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兩出好戲
那個陪李智的小姐見他越來越放肆,右手已經探進了自己的內衣裡面,便一邊繼續掙扎,一邊尖聲哭罵起來:「臭流氓,你快放手……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嘛?快來人啊,有人要強/奸我……」
李智那幾個喝得醉醺醺的狐朋狗友,聽到那個女孩子的叫喊,都哈哈狂笑起來。有一個醉鬼邊笑邊說:「小姐,你還是乖乖地從了智哥吧,好處多著呢!你在這裡面叫喊,喊破天也沒人敢來救你!我還要告訴你:最好別惹惱了智哥!萬一智哥生氣了,賞你幾個老大的耳光,那還是輕的,你信不信?」
他的話剛一落音,包廂的門忽然被人飛腳踢開,跟著,從門口衝進來兩個青年男子。
其中一個男子拿著手機,站在李智和那個小姐面前,不停地拍照。另一個男子走上去,一把揪住李智的衣領,瞪圓眼睛喝道:「傻逼,你色膽不小啊!敢摸老子的女朋友,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說著,不待李智回過神來,這個揪住他衣領的男子,對準他臉部,揚手就是幾個耳光。
此時,李智的右手還在那個小姐的胸衣裡面,猛不丁地挨了幾個耳光,只覺得臉頰火燒火辣地痛,腦袋也「嗡嗡」直響,差點兒暈眩過去。
那個小姐趁機掙脫李智的魔爪,「呼」地站起來,也揚起手掌,對準李智的另外半邊臉頰,「啪啪啪」地連抽了三個耳光,邊抽邊罵:「老色鬼,臭流氓!敢來占我的便宜,也不去打探打探老娘是誰!」
李智的那幾個朋友見他吃了虧,全都圍攏過來,把那兩個男子和那個小姐圍在垓心,你一拳我一腳地圍攻起來。
就在這時,包廂門再次被踹開,湧進來二十幾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小爛仔,一下子又把李智那幫人包圍起來。
跟著,這幫爛仔幾個人圍住一個,把李智等人分割開來,將他們按倒在地,痛毆起來。
那個先前進來自稱是那個小姐男朋友的男子,帶了三個人,把李智拖到包廂的廁所邊,將他踩到地上,拳頭如雨點般落下,打得李智滿地亂滾,痛得不住地慘嚎。
在毆打了一分多鐘之後,那個領頭的青年男子忽然跪到李智背上,從褲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在李智的屁股上連扎三刀。每一刀都深入肌膚幾公分,卻又沒有傷到骨頭。
頓時,李智的屁股上面一片殷紅,痛得他像殺豬一般嚎叫起來……
在扎了李智三刀之後,這個為首的青年男子站起來,扯了幾張紙巾,將匕首上的污血擦抹乾凈,重新放進褲兜里,然後對另外那些還在毆打李智的朋友的爛仔們揮揮手,說:「兄弟們,撤!」
這句話一出口,那幫爛仔立即便都收了拳腳,一窩蜂地湧出包廂,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幾分鐘后,接到李智報案的新冷縣公安局巡警大隊和城區派出所,出動十幾台警車,在全城搜捕那一幫與李智他們打架的爛仔,卻連一根毛都沒有搜到。
最後,派出所的警察盤問夏霏霏,問那個陪李智唱歌的小姐叫什麼,現在住哪裡,她男朋友是幹什麼的?
夏霏霏很無辜地說:「警察同志,那個小妹今天是第一天來我這裡上班,我只知道她姓李,叫李霞,但估計這是一個化名,我根本搞不清她是哪裡的。我聽其他小妹說:今晚之所以打架,是因為李智先生有點過分,一定要去摸那個小妹的敏感地方,結果她男朋友不知怎麼知道了,就進去打起來了。他們打架時,我根本就不敢進去,所以我實在不能給你們提供什麼線索。」
接下來,警察又一一盤問當時在包廂里的那些小姐。她們的口氣與夏霏霏一模一樣,都說李智太過分了,該打,怪不得人家。
派出所的人在搜尋無果之後,便將此案定性為報復鬥毆,並將調查結果告訴了在醫院治療屁股上的刀傷的李智。
李智雖然氣得咬牙切齒,想找人去報復,可是又完全不知道那伙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想報仇都找不到對象,只好自認倒霉。
原來,龔志超在接受了葉鳴的委託后,第二天便從鄰縣一個關係較好的黑道老大那裡,借調了一班人馬過來,住在一個小賓館里,隨時聽候指令。而那個陪李智的小姐,也是這班人裡面的一個角色。
龔志超知道李智好色,而且喜歡去歌廳***,於是便叮囑夏霏霏:一旦李智去藍月亮唱歌,就立即通知他,並要安排那個叫李霞的小姐去陪他。只要李智動手動腳,就可以找借口揍他一頓,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沒想到,李智當天晚上就去了藍月亮,於是龔志超立即發號施令,上演了包廂里痛打李智的那齣戲。
在打完李智后,那批借調過來的人馬,直接奔出歌廳,坐上幾台走就預備好了的麵包車,風馳電騁般駛離新冷縣,任何線索都沒留下……
接下來,龔志超又開始上演另一出針對李博堂的「好戲」。
這天早晨八點半,李博堂吃完早餐后,像往常一樣,駕駛著他那台牌號為「天k58888」的賓士越野車,從他的別墅出發,駛向縣城西郊的振興鋼鐵廠。
當他行駛到郊區一個岔道口時,忽然從東邊那條有點坡度的公路上,衝過來一台摩托車,徑直撞到他的越野車車頭左邊的保險杠上。
只聽「砰」地一聲,摩托車被撞出十多米遠。而車上的那個騎手,則被高高地甩出去,掉進公路旁邊的一叢茅草里,不住地翻滾**,大聲叫痛。
李博堂大吃一驚,趕緊猛踩剎車,將車子靠到一邊,然後便拉開駕駛室的門跳下車來,跑到那叢茅草邊上,將那個負傷的騎手抱了出來。
就在這時,從他的車子後面,忽然不聲不響地圍過來一大群年輕男子。其中一個男子指著他懷裡抱著的那個騎手,陰森森地問:「老闆,你撞傷了我的兄弟,準備怎麼了難?」
李博堂見多識廣,一看這種陣勢,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遇到「碰瓷」的團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