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整片龍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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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炎離開了之後,直接向著葬龍淵的深處走了過去,這一次張炎主要的目的就是來葬龍淵中尋找青龍逆鱗的,其餘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事情,所以張炎並不想跟雲飛揚有太大的衝突,畢竟雲飛揚他們的實力也很強大,是張炎迄今為止,遇到的最強大的武皇修為的武者了,所以張炎也並沒有跟雲飛揚繼續戰鬥下去,何況這雲飛揚一定不是張炎的對手,而且三招之約張炎已經獲勝了。
張炎這個時候則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行走著,到了這裏張炎覺得自己已經到了葬龍淵的內部了,四周的氣息都變得更加的隱蔽了,那些妖獸對於自己的氣息的隱藏也變得更加的強大了,甚至張炎現在都有些感受不到四周的妖獸的氣息了,好像是這裏根本就沒有妖獸一樣,但是張炎知道這裏的妖獸不光有,實力還會很強大,畢竟這裏可是葬龍淵的深處。
張炎知道這裏的妖獸實力強大,所以對於自己的氣息的隱藏會做的很好,不過數量上要比外圍少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能夠修練到妖尊和妖皇境界的妖獸也是十分稀少的,不過這裏的那些蛇類妖獸的數量還真是多,多到張炎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其它種類的妖獸,張炎遇到的全部都是蛇類妖獸,而且蛇類妖獸本來就擅長潛伏,現在張炎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的四周究竟有些什麽,因為這些妖獸的氣息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張炎根本感覺不到。
所以張炎隻能是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著,畢竟張炎的實力在強大,也不想在這裏遭受到圍攻,或者是被什麽東西給偷襲了,那樣的話張炎也怕自己吃不消,畢竟張炎還想要保持著自己最佳的狀態去闖一闖青龍塚,據說那其中可是危險重重。
而且這裏麵不光是有著潛伏起來來的妖獸,葬龍淵中還有著那強大的龍威,這龍威越往裏麵越強大,張炎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龍威變得越來越強大了,這種神獸青龍的氣勢威壓,雖然過了這麽多年了,但是依然保留著十分強大的龍威,這龍威依然在這裏震懾著所有人,每一個武者隻要是靠近了葬龍淵就會感受到強大的龍威,越往裏麵走越靠近葬龍淵的深處,也就是越靠近青龍塚的時候,龍威越強大。
而一些武者實力不濟的話,就需要憑借著自己的靈力來抵擋著龍威,而究竟能夠抵擋到什麽程度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張炎倒是並不會受到龍威的影響,這青龍的龍威雖然強大,但是對於張炎來說卻根本就無所謂。
張炎可以任憑龍威壓在自己的身上,畢竟有著自己的血脈和修羅變在這裏,張炎能夠感覺到這龍威對自己確實沒有任何的影響,自己在這裏行走雖然能夠感覺到龍威,但是這龍威對於張炎沒有是要的壓製,也讓張炎顯得十分的輕鬆,而那些其餘的武者則是不行了,他們沒有張炎這神奇的功法和血脈,所以這些武者還是需要靠自己的靈力站在這裏麵。
張炎在路上甚至都已經看到了三名武者,這三名武者練手一起向著葬龍淵的深處走去,可是四周的龍威威力實在是太強大了,這三名武者走的十分的艱難,甚至張炎能夠看到這三名武者在走路的時候,好像是有著千斤重的巨石壓在了他們的身上一樣,讓他們舉步維艱,步履蹣跚的向著葬龍淵的深處走去。
