊,我說怎麼說話這麼狂妄了,說到底你也叫了我半年多的媽媽,怎麼現在就能轉臉不認人?」季母挑釁地說著。
「就是因為我叫過你半年的媽媽,所以我才會好心奉勸你,不該有的主意不能有。我的話早就說得很明白了。」
「你現在已經是顧氏集團的少夫人了,怎麼連這麼點錢都不捨得……」
季母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這不是舍不捨得的問題,這是原則的問題,我不想再跟你們有任何瓜葛,這是對我的丈夫的負責,更是對我自己的負責!」
「你……」季母被我堵的無話可說,然後憤憤地站了起來,離開了。
我坐在咖啡廳里,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了,打電話給柯維淵,管好他的人。
「世雅,是你嗎?!」柯維淵的聲音里很是驚訝。
「是我。」我平靜地說道。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給我打電話了呢。」柯維淵在電話那頭說著。
我不想多加廢話,直奔主題,「柯維淵,我只是來告訴你的,管好你媽媽,不要讓她來找我了。」
「什麼?我媽去找你了?!她說什麼了?」柯維淵顯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可以親自去問老人家,我只是要告訴你,叫她不要再來煩我了。」
「原來你找我只是為了這個……」柯維淵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了。
「我能約你見一面嗎,就一面。」柯維淵在電話那頭不死心地問道。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見面的必要了,你媽媽最近在炒股,我也不想說她什麼,只是老人家玩這個容易被套進去,所以你好好跟她說說,好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再見。」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后,柯維淵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我心一狠,直接關機了。
糾纏只會讓日子變得難過,學會往前看。
不得不說,一身輕鬆的感覺真好。剩下的日子,我要跟顧裕安好好過下去。
就這樣,我逐漸恢復了公司和別墅兩點一線的簡單生活,顧裕安也因為我,漸漸改掉了那些囂張跋扈的不良習慣,還有,我也在他面前鄭重地提醒他,不準再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
某一天,我在公司一樓的咖啡廳看到顧裕安跟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交談地甚歡,當時我腦子就氣炸了,這男人怎麼有老婆了還跟別人有這麼親密的動作。不過不想讓自己太難堪,我沒有上前去。
晚上,顧裕安回到別墅后,我便抓他上前提問。
「說,下午在咖啡廳里那個跟你談的這麼開心的女人是誰?!」我沒好氣地問道。
「我們公司的客戶呀,我下午只是跟她談生意。」顧裕安說道。
「那你們談生意就談生意,怎麼還靠的這麼近?!」一想到那個女的把手搭在顧裕安的肩膀上,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哎呀,法國美女,一向都是這麼熱情,世雅,你不是領教過的嗎?」顧裕安視線曖昧地看著我。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他說的是上次我們法國遇到的那個美艷董事長,以及不小心被我撞到的限制級直播,我的臉騰地紅了……
「去去去,說你的問題,別給我轉移話題!」我嚴肅地說道。
「顧裕安,我告訴你,我的眼裡容不得沙子,既然你想好好跟我過日子,那就不要再去招惹那些女人!以後你只能親我。聽到了沒有?!」
我的話沒有一絲委婉,柯維淵是因為小三跟我分的手,所以我痛恨的就是結婚後丈夫的不忠。
然而下一秒,顧裕安卻笑了起來,「世雅,沒想到,你還是個醋罈子啊。」
……這不廢話嗎,有哪個女的願意看到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鬼混。
「我不管,你保證,以後不私會別的女人。」我再次逼問道。
顧裕安雙手抬起,以示投降,「好好好,老婆大人,以後只親你一個。」顧裕安話音剛落,就立馬攫住了我的唇舌,開始在我的口腔里肆虐,不得不說,他的吻帶著一股狠勁,又附帶著一絲柔情。在他的調教下,我的身體很快有了感覺。
然後,我們順理成章地回到了房間,翻雲覆雨了一番,充滿歡愛氛圍的房間里,我們的身體得到了真正的融合……
然而好景並不長,最近時間裡,我總感覺到小腹微微脹痛,不自覺地脹痛,說不出的難受。所以我決定去醫院好好看看,不想讓顧裕安擔心,我一個人悄悄地去了。
在醫院裡進行了一系列檢查之後,我坐在等候室等待檢驗報告。當我拿到報告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那些專業的術語我看不明白,可是看到「不孕不育」四個醒目的大字后,我一時接受不了。
這怎麼會?一定是醫生搞錯了,我像瘋了一樣,來到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我怎麼會不孕不育,我的身體一向很健康,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搞錯了?!」
醫生接過我手裡的檢驗報告,看了起來,「這個報告沒有錯,你由於子宮堵塞,無法在子宮內完成受孕,所以你能懷上孩子的幾率很小,幾乎沒有……」
「不,不可能,怎麼會,難道我以後都不能生孩子了嗎?」我聲嘶力竭地朝著醫生吼道,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患者,你聽我說,現在醫學科技這麼發達,說不定就能有其他辦法了,而且你還這麼年輕,還是有機會的,只是很小而已。」醫生安慰我道。
我絕望地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拿著手裡的報告單,癱坐在醫院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