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辯
我想我已經足夠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他話的意思無非也就是在告訴這麽說,他需要很多很多的一些安慰,需要很多很多的一些。
道理是這些東西因為他覺得自己很陰,我試著他覺得自己什麽都不會,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足以去一個人去珍惜自己的這一個人生活,他現在就仿佛找到了一個靠山,一般他覺得自己的那些最近那些隱藏的情緒都是他的最好的一些價值所在,他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或者換句話說,他覺得自己可能這些事情也好什麽也罷,都是已經可以讓他去得到一些情緒的服務,但他不知道他。
隻是因為在被那位老師寄托了一些自己的人生的希望了之後,他強硬的去想要去再度的變成那種討好型的人格去討好他,他一直都在討好,一直都在因為別人而放棄自我。
所以他什麽都不知道,他知道的隻是那些所謂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客觀意識的那些主觀的行為,那些東西所帶動出來的東西,真的是足以讓他整個人都被毀掉了。
“何老師,我現在,在想怎麽樣才可以跟你道歉。”
當我聽到他這句話,在我講了那麽多,在我生死離別的,巴不得將我所有的東西全部都告訴他,將我所有心裏麵的想法,甚至都在忍著我的那些強硬的淚水,但卻隻是聽到了他這番類似於自言自語一般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些回答的,的那一刻的時候。
我想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了,我想我們的關係也好什麽也罷,真的已經上升不到任何的高度了。
“你的道歉指什麽呢?”
我此時已經產生了一種心意叫做的形象,我整個人的聲音都已經開始有點東西不足,整個人都特別的虛,可以說我想出來的話,完全都是在靠著我的不停的呼吸,不停的收腹等等之類,才能支撐起我的此時的這個語言係統。
“對不起何老師,我是擅作主張的,沒有控製好自己的,親吻了你。”
當我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
是真的有點崩潰了,甚至有點想要嚎啕大哭的意思在裏麵了耶,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跟他表述這句話的問題在哪裏,或者換句話說,我認為他此時此刻真的已經開始有一些在我看來的。
完完全全的那些根本就已經是達到了一個我無法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操控的一個境界在裏麵了,換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
這樣的一種道歉,這樣的因為有過了一些特別不太好的,可能是冒昧到別人家的一些道歉的那個瞬間的時候,他們應該都會表現的特別的恐懼,特別的不好意思,然而除了他。
他說好像就是同一個機器人,一般的那種,像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將人給撞傷了之後上門拜訪的那種道歉。
“所以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我已經不想在這樣不停的瘋狂的重複著的,每天都在循環的這種生活,真的好痛苦。”
在我瘋狂的一些訴說之後,在我的一些我自己認為的那些叫做裏麵自己的世界裏麵不停的反複的去強調的一些事情之後。
再加上我的那些可能看上去會有點恐怖的,可能看上去會有點極端的肢體動作之後,我想我整個人在這通透了舒服了一點。
“何老師,你要知道,當我跨出那一步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要回頭,他教了我很多,教了我很多為人處事,我很佩服也很尊重他。”
我覺得他現在正在跟我宣誓主權一般都是在告訴這我是誰都無法撼動那位老師在他心裏麵的那份位置,因此說我實在是感覺到了一陣涼颼颼。
“何老師,說句實在話!”
“我知道,但是其實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是最重要的,隻是我現在想在最後的時間裏麵去試一試,我本來是想去外麵城市生活的,但是他來了他讓我覺得說原來人也可以在各種環境裏麵生長,如果那個人他足夠的好的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這一種生活都在我看來的,歪七歪八的理論,每次總是在剛開始的時候讓我覺得說他說的都是正確的,讓我覺得說他說的都是一些我覺得非常有道理的話,但是在我仔細的冷靜之後,我就會立馬作出我的批判。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能這樣去想的。”
“你完全想歪了,你完全想反了,他是在有了一定的一些做人的一些道理跟基礎之後,才去了那些地方。”
當我嚐試想跟他說清楚之後,不知道為何,他就是突然都忘了一下天空,然後就特別擅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實在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操作,於是我就立馬的問到。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因為我實在是太煩了,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每次跟他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我的內心裏總是有著一團火煙,麵對他這件事情已經是在我看來特別難的事情了,並且我深藏深遠的覺得說,跟他在一起聊天的過程,實在是讓我感覺到沒有任何的營養,隻有遍地飛的情緒。
就像鵝毛大雪一樣。
“何老師要不這樣吧,我們明天去外麵玩一趟吧。”我根本就不明白他們的這些語言的話到底是怎麽銜接的,或者換句話說他到底是用著一些什麽樣的思考,他的腦子到底想一些什麽才能前後根本就不對,才能牛頭不對馬嘴。
實在是讓我感覺到了沮喪。我根本就不明白他這個突然的這句提議到底是有著什麽樣的意思,因為在我看來就是特別的唐突,特別的無理取鬧,特別是在我看來。
跟三歲半的孩子一會說要吃糖,一會說要喝奶,一般的那種完完全全不顧那些現實的那些時間也罷什麽也罷,他似乎根本就沒有一點點那種邏輯在裏麵。
我十分痛恨這種根本就沒有思考的人。
“你要去哪裏呀?”
此時的我已經開始有點放棄思考,放棄掙紮,放棄跟他對話了,於是我就隨便的迎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