張炎能夠看出來,這三名武者隻是有著武尊境界的修為,可是他們卻依然在咬著牙的抵擋著龍威,同時向著裏麵走過去,張炎知道這三名武者應該是在用龍威來鍛煉之力,在激發出自己的極限,畢竟憑借著他們三個人的修為和狀態,想要繼續前進下去,找到什麽靈藥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畢竟他們的實力太弱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張炎也沒有為難這三個人,在張炎看來,這三個人這種無謂和拚搏的精神也是令人敬佩的,張炎隻是從這三個人的身邊路過了。
而這三個人看到張炎的時候,先是一愣,畢竟這裏麵可是葬龍淵的深處了,能夠走到這裏的武者已經寥寥無幾了,張炎能夠走到這裏就足以證明張炎的實力很強大,最起碼不比他們若,而他們此時已經達到了極限了,若是這個時候張炎對他們動手的話,那他們可謂是毫無還手之力了。
三名男子都十分忌憚的看著張炎,甚至直接擺出了防守的架勢,一直盯著張炎,想要看張炎有什麽動作。
張炎看到他們這樣子,不由得笑著說道:“你們不用緊張,我隻是路過這裏而已,並沒有想要跟你們發生什麽衝突,你們修練你們的,不過你們竟然在用龍威的威壓來修練,你們還真是夠拚命的啊。”
三名男子聞言看著張炎說道:“你不是也是如此嗎?要不然的話你來這裏幹什麽?難道是想要在這裏尋找靈藥?你還是想開一點吧,這裏的靈藥可都是有著妖獸看守的,我們在這裏想要得到靈藥那可是十分困難的事情,因為這裏的妖獸不僅實力強大,數量也比我們人族我的武者多,我們隻能是借用這裏的龍威修練修練罷了,想要幹別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炎聞言笑了笑說道:“那是你們這麽認為,不過對於我來說卻不一樣,隻是你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難道你們就不怕遭遇到妖獸的襲擊?若是現在出現一隻妖獸的話,那你們豈不是任人宰割了?”
三名武者聞言無奈的說道:“沒有辦法,若是不冒險的話,根本找不到這麽強大的龍威來激發我們的潛能,也跟本找不到這麽絕佳的修練之地,畢竟這裏雖然危險很多,但是這裏的靈氣十分的濃鬱,加上有著龍威幫助,我們的修練速度也提升了很多,隻要我們多注意一下的話,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畢竟我們不去搶奪靈藥的話,很少會遇到這裏的妖獸。”
“再說這裏的妖獸同樣需要承受龍威,若是實力跟我們相差無幾的妖獸的話,它們的處境也不比我們強多少,畢竟這裏可是青龍的龍威,對於妖獸有著更加強大的壓製力,所以我們相對來說還是安全很多。“三名武者跟張炎說道。
張炎聞言點了點說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對這葬龍淵還真是熟悉啊。”
三名武者看到張炎能夠輕鬆的站在這裏跟他們談笑風生,甚至連靈力都不需要動用,他們就知道張炎的實力一定很強大,所以他們才會這樣子的有問必答,畢竟張炎這樣的強者,他們根本就不敢得罪,若是得罪了的話,他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而張炎在問清楚了一些事情之後,也就不再打擾他們修練了,張炎直接身影閃動,快速的消失在了這三名武者的麵前了,而這三名武者此時也是十分的震驚,他們原本隻是猜測張炎的實力很強大,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張炎的實力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竟然一瞬間就消失在了他們的麵前了,而且張炎竟然絲毫不受龍威的影響,這得需要多麽強大的實力?
左邊的武者看著張炎離去的背影,十分震驚的問道:“這得需要多麽強大的實力,才能在這裏這麽輕鬆的趕路?”
