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張炎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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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屠聞言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緊接著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有些遺憾的說道:“真是可惜了啊,這麽美好的處子之血。”
然而此時所有人都已經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之前他們還以為血屠是囂張,是在他們人族麵前裝逼,可是當他們看到了血屠竟然隻是一招就將雲緲給打敗了的時候,所有人都徹底的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血屠。
“天啊,這怎麽可能?雲緲師姐怎麽可能會輸呢?”一位女弟子不甘心的大聲的吼道。
“是啊,雲緲怎麽會輸給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呢?雲緲師姐那麽厲害,怎麽會輸的這麽快?竟然隻是一招就輸了?這個人真的有這麽厲害嗎?”一時間所有人都的心裏都十分的疑惑,紛紛猜測著究竟是為什麽。
不過一旁的縹緲雲宗的長老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要議論了,這個血屠是武聖一重的修為,他的修為足足比雲緲高出一個境界,武宗境界的人是沒辦法戰勝武聖境界的人的,這一次恐怕我們沒有機會了。”
“什麽?武聖修為?”眾人聞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所有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血屠,誰也沒有想到血屠竟然有著這麽高的修為,難怪萬神山那邊一直都沒有流露出擔心的表情,就算是他們之前輸了三個人還是那麽的淡定,原來還有著這麽強大的血屠在這裏。
一時難所有人都陷入了絕望,這個血屠已經達到了武聖修為了,這讓在場的年輕一代如何是好?這裏根本沒有人能夠是血屠的對手,一時間所有人都麵露愁容,每一個人都十分的焦急,也十分的不甘心,他們可不想就這麽輸給這些萬神山的人。
冰帝宮的女弟子也十分不甘心的說道:“要是師姐在這裏就好了,憑借著師姐的實力一定能夠戰勝這個血屠的,隻是很可惜我們這一次是為了進入天羽秘境,師姐武聖修為的人來這裏根本沒有用。”
“是啊,這下子可怎麽辦才好呢?難道真的要讓這幫人獲勝?”一旁的女弟子也嘀咕道。
這個時候眾位長老也犯愁了,縹緲雲宗的長老有些苦笑的說道:“看來我們這一次是被算計了,他們萬神山的人故意找這個時機來跟我們比試,恐怕已經算好我們這一次是進入天羽秘境,武聖實力的弟子都沒有跟著過來,而他們卻有著武聖實力的弟子,這樣一來我們還怎麽獲勝呢?”
“是啊,連雲緲這最強的弟子也已經失敗了,我們這邊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弟子出來了啊,”長老們擔心的說道。
眾人將目光看向了軒轅明,原本還想要看看軒轅明能不能跟血屠戰鬥一次,可是發現軒轅明還在恢複著靈力,根本沒有狀態,眾人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難道這一次我們就這麽輸了嗎?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人族可是丟了大人了啊。”
“是啊,這麽輸了可真是丟人啊,”眾多長老都十分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時候酒長老看了眼張炎,問道:“臭小子,你覺得怎麽樣?有沒有把握戰勝這個血屠?”
眾人聞言全部都順著酒長老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張炎,眾人全部都搖了搖頭說道:“酒長老你這是何苦呢?雖然我們知道你們雷霆學院為了人族著想,也想要盡一份力,可是這個少年的修為也沒有達到武聖,隻是一個武宗九重的修為,就連雲緲都不是血屠的對手,他怎麽能行呢?”
“是啊,看他的樣子還這麽年輕,上去豈不是給我們人族丟人嗎?”一旁不認識張炎的老者紛紛說道。
酒長老並沒有理會一旁的人的想法,而是看著張炎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小子就不要在這裏藏著掖著了,趕緊給我上去治一治這個血屠,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你難道能夠忍嗎?”
