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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我是她男人

  我這都走了,昂基還在後面大喊大叫,罵我不夠義氣!簡直不是兄弟。


  我知道,這人現在是受了苦,腦子有點過熱了,不聽勸。但是,真正的好朋友,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給他包庇。反而是要股權大局,從大事去出發。


  要是我真做了那缺德事兒,昂基的罪過,就是殺人了!

  而當時在場的其他朋友,也算是一個個的包庇,觸犯刑法的。


  跑到了門口,趕緊找車子,想要趕到醫院去。結果……發現這行為有點傻,這都啥點兒了,能找到么?

  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傳來。接著,一輛皮卡車停在了哪兒,登盛沖著我就喊,趕緊的上車!

  我反應過來,然後趕緊抱著妹子,急匆匆的就上了車。


  然後,送到了醫院去。


  醫生也是夠負責的,看到病人這種情況,知道很嚴重,緊急的就送到了急救室去。


  我們倆就在哪兒等著,心裏面祈禱,她千萬千萬不要出啥事兒。否則,到時候恐怕昂基要倒霉,我倆也脫不了乾洗吧。


  就這樣,守了一天一夜,然後我電話響了起來。


  陳志忠笑著說,這一次……我們真是遇到一個厲害的主兒了。至少,不像是他這種半吊子。


  我蒙了,問他說這半天,到底是啥意思啊?能不能直接的說重點?


  陳志忠說好吧,好消息!禽師帶著昂基,去了他家,用了一隻特殊的原雞,幫昂基解掉了身上的降頭。


  聽到這兒,我就笑了,只要他沒事兒就好吧。


  陳志忠問我,我們這邊的情況到底咋樣了?


  我看著急救室的燈,無可奈何的說,現在還在急救室呢,不知道咋樣,要是有啥新情況,我會打電話聯繫他們的。


  陳志忠說那好,他在哪兒等著我們就行了。


  說完,掛斷了電話,登盛湊過來,問我咋樣了?


  我嘆息了一聲,說這事情已經解決了。禽師看來狠牛啊,她養的原雞也是非同一般,居然能靠著這玩意兒救人。


  登盛點了點頭,說這世界是無奇不有。有句老話說得好啊,強中還有強中手,一環更比一環高。之前聽說過陰司,覺得這傢伙就是最牛的了。


  可是,現在禽師遺留下來的一個女兒,居然能在一天之內救兩人。可想而知,原來的時候,這禽師得厲害到啥程度去?

  我點了點頭,擔心的轉過頭去,看向那邊的急救室。


  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妹子要是死了,罪過大發了。她要還活著,昂基最多屬於被迫傷人。再加上我們事後主動救人,至少法律上要寬大處理的。


  現在……最怕的就是人給死了!


  我倆蹲在哪兒,就一個勁兒的等著,中途的時候,一個醫生還來找我們。哇啦啦的一通,登盛一翻譯,問我們誰是病人的親屬?


  我直接開口就說了,我是!

  他搖了搖頭,表示自家聽不懂。


  於是登盛來翻譯。


  為了方便,下面的敘述,直接去掉登盛。


  醫生就問我,是病人的啥親屬?

  我只好厚著臉皮,說是她老公。


  接著,這傢伙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問我咋搞的?為啥把女票傷得這兒厲害?


  我想起昂基對我說的話,只好隨口胡編,就說兩夫妻吵架。她背著我勾搭漢子,氣急敗壞之下,抄起煙灰缸就砸了她的頭,沒想到會造成這樣。


  醫生無奈了,吐槽我,說中國人真是夠野蠻的了。


  說到這兒,放了一份文件過來,他讓我把字給簽了。現在女人的情況很危險,必須得做緊急的手術。


  我看著上面,嘆息一聲,咬著牙,簽上了自己的字。接著,要刷卡付賬,我拿卡給登盛,讓他去辦。


  弄完之後,給了票據,他們就開始動手術了。


  等到沒人之後,登盛小聲的對我說,差不多了,咱也得走了。


  我蒙了,這是啥意思啊?人家在做緊急手術呢,咱這走了算咋回事兒?


  登盛苦笑,說我是不是有點傻?要是那女的手術成功了,我們難逃干係。她要是死了的話,我們更加逃不過了。所以,現在無論是好不好,都得走了。


  聽了他這話,我心頭有點不舒服,要不是昂基為了活命,給了人家一煙灰缸,能整成這樣?現在出事兒了,我們就走了,那不是太沒良心了么?


  登盛這人可聰明了。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對他有這種的感覺。


  這不,很快他就明白我心思。說走吧,過段時間再打聽,要是死了別樓面,要是活著,咱們到時候給一筆錢吧。


  我搖了搖頭,說不是一筆錢。無論死了還是活了,咱都得賠償前。


  他連連點頭,說是是是……現在咱們回去收拾昂基去。這小子跟著印尼人混一塊兒,真是越混越窩囊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昨天晚上昂基的所作所為,簡直顛覆了他以前在我心中的形象。要知道,這傢伙以前在我心中,一直是個硬漢,哪怕死了,也不會屈服的。


  但昨天晚上呢?


  為了自己活命,怕被警察和印尼人搞,他居然變成了那副德行。


  坐這車子,趕回去的路上,我心頭恨不舒服,一直是悶悶不樂的。


  旁邊的登盛勸我,看開點吧。以前聽說中國的漢奸是最多的,其實任何一個人,痛苦的承受能力都是有個限度的。哪怕之前是個鐵打的漢子,只要飽受折磨,在鐵的心都會軟化。


  我說他吹牛呢。照著這說法,江姐一個女人,在那種環境之中,寧死不屈,她咋做到的?


  登盛說我這話有點假。不說了么?承受痛苦是有極限的。真有這麼位主兒,她其實在進去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了。有一種承受痛苦的範圍,所以扛得住。


  看我還有點不相信,他就問我,聽說過「小黑屋」沒有?

  我搖了搖頭。


  他無奈苦笑,說那你總是聽說過「關禁閉」的吧?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以前電影裡面演過很多次。犯了錯誤,這上級領導要喊你去關禁閉,那時候好像很流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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