中間的武者聞言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最起碼得需要武皇修為,畢竟現在的龍威已經達到了十分強大的地步了,我們武尊六重的修為在這裏都十分的吃力了,基本上可以說是我們的極限了,而這個小子能夠這麽輕鬆的在這裏行走,足以證明他的修為在武皇境界。”
“武皇境界?真是令人羨慕啊,”右邊的武者有些心馳神往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張炎這邊則是已經離開了,張炎不想過多的打擾這三名武者,畢竟他們也是在努力的修練著,而且張炎確實被他們的精神感動了,這三個人可是冒著隨時都要送命的危險在這裏修練著,這等精神真是太令人敬佩了。
張炎繼續在葬龍淵中行走著,這個時候四周的龍威依然對張炎造成不了任何的危險,而張炎此時在葬龍淵中已經走了一天的時間了,一天中張炎竟然連一隻妖獸都沒有遇到,而靈藥倒是遇到了三株龍息草,不過在得到了龍涎草之後,張炎對於龍息草已經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了,因為這龍涎草的功效比龍息草強大了很多倍。
張炎現在想要得到的是龍涎草,而此時張炎正在一邊走著,一邊跟小黑閑聊的時候,突然間張炎感受到了遠處竟然有著氣息的波動,雖然這股氣息波動十分的微弱,但是張炎感受的十分的清晰,這道氣息並不是從更深處傳過來的,而是從張炎的左邊傳來。
張炎見狀頓時眼前一亮,因為在這裏麵隻有遇到了靈藥的時候,才能引發眾人的爭搶,而這氣息的波動,一猜就知道一定是有著很多武者和妖獸在爭奪靈藥,說不準就是龍涎草。
張炎想到這裏立刻帶著小黑向著氣息的方向趕了過去,畢竟龍涎草這種地級靈藥,對於張炎來說也是十分珍貴的寶物,畢竟地級靈藥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要買到地級靈藥那可是十分的困難。
因為能夠得到地級靈藥的人,哪一個會是差錢的人?他們一定是將地級靈藥留給自己使用了,所以想要買到地級靈藥十分的困難。
張炎越往那邊靠近,越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前方的靈力波動,而這靈力波動還十分的強大,甚至有著幾道氣息是武皇修為的武者,一想到有這麽強大的武者在前方發生了爭鬥,那一定是有著龍涎草無疑了,張炎也十分興奮的加快了腳步。
當張炎距離發生戰鬥的地點不到幾百米的時候,張炎就放慢了腳步,並且將自己的氣息也隱藏了起來,張炎悄悄的向著前方摸了過去,透過前方的巨石,張炎趴在是巨石後麵,露出一個縫隙向著遠處看過去。
這個時候張炎才發現,竟然是有著三夥人,這三夥人的實力還比較平均,每一夥都是六個人,領頭的還都是武皇修為的老者,跟著無名武尊境界的武者,這樣的實力在這葬龍淵中也算是比較強大的實力了,沒想到一下子竟然讓這三夥人相遇了。
而在這三夥人的遠處,則是有著一片龍息草,那可是足足一片龍息草,張炎甚至都數不過來有多少株,張炎隻看到遠處綠油油的一片,放眼望去竟然全部都是龍息草,張炎都被眼前的成片的龍息草給震撼到了,整個人一瞬間都愣在了那裏,看著遠處那一大片龍息草,張炎整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可是一片龍息草啊,這對於哪一個武者來說都是一大筆財富,畢竟這麽多的龍息草,就算是兌換成靈石的話,那也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難怪那三夥人打得兩敗俱傷了還不肯退讓,原來是這麽一大片的龍息草,這就算是換成是誰都不會退讓的,畢竟這龍息草實在是太多了,”張炎在心中喃喃自語說道。
張炎此時心中依然十分的激動,整個人都差一點興奮的叫出聲,不過張炎還是克製住了自己,讓自己深呼吸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張炎靜靜的站在那裏看著遠處的爭鬥,隻不過那些龍息草實在是太吸引人了,張炎的目光總是時不時的向著那片龍息草看了過去。
張炎強行忍住自己想要衝上去奪走這些龍息草的想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向著四周小心的查探了過去,因為張炎知道這麽大的一個好處,不可能有武者想要放過,這裏一定還有著很多的武者。
果不其然,當張炎將自己的靈魂力釋放出去的時候,張炎發現四周竟然還有著很多道氣息,這些氣息也跟張炎一樣,都是躲在遠處靜靜的觀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