“酒長老你怎麽不聽勸呢?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麽辦啊?”一旁的長老們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酒長老還是充耳不聞,隻是看著張炎,說道:“你小子還在這裏等什麽呢?趕緊上去啊。”
張炎聞言笑著說道:“我是在等諸位長老派出他們認為合適的人選呢。”
“要是有合適的人選還用你說?我們早就派出去了,”昊天宗的長老哼了一聲,大聲的訓斥道。
張炎聞言笑著說道:“既然你們派不出來人了,那我就上去獻醜了。”
酒長老則是哼了一聲說道:“你留心了啊,這個血屠還沒有使出全力了,你可不要大意了知道了嗎?”
“放心吧,區區一個血屠罷了,我分分鍾就能解決掉他,”張炎十分自信的說道。
“年輕人你可不要這麽自負,要知道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話說的這麽滿可不好,”昊天宗的長老再一次的用著教訓的口吻說道。
張炎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屑的看著他說道:“大道理我都懂,不用你在這裏羅裏吧嗦的講些廢話,我又不是你們昊天宗的弟子,用不著你在這裏教訓我。”
“你,”昊天宗的長老聞言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用手指著張炎說道:“你個小娃娃竟然敢這麽跟我說話?難道這就是你們雷霆學院的教育出來的弟子的素質嗎?”
張炎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上前麵為我們人族拚命,你卻在這裏嘮叨個沒完沒了的,你難道不覺得煩嗎?我又不是你們昊天宗的弟子,根本用不到你來教育我,有能耐去教育你們昊天宗的弟子,或者有種讓你們昊天宗的弟子上去比試啊?恐怕你們的傳人到現在還沒從天羽秘境出來呢吧?”
“你,”昊天宗的長老被氣得呼呼直喘,指著張炎說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等著看你怎麽被血屠給打敗吧,哼。”
“你這句話是不是說的有些過了?”酒長老聞言冷冷的說道。
一旁的眾多長老們也都一臉不悅的看著昊天宗的長老,眾人也都皺著眉頭臉色難看的說道:“怎麽說張炎也是上前去幫我們人族戰鬥,你這麽說話是什麽意思?難懂你想看著我們人族輸不成嗎?”
“我那隻是實話實說罷了,憑借著他的實力如何打敗血屠?”昊天宗的長老大聲的說道。
張炎聞言哼了一聲說道:“我要是打敗了血屠又當如何呢?”
“就憑你?”昊天宗的長老不屑的說道:“你要是能打敗血屠,你讓我幹什麽都行。”
“那我到時候就讓你給我奉茶認錯,”張炎冷冷的說道。
“好,”昊天宗的長老立刻答應道。
張炎聞言哼了一聲,緊接著向著中央走了過去,而血屠看到了張炎上台,而且這小子竟然拿自己跟人打賭,這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血屠不由得十分陰冷的看著張炎說道:“小子,沒想到你這點實力竟然也敢上來送死?還敢拿我跟別人打賭,我看你是在找死吧?”
張炎聞言哼了一聲說道:“找死不找死的等我們交手你就知道了,不過是區區一個武聖一重的武者罷了,你在這裏囂張什麽呢?還真以為我怕你不成?”
