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又一生財之道!
心中坦然的承認自己的不足,也不吝嗇對天才的賞識。
但凡看著之人,心中無不暗暗點頭。
萬劍門除卻藍葉帝國和賞金聯盟,就是南域的最強勢力了。
這份氣度,的確是正義門派所為,若非萬劍門之修都醉心於劍道,這南域誰說了算,恐怕還真不好說。
「多謝劍前輩!」
曹宇再次笑呵呵躬身抱拳。
因曹宇的原因,這一個擂台需要恢復時間加上許多。
不僅處理屍體和洗地需要時間,被毀去的陣法,同樣需要時間布置。
看到自己布置的暗招竟然無法對曹宇起到絲毫作用,藍焦神色陰沉的可怕。
不過,看到曹宇施展的那道刀芒,卻讓他有種熟悉的意味。
因為當初曹宇在妖獸山脈也曾施展過刀籠。
雖然絢麗程度好看許多,但與今日的這一記刀芒相比,威力卻是天差地別。
也許是兩人同屬一個宗門的原因,藍焦並沒有過多的去深究。
苟日德和東方家族之人同樣陰沉的快要滴出水。
在高台看台之處,一名陰惻惻的男子臉色很是不自然。
如此艷陽高照的天氣,竟然冷汗連連。
眼神之中的恐懼完全無法掩飾。
旁邊一位老者疑惑道:「獅子,你今天怎麼了,一來到這裡就如此,修鍊出問題了?」
被喚作獅子的男子,赫然便是狂獅角斗場的會長。
男子聞言,什麼話也不說,微微搖了搖頭,卻是眼神時不時的瞟向曹宇那邊。
只有他知道,那名華服青年是何等的恐怖。
只是,那恐怖的大佬為何要去參加選拔賽,難道是垂涎幽骨澤之中的寶物?
但是幽骨澤有禁制,但凡實力超過武聖境界的進去,都會被強行的壓制。
也只有他知道,曹宇第一次說的隨手一擊,那是真的隨手一擊。
當日那種帝意的恐怖,讓他歷歷在目。
如同死神盯著一般,但凡敢有任何動作,絕對是死無全屍的下場。
所以才會忍痛賠償一億極品靈石。
「難道是因為輸了靈石,心裡都不爽?抑鬱成疾?」
那老者見獅漉漉沒說話,繼續道。
「你這老傢伙,那麼啰嗦什麼,好好看比賽!」
似乎是被這老道給問煩了,獅漉漉冰冷道。
「老獅,我這是關心你,哪有你這般人」
老道氣不過,生氣道。
獅漉漉本就恐懼又憤怒,被這老道說破了心中的糗事,自然不願多搭理。
昨日他們狂獅角斗場在整個安奉城可是丟盡了臉面。
雖然事後他極力阻止,但索賠的事還是傳揚了出去。
萬幸的是,他向那帥氣華服青年下跪的事並沒有傳出去。
否則他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曹宇離去后,後面的故事自然耐人尋味。
除了那所謂索命堡少主,和幾個權勢極大的紈絝子弟逃出生天。
其餘人,自然是喝了孟婆湯了。
罪惡之城的稱號在安奉城體現的淋漓盡致。
時信看到曹宇下來,當即豎起大拇指。
「郝少,真牛!你是我這輩子的絕對偶像,沒誰了!就你才配」
「小心點,施展的功法和武技盡量不要與先前相同,你要做的只需穩定進入幽骨澤就行!不要在這裡暴露身份」
曹宇的擂台對戰,已經很明顯的看出來,他們被針對。
但沒有直接檯面上動手,只是用後台關係在選拔賽之上動手腳。
便能說明,他們是因為恨極了曹宇,而對弒天宗也針對。
時信雖然鬼靈精怪,但論天賦和體質各方面,與祁戰相比的確是比不上的。
因此,他能夠施展出來的武技也比較有限。
這種情況下,他暴露的可能性就很大!
像曹宇,隨著混沌圖書館在不斷的吸收那些知識,他可以說是全能的存在。
基本上在任何一個方面,都能拿得出手。
如此一來,便能很好躲避那些人的注意力。
對於時信和沈冰,曹宇對他們的要求並不高。
而且,曹宇也並沒有認同,他們就是弒天宗的人。
「好!」
時信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並沒有多說什麼,點頭應道。
只是,似乎那些人並沒有打算放過與曹宇有瓜葛之人。
時信所在的擂台,同樣被針對,但並沒那麼過分,只是安排幾十個武尊八重之人,在時信滑溜的身法之下。
倒是有驚無險的躲避過去。
不僅如此,標誌性的成名絕技也給那幾十個人安排上了。
那些人追來追去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莫名其妙的就不翼而飛。
一同消失的,還有手指中帶著的儲物戒指。
「咦……這特么是哪裡來的暴露狂,不會是昨天東方家族那些人的兄弟吧?」
一道聲音響起,當即讓全場爆笑。
若是昨天東方家族暴露狂之名還只在小範圍的傳播。
那在今天這場合,東方家族的暴露狂名頭怕是徹底的坐實了。
其中,自然有東方家族安排之人,聽到這話,當即憤怒的臉都要變形,卻又找不到衣物,只能用雙手捂住關鍵部位,灰溜溜的全場跑。
因為他們連投降都做不到!
