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鎮壓六魂恐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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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魂恐咒?”
王朗聞言大吃一驚,整個人都震驚得愣在了原地,這六魂恐咒可是魂族秘術,王朗自去年也隻是聽說過,根本沒有見過,隻是據說中了六魂恐咒之人,從來沒有人活下來,無一例外。
王朗此時徹底的絕望了,站在那裏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床上躺著的蓉夫人,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失落,傷心的說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中了六魂恐咒的話蓉兒豈不是活不成了?”
“你確定蓉兒中的是六魂恐咒嗎?”王朗疑惑的看著張炎,不敢置信的詢問道。
他真的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想相信蓉兒中了六魂恐咒,王朗難過的說道:“要是你治療不好蓉兒,我也不會怪你,你不必要說出一個大家都絕望的六魂恐咒,你告訴我蓉兒究竟怎麽樣了?她究竟是什麽病症?還是說你根本看不出來?”
王朗此時不相信張炎,最主要的是王朗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多麽想從張炎的嘴中聽到他想聽到的事情,想聽到張炎說他什麽都沒有看出來,即便是什麽也不知道,也比知道蓉兒中的是六魂恐咒要好。
張炎也能理解王朗此時的心情,但是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師父,我說的是真的,師娘中的確確實實是六魂恐咒,而且已經中了很長時間了,六魂恐咒已經深入靈魂之中了,若是再晚一點的話,師娘恐怕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那可怎麽辦啊?六魂恐咒可是靈魂上的秘術,這種秘術作用於武者的靈魂之中,靈魂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們也不是魂族之人,我也不是主修靈魂力的武者,對於靈魂我也是一無所知啊,這該如何是好呢?”王朗整個人都焦急的在那裏說著,思考著該如何治療六魂恐咒。
“對了,既然你能知道這是六魂恐咒的話,那你一定知道該如何治療六魂恐咒吧?”王朗滿臉的期待的看著張炎,現在張炎就是王朗的救命稻草一樣,王朗要緊緊的抓住張炎,讓張炎幫自己治療好蓉兒。
張炎則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師父你不要著急,我既然能夠查出師娘是六魂恐咒,那麽我就有辦法將六魂恐咒給鎮壓下去,你就放心好了。”
“真的?”王朗聞言一臉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張炎,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驚訝,他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那可是六魂恐咒啊,怎麽可能有人能夠治好六魂恐咒呢?
王朗不敢置信的再一次的小聲問道:“你確定你真的能夠治療六魂恐咒嗎?不是在騙我?”
“當然是真的了,我真的能夠治療好六魂恐咒,”張炎點了點頭十分自信的說道。
王朗聞言頓時大喜過望,用手拍著張炎的肩膀說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隻要你能救蓉兒,你想要什麽為師都會滿足你的。”
張炎笑著說道:“這也是我這個當弟子的應該做的,畢竟怎麽說這也是我師娘,更是縱橫兄的母親,我也是盡我一份力。”
“好,縱橫有你這麽個好朋友真是太好了,我也沒有看錯人,收了你這麽好的一個弟子,”王朗十分高興的看著張炎,拍著張炎的肩膀說道。
張炎則是笑著說道:“師父,這件事情現在還好說,不過我要提醒你,師娘這六魂恐咒可不是無緣無故中的,你可是要好好查探一下,這裏麵可是有人在搗鬼。”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一切都要等到你治療好蓉兒再說,否則一切都是我妄談,”王朗也歎了口氣,無奈的看著張炎說道:“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現在在我們天縱帝國獲得了一半人的支持,我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若是傷及天縱帝國的筋骨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不過要是你能治療好蓉兒,證明了她就是魂族之人的話,那我就有理由名正言順的殺了她了,”王朗說著話整個人的身上都充滿了殺氣,目光冰冷的看向了窗外的遠方冷冷的說道:“沒想到她竟然是這麽一個心腸歹毒的女子,竟然敢給蓉兒下六魂恐咒,真是沒有想到啊。”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王朗哼了一聲說道:“隻要你確定了她是魂族之人,我現在就會動手殺了她。”
張炎聞言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辦到的,我也一定會治療好師娘,隻是還請師父你在外麵等候我一會兒,這治療六魂恐咒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也需要動用我的靈魂力,若是師父你在旁邊的話,很有可能影響到我的發揮,所以還請師父你在門外為我護法,最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到我。”
王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你盡你全力治療蓉兒就是了,這裏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了,我一定不會讓人進來打擾到你的,你大可放心的治療。”
王朗說著直接走了出去,將門輕輕的關好,臨走的時候還鼓勵的看了眼張炎,並且有些擔憂的看了眼床上的蓉夫人,最後滿懷著希望的將門關上了。
王朗剛一出來,一旁的王縱橫和崔豔就走了過來,王縱橫連忙跑來擔憂的問道:“父親,我母親怎麽樣?張炎呢?他有辦法治療我母親嗎?”