“好小子,有膽量,”血屠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說道:“我可不打無名小卒,你先報上你的名字。”
張炎聞言哼了一聲,不屑的看著血屠說道:“那你可要記住了,等一下打敗你的人就是我,而我就是雷霆學院的張炎,隻要有我在這裏你們今天就別想獲勝,你們的血靈珠我要定了。”
“小子,你可別這麽猖狂,你先接下我這一招再說吧,”血屠咬牙切齒的看著張炎,緊接著瞬間向著張炎衝了過來,變手為爪,直接向著張炎的胸口掏了過來,而他那猩紅的手指甲,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惡心。
張炎皺著眉頭說道:“一看到你這種不男不女的人我就覺得惡心,再看你身上的這身打扮我就更惡心了,”張炎說著話手中已經握住了斬月劍,當斬月劍拿出來的那一刻,眾人的眼前都一亮,雖然誰也不認識這柄劍究竟是什麽武器,但是從劍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眾人能夠感覺到,這股古老而又強大的氣息,十分的強大。
隻見張炎運轉著靈力,同樣是血紅色的靈力匯聚在了斬月劍之上,同時張炎的身影一閃,整個人化作一道紅光,一瞬間向著血屠刺了過去,這一劍張炎使用的就是奔雷劍法的奔雷,這也是張炎的最強劍法,畢竟血屠是武聖修為,張炎想要跟他戰鬥隻能使出自己的最強的招式,否則的話張炎武宗九重的修為是無法跟血屠硬拚的。
然而血屠卻絲毫沒有看得起張炎這一劍,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冷笑,心想區區一個武宗九重的武者,怎麽可能抵擋得住自己這一招血爪呢?隻見血屠的手中再一次的纏繞著強大的血紅色的靈力,這股靈力上有著十分強大的血腥的氣息,讓人感覺十分的強大。
血屠雙手直接迎著張炎的這一劍就抓了上去,想要如法炮製,像是擊敗雲緲那樣,同樣是一招將張炎給擊敗,不過當他的靈力跟張炎的劍氣相碰撞的時候,卻發現張炎的靈力竟然完全克製他的靈力,他身上的充滿著血腥的靈力根本不是張炎的靈力的對手,張炎的修羅靈力十分的克製他的靈力,瞬間將他的靈力給削弱了很多。
就在血屠因為此事而愣神的一瞬間,張炎的劍氣已經到了,一劍直接斬在了血屠的雙手上,瞬間將血屠的靈力給擊散吞噬了,並且將血屠給一劍斬傷了,這還是因為血屠的靈力確實很強大,將張炎的靈力抵消了很多,否則的話這一劍張炎就能讓血屠重傷了。
血屠此時隻是輕傷,但是還是被震懾住了,血屠立刻皺著眉頭向後退了兩步,緊接著看著還在流血的雙手,血屠有些納悶的看著張炎,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的靈力會被張炎的克製,不過血屠也沒有多想,隻是在看著自己流血的雙手。
血屠越看整個人越氣憤,最後甚至都快要發狂了,血屠大聲的喊道:“你竟然將我傷了,還讓我流血了,我要殺了你。”
血屠整個人的氣勢都在快速的攀升著,整個人也變得狂暴了起來,身上的殺氣也在快速的提升著,一瞬間四周的彌漫著血腥的殺氣。
而人族的眾人確實大吃一驚,他們沒有想到張炎竟然在一上來的對招中就占據了上風,竟然直接將血屠給打傷了,這可是大大的出乎眾人的預料,尤其是昊天宗的長老,在他們看來張炎能夠接得住血屠一招不輸,就已經是很厲害了,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炎不僅接住了這一招,竟然還將血屠給打傷了,這讓他頓時大跌眼鏡,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了。
而其他的人則是在為張炎叫好,所有人都大聲的喊道:“好,這一劍真是太帥了。”
“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張炎竟然這麽厲害,連雲緲師姐都接不住血屠一招,張炎竟然接住了,而且還占據了優勢,真是太厲害了,”一旁的眾人議論道。
軒轅明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根本不知道張炎的恐怖,張炎的實力可不是修為能夠體現出來的,”一說到軒轅明就想到之前的時候,張炎可是在武宗八重的時候就已經比他們厲害了,如今武宗九重的張炎實力當然是更上一層樓,而且他可是憑借著硬實力登上了孤峰,這可是他們所有人都無法達到的境界。
血屠那強大的殺氣在全場肆意的釋放著,同時眼神中充滿了殺意的看著張炎,說道:“這一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四周的眾人都被血屠這強大的殺氣給震懾住了,他們也沒有想到血屠身上竟然能夠出現這麽強大的殺氣,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