「哪個天殺的偷了我們的儲物戒指啊!」
那些人此刻是真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因為沒有捏淬身份玉牌,所以只要沒死,便沒輸。
此刻的情形,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所謂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在高台之上的東方家族家主,看到這情況,對著那擂台裁判道:「我替他們認輸了……」
再這麼下去,他們東方家族可真的沒臉面在安奉城呆下去。
而其餘在擂台之上的修士,聽到那些人的呼喊,下意識的朝自己的手上看去。
赫然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儲物戒指的痕迹。
「誰特么偷的啊!那可是我畢生的積蓄啊!」
「王八蛋,讓我找出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因為儲物戒指被偷,擂台之上的比賽都直接停了下來。
皆是狐疑的看著周圍之人。
「哪個天殺的啊!我的儲物戒指,那可是我的老婆本和老母親的棺材本啊!喪盡天良啊!」
一猥瑣男子叫的撕心裂肺,像極了家破人亡的落魄之人。
那神情,與走都絕路無二般。
觀戰的眾人望去,不是時信又是誰。
幾人皆會心一笑。
這傢伙的手段,幾人還能不清楚嘛!
不過,只要能勝利,什麼手段並不是介意。
曹宇反而覺得時信這能力也許對他以後會有大用處。
「是不是你啊!剛才你一上來就賊眉鼠眼,盯著別人瞄來瞄去」
時信找了一個同樣猥瑣的男子說道。
只是比起猥瑣,他似乎才是祖師爺。
「你別冤枉好人!我什麼都沒做,而且連我自己的也被偷了好不好!」
那人其實還真是有這種心思的,所以說話之時,眼神在閃躲。
只是,讓他吐血的是,才得手一兩個,竟然連他自己的也被偷了。
「大家看到沒有,就是這人,他說話都在眼神到處飄,不是撒謊鬼才信呢!」
眾人見時信被追的最慘,加上前面撕心裂肺的賣慘,首先便排除了他。
看到那男子的神情,下意識的便認同了他的話。
「好呀!雞鳴狗盜之輩,給我納命來!」
一時間,所有人無端的戰火朝著那名男子涌去。
說來此人也是死的冤枉,被真正的老賊指著罵賊,卻是無法反駁。
賊喊捉賊!
倒是讓時信給演繹的活靈活現。
在場之人,自然有看出端倪的,無非就是高台之上的大佬們。
但是,這種情況他們肯定不可能道出真相。
畢竟,這是比賽,而且沒有限制什麼手段,他們不可能破壞規矩。
經這麼一鬧,現場再次混亂起來,雖然都丟失了儲物戒指。
但比賽還是要繼續,戰火便再次被點燃!
時信則是在某些關鍵的節點上,說上那麼一句爆發矛盾的話語。
讓整個擂台如同一鍋粥一般亂。
打來打去,一些勢力之人,已經徹底的打紅了眼。
見人就殺!
「呲啦!」
一名男子大刀砍下另一人手臂。
「師弟,你特么瘋了,我是你師兄啊!」
這場景,讓所有觀戰這瞠目結舌。
今天還真是什麼好戲都演出了。
「殺的就是你,偷我道侶的就是你吧!」
「.……」
這特么還扯出偷人了。
下一刻,那人也被人一刀剁了腦袋。
「死鬼,你怎樣?」
一名女子殺了那人,然後對著被砍掉手臂的男子深情問道。
「.……」
這一出出的狗血劇,簡直讓所有人顛覆了三觀。
終於,作為選拔賽開始以來廝殺最久的比賽持續一個時辰之後,在裁判的強力阻止之下,方才結束。
時信跳下擂台,眉頭一挑,對著曹宇幾人很是驕傲的說道:
「哎呀,我真是恨不得這選拔賽天天舉行!真煩,都要裝不下了」
幾人聞言,直接一陣無語。
這傢伙,有夠嘚瑟的!
曹宇輕聲問道:「拿了多少?」
時信吹著口哨,恨不得把那些儲物戒指拿出來炫耀一番,但最後還是忍住。
若是真敢那麼做,絕對被那幾千人扒了皮都敢。
臉上則是有些得意之色道:
「不多不多!一個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