崔豔看到王朗這麽快就出來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心想張炎一定是什麽也沒有看出來,不由得問道:“張炎呢?他怎麽沒有出來呢?”
“是啊,張炎兄怎麽樣了?是不是在裏麵給我母親治病呢?”王縱橫驚喜的問道。
王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張炎已經確定了你母親的病情,現在正在給你母親治療呢,他說他能夠治療好你母親,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們在這裏等著就可以了。”
“治療好?就憑他?”崔豔聞言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那麽多的要使名醫都查不出來的病症,就憑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檢查出來什麽?再說他怎麽可能有那個本事治療好呢?我看你還是太大意了,怎麽能將蓉姐姐的命交到這個不靠譜的小子手中呢?”
王朗聞言頓時冷冷的瞪了崔豔一眼,眼神中甚至還充滿了殺氣,頓時將崔豔給嚇得向後退了兩步,立刻捂上了自己的嘴,根本不敢多說話,一臉震驚的看著王朗,這還是她第一次從王朗的身上感受到了對自己的憤怒和殺意,王朗可是武神強者,若是惹怒了他的話,崔豔也是很害怕的。
崔豔整個人都害怕得小聲的說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也是在擔心蓉姐姐的安全,我是怕你被那個張炎給迷惑了,畢竟他還那麽年輕,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的手段呢?”
王朗哼了一聲說道:“你不覺得你最近話很多嗎?”
王縱橫則是哼了一聲,大聲的說道:“我更相信張炎,隻要他說能夠治療好我母親,那就一定能夠成功。”
“哼,”崔豔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隻是在她的心裏卻十分的不屑,張炎一個毛頭小子,怎麽可能解除自己的六魂恐咒?那可是秘術,不是誰都能治療的事情,就算是魂族之人也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能夠解除六魂恐咒。
崔豔眼神十分冰冷的看著屋子的方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的看著那邊,她十分平靜的站在那裏等待著,等待著張炎灰頭土臉的從裏麵出來,等待著看著眾人全部都絕望的眼神。
張炎此時在王朗走了之後,確認沒有人看到他的時候,張炎直接將鎮魂碑從自己的識海內召喚了出來,鎮魂碑像是一塊石頭一樣在張炎的手心中旋轉著,緊接著張炎將鎮魂碑中的能量釋放了出來,直接向著麵前的蓉夫人鎮壓了上去。
一瞬間鎮魂碑中的能量就將蓉夫人給包圍住了,蓉夫人直接被鎮魂碑的能量給包裹住了,讓她跟外界徹底的斷絕了聯係,張炎這也是將塔連體內的六魂恐咒一起給鎮壓了,隻有這樣才能不讓外麵的崔豔搗鬼,才能真正的徹底鎮壓六魂恐咒。
張炎切斷了蓉夫人身上所有的對外界的聯係的一瞬間,崔豔整個人的臉色頓時一變,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焦急不自然,並且忍不住吐了口鮮血,畢竟六魂恐咒中的能量還是靠得崔豔的靈魂力,同時她的靈魂力也一直在控製著六魂恐咒,如今被張炎突然間切斷了,也就相當於張炎將她的靈魂力給切下來一些,讓她的靈魂力在這一瞬間直接遭受到了破壞。
崔豔隻感覺自己頭暈目眩,整個人的靈魂都有些萎靡不振,站在那裏都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都要摔倒了,一旁的王朗見狀頓時扶住了崔豔,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麽忽然就就要暈倒了呢?”
