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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戰妝

  看著手中的窩頭,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說這老頭真是能作!


  哪能莫名其妙的吃這玩意兒啊?

  當年的「四面楚歌」,要是戀起家鄉就猛的話,當初勝利的就不是劉邦而是項羽了。這玩意兒不僅不說吉利,反而給人一種危險,吃了這窩頭,說不定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瘸子哈哈的大笑,說我又來了,就知道跟他對著來。有本事那就別吃,那就吉利了不是?


  這話說出來,我給狠狠的噎著了,半天都不知道該咋回答他。


  翻了個白眼兒,我說老子不是為了吃「戀鄉飯」,我只是吃飽了等下好有力氣好乾活兒。要不然遇到個陰兵,那可咋整?


  說話間,抓起陳小妹手中的窩頭,狼吞虎咽,我一個勁兒的朝著嘴裡面塞。


  死瘸子聽到我的話,哈哈的就大笑。還擱哪兒嘲諷我呢,說一個都老得快走不動路的老頭子,這都擺不平還搞了滿臉的血,現在竟然還想著要對付陰兵,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


  我頓時低下了頭,知道剛才丟了人,但我不服!剛才那是人的本能反應,沒能克服恐懼,所以才會本能的逃跑。但現在不會了,老子要遇到陰兵的話,絕對跟它們死磕到底!

  「喜龍堂」也不說話了,吃飽喝足后,他躺在哪兒,說讓我們好好睡一覺,到了晚上準備幹活兒。


  我剛想答應他,但又覺得不對勁兒,不管咋說這屋子正中間還擺放著有一具死屍對不?

  要跟這死人在一個屋子裡面睡覺,那不是滲人得慌么?


  於是我提出來,說吃了飯,反正都是村子裡面,到處都有空屋。咱也不是非要留在這兒不可,換個地方休息,至少心安理得。


  死瘸子看到我就嗤之以鼻冷笑,說要能耐你就走。昨天要不是這口棺材,門外那又是騎兵又是步兵的,非砍下你們腦袋不可。


  我聽到這兒后脊梁骨一陣發涼,因為確實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不少馬蹄印在附近。要昨天它們進了這屋子,正在睡大覺的我們,保不齊真是一個都沒得跑,全都得死在這裡。


  看著死瘸子我不服,問他這棺材有啥用,還能逆天不成?


  瘸子說正因為這口棺材裡面有死人,它的死氣遮掩住了我們的活氣,所以大家才能安全的待在這兒。要是出去了,沒有了這死氣,分分鐘大家都得死。


  他這牛皮吹得有點厲害,硬是讓人找不到破綻。轉頭一看那邊的莫亞,我笑了,說死瘸子的方法要是真有用,為啥這大叔在外面跑了這麼久,一點事情也沒有呢?

  死瘸子轉過頭去,仔細的看了看莫亞,說玄機都在哪盔甲上呢。肯定那黑色的玩意兒是一些死動物的屍液,他在身上掛著,就可以達到隱身的作用了。


  得!

  這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套接著一套的。我還能說個啥呢?

  只能沉默著,就這麼滴吧!


  看了看那邊的莫亞,這老頭子是真傻了。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雙眼裡面看不到半點的神采,旁邊的嫂子阿ann,一臉緊張的看著他,一個勁兒的噓寒問暖的。


  昨天晚上真是睡得不踏實,現在吃了窩頭,肚子發漲了。我就找了個地方,靠在哪兒,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一直到頭頂上的太陽落了山,夕陽都拉長了外面山山水水的影子。


  我被死瘸子給叫醒了過來。剛剛睡得死,給吵醒了,那感覺可不舒服。再一看到他那張臉,我開口就想要罵這貨呢。


  結果……


  一看死瘸子可沒有之前那副表情了,取而代之,是一副無比嚴肅的神情。他身上更是取下了之前的破衣,穿上了斤斤吊吊的一種長袍。


  我知道,這玩意兒有就像是中國的道士一樣,做法事之前,要先搞上一身僧袍來整起。


  這既是一種規矩,同時也是說,給你身份的一種驗證,祖師爺保佑啥的。


  看人家這麼的正式,我自然不能再和他對著杠了,趕緊的爬起身來,好奇的問他到底咋了?是要幹活兒了么?


  他點了點頭,指了指桌子上的「狗尿」,喊我去喝了「守魂茶」,咱們要準備上「留魂橋」了。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那邊還在熟睡的幾人,突然間明白……死瘸子這麼做,是不想讓這些人卷進來吧。這一次,他可是說啥就是啥了,我絕對不跟他對著來。走到了桌子前,打開那礦泉水瓶,倒了一杯,雖然這味道真心的特么能熏死蛆去。


  但有啥招兒?

  不喝這玩意兒,等下上不了「留魂橋」,沒法給陳志忠的魂帶回來。


  一咬牙,苦口良藥吧,咱這就算是再來一次得了。


  端起手中那杯又黃又黑的鬼東西,咬著牙,一仰脖兒「咕咚咕咚」就給喝了個乾淨。


  喝光了之後,看著那邊的喜龍堂,我特娘的這才看到。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了一盒白色的粉底,一個勁兒的朝著臉上撲。


  我蒙了,盯著他,這貨要幹啥啊?


  只是眨眼間的功夫,他就給自己弄了個「白臉」。又用一種奇怪的黑色筆,在臉上畫奇怪的符文。


  好傢夥!等到他弄出來之後,黑白相間,各種怪異的鬼玩意兒糾纏。


  這所有的東西串聯在一塊兒,在瞅一瞅他這臉上……我發現特娘的估計就是陰兵在這兒,看到他也得給嚇出翔來。


  我不解了,就問他,整這臉上的鬼玩意兒有啥用?

  死瘸子不滿的瞄了我一眼,說這叫「戰彩」。跟非洲那些部落戰鬥的時候,在臉上塗抹白灰一個性質。主要是一種圖騰信仰,同時也是對敵人的一種恐嚇。


  我翻白眼兒,說就他這「喜龍堂」屁事多,其他的職業,也沒看到有這些門道。


  死瘸子不理會我,繼續的在哪兒畫。等到臉上的東西全都齊活兒后,那傢伙扭頭看了我一眼。真的,還別說,他整個人都變得威風凜凜了起來,跟之前那邋邋遢遢的死瘸子可不一樣。


  我算明白了,啥叫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末了還得加一句,「神棍靠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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