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為母后披麻戴孝

  第二天，是到了為母后出殯的日子了。看著澈跪在靈堂里，一動也不動。只是盯著母后的牌位看。我的心裡異常的酸澀。


  我知道，澈很痛苦。而這種痛苦是別人所不能理解的。失去自己最愛的人，我想是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的。這對澈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我抱住了澈，說：「澈，母后已經走了，人死不能復生。母后臨終前叮囑我一定要我好好地照顧你。澈，你還有我，你還有傾城呀，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所以，澈，你能不能振作起來？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聲淚俱下的說道。


  澈抬起頭眼神空洞的看著我，不發一言。只是獃獃的看著牌位發獃。


  過了一會兒，澈幽幽地說：「傾城，你知道嗎？母後走了，最疼愛我的母後走了，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你知道我的心裡是什麼樣的滋味嗎？是我沒用，我救不了母后，是我沒用呀。」


  「澈，不要在自責了，母后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母后在天之靈，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母后怎麼能安息呢？」我這麼的說道。


  澈忽然狂躁起來，對我大喊大叫：「你懂什麼？我的心情誰能理解？看著母后死在我的面前，我卻什麼都做不了，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澈從旁邊抽出一塊木板，朝自己的身上打下去。


  睿推門進來，聽不下去了，說：「三哥，你怎麼能對傾城這個樣子呢？這也不是傾城的錯。三哥，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澈忽然大笑，說：「傾城？叫得這麼親熱，你別忘了她是你的三搜，就算是我不要她，也沒你的份。」


  睿起極，就想上前打澈，被我攔住了。我只說了一句話：「睿，你先出去吧，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應該有我們自己解決。」睿聽后，徑直走了出去。


  我把門關上，走到澈的面前，伸手給了澈一個巴掌，這是我第一次打澈。我要把他打醒。


  果然，澈愣住了，直直的看著我。我跪在母后的牌位前，對著母后的牌位說：「母后，您也看見了，不是傾城不聽您的話，而是您的兒子自暴自棄，傾城沒有辦法。」說完，我對著母后的牌位磕了一個頭。


  緊接著，我沖澈說；「你要自暴自棄，是不是？好呀，我陪你呀。你哪裡不好？澈愣住，不說話。


  我從旁邊抽出一塊木板，朝自己的胳膊重重的打下去。澈完全愣住了。


  我大叫；「還有哪裡？這裡嗎？我又朝自己的腿重重的打下去。既然你要自暴自棄，那我陪你。你說呀，還有哪裡？你說呀。」我聲嘶力竭的質問他。


  澈回過神來，反身抱住了我，在我的肩頭澈落下一滴淚，說：「傾城，你在做什麼？這不關你的事情。是我的事情呀，是我不好。我該死呀。」


  我只是說：「我們是夫妻，你如果不好，我也會一直陪著你的。如果我殘了，你會不會一直陪著我，不離不棄。」


  澈回答：「會，我會一直陪著你。不離不棄。」


  「這就對了，你知道我看見你這個樣子，我有多難過嗎？母后在天上看見你這個樣子，也不會心安的。澈，你懂嗎？」


  澈靠在我的肩上，說；「對不起，傾城，是我錯了，我不會這樣了。你原諒我。」


  「好，澈，你累了，先睡會兒吧。」澈靠在我的肩頭睡了過去。我看著母后的牌位，感覺母后一直都在身邊守護著我們，是的，她一直都活在我們的心裡。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