崔豔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最近操勞過度,加上我兒天豪剛剛慘死,我實在是太傷心了,這才積勞成疾。”
一旁的王縱橫聞言卻隻是哼了一聲,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下崔豔,整個人對崔豔都顯得十分的不屑,在王縱橫心裏更希望崔豔直接死去,因為他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一定跟這個女人有關,她一來到這裏的時候,王縱橫的媽媽的狀體就直線下滑,最後更是臥床不起,要是這件事情跟她沒有關係的話,王縱橫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隻是一直還沒有找到崔豔的把柄。
一旦王縱橫找到了崔豔的把柄的話,他一定會殺了這個女人,殺了這個暗害他母親的女人。
如今看到崔豔變成這樣,王縱橫頓時眼前一亮,心想難道張炎真的能成功不成?
崔豔此時心裏也十分的震驚,她竟然跟六魂恐咒失去了聯係,竟然有人能夠切斷了她的聯係,這種手段實在是太難以置信了,怎麽可能?難道張炎這小子真的能夠解除自己的六魂恐咒不成?崔豔此時心裏也十分的擔心,她擔心張炎真的將六魂恐咒給解除了。
王朗此時倒是觀察到了崔豔的神情,看到崔豔這麽的緊張,王朗的內心倒是變得輕鬆了很多,因為崔豔的緊張就證明了張炎真的有手段,而剛剛崔豔突然間的變得虛弱了起來,一定跟張炎有關係。
王朗此時對張炎充滿了信心,知道張炎一定能夠救好蓉兒,一想到蓉兒即將會被張炎給治好,王朗的心裏就越來越高興,整個人都抑製不住內心的緊張和激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屋子的門,等待著張炎從裏麵走出來。
王縱橫更是緊張得握緊了雙拳,同樣是十分激動的盯著門,等待著張炎的好消息,王縱橫也在心裏默念著,張炎一定會成功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兄弟。
三個人中隻有崔豔十分的擔心,擔心張炎真的將蓉夫人給治好,畢竟現在她與六魂恐咒的聯係已經被切斷了,她也不知道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她卻十分的擔心,隻是她並不是擔心蓉夫人救不好,而是擔心張炎將她給治療好了。
一旦蓉夫人被治好的話,那她所做的一切就將會暴露了,到了那個時候她隻能跟王朗撕破臉皮了,隻是勝算很渺茫,所以她不能讓張炎救好蓉夫人,她必須想辦法阻攔張炎。
崔豔想到這直接就想要向裏麵走進去,表麵上裝作十分擔心蓉夫人的樣子,大聲的喊道:“姐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情啊。”
崔豔一邊喊著一邊向著裏麵跑去,隻是她剛剛邁出一步就被王朗給攔住了,王朗冷冷的看著她說道:“你要幹什麽?張炎正在救治蓉兒,誰也不準打擾他,否則殺無赦。”
崔豔頓時被王朗的這一句話給嚇得向後退了兩步,崔豔立刻哭得梨花帶雨的說道:“人家不是擔心蓉姐姐嘛,畢竟張炎那個小子怎麽可能救好蓉姐姐?”
“既然你們嫌棄我在這裏的話,那我就走好了,”崔豔說著話轉身向著遠處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