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感

  甚至我都已經看得出來,趙老師以及猴子都在不停的阻攔著他了,他們似乎現在也都特別的惶恐,他們不停的在乎我跟爺爺之間兩個人有轉著,他不停的在那客串來客串去的,這份客串,當然隻是指著一個別的形容詞而已。


  因為現在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麽樣去權衡,也不知道怎麽樣去把他們的這份感情給完全的處理好。


  當我聽到一個這份撕心裂肺的吼叫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崩潰了,我根本就不明白他要表達一些什麽東西,即使我能馬上全都明白,但是我聽到他的聲音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窒息。


  “爺爺,我希望你現在可以不要再繼續跟你說話了,因為我覺得你現在已經磨損特別的嚴重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一些什麽,我也不知道你要跟我表達一些什麽樣的一些情緒,我現在都不是很想聽,我希望等你嗓子恢複之後再跟我好好的說。”


  “而且現在你跟我說什麽我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明白,我也不能全部都接收得到,因為在我看來,這些東西真的讓我感覺到特別的惶恐,讓我感覺到特別的驚慌,當我聽到你的聲音的時候,我覺得你說什麽都不重要。”


  我在不停的慢慢的靠近著,跟他說著一些我此時的心聲,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全部都聽得進去,因為我覺得他似乎像整個人都有種眼睛不聚焦的感覺,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眼神在貼近著哪裏。


  我不知道他的眼睛在盯著哪裏總之都讓我覺得說不是那麽的自在,他似乎整個人就如同是一個罐頭,一把如同一個容器一樣,在不停的跟我訴說著一些我認為的特別的讓我覺得無奈的事情。


  並且你會覺得說他說我真的是一個病人,他說什麽都不是特別的重要,你好像能感覺到從他現在的這個六神無主的。


  完完全全空洞的,沒有思想的,仿佛在望著天花板,腦子裏麵全部都隻是一些破碎的這樣的一個形象麵前,他說什麽你都會覺得是假的,是不那麽重要。


  “你就是太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在我出了這麽多之後,他都沒有任何的給我億點的回應,他甚至都沒有給我任何的一個表情上麵的,哪怕是一個凶橫的,哪怕是一個針對的,眼神都沒有完完全全都沒有,他就是不停的在訴說著他的那些情緒,它在不停的出瞳用這一種辱罵,用著一種訓斥的特別凶狠的一種態度在對我說。


  這一切在我看來的指責性,特別目的強的那些話語,但是我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在罵我的意思。


  “何老師,要不你先出去吧,對不起。”


  瘦猴,走到我的麵前來,不停的跟我叨叨這些,不停的跟我拒絕跟我知道,他們肯定覺得現在對於我而言在不停的麻煩著我,但是我從來都不這樣認為,當我真真正正的去跟爺爺有了一個交流之後,甚至還是一個自己挑起來的一個交流的那一刻的時候。

  就感覺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非我莫屬了,這些事情裏麵可能真的有著我很大的一部分的功勞,這個功勞當然不是這好的東西還是指那些壞的東西,我似乎真的有在傷害著他們這個家庭,把那種感受在不停的譴責著我,如同狂風暴雨一般都不停的在我腦子裏麵旋轉。


  然而這個時候趙老師他整個人的形象在我看來很像是一個家裏是一年長的父親,一般家裏承擔著最多的責任的一個角色一樣,他就是在那不停的跺著腳,整個人雙手插著腰,基本是靠進去跨那邊的位置,然後也不是那條絲理的模樣了,而是低著頭的一直在想這些事情,有時候還不斷的撓著自己的腦袋,總是整個人十分困擾。


  對於猴子的希望,我回去這件事情我也在不停的搖著頭,因為我沒有任何的一些想法,在這一刻的時候看到他支付模樣的時候,看到一夜此時正伏,在我看來就是一具空殼的,就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生命感的那種特別無力的感受,用白紙一般的脆弱的內部模樣之後。


  我真的已經不在乎他說一些什麽了,反而讓我覺得是如果我這個時候離去,可能會將他給擊碎。


  所以說現在的我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一些想法了,也沒有任何的一些活躍的東西在我的腦子裏麵旋轉,都隻是呆呆的看著爺爺,聽著他們勸阻我的聲音,勸我回家的聲音,不停的陷入了一陣的憂鬱。


  在我看來,這些東西已經變成了一些根深蒂固的根植在我的心裏麵的東西,它就是責任感,我感到了絕望,我感到了失望,我感到了失魂落魄,我甚至替爺爺感到了一陣的不知道該怎麽樣去言語的那種傷心,他仿佛真的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了,甚至我好像都能腦補出來,他的手腕上有許多的自殺的疤痕,一般整個病房裏麵的空氣也好什麽也罷,都讓我覺得說是彌漫著一種無邊無際的痛苦在裏麵的。


  “何老師,回去。”


  突然我被嚇了一大跳,因為一個特別響亮的聲音,一個特別渾厚的男中音,在我的耳朵那邊湧了進來。


  趙老師一開始已經有點瘋狂了,可能是他希望所有的東西都是在一個可控製的因素裏麵,他可能都不著急的,見到我的時候會發出如此多的一些特別絕望的聲音,怎麽說他現在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是沮喪,整個人看起來都仿佛真的已經有一種因為失控,因為不穩定而讓他導致於慌亂,他可能真的隻是喜歡控製一些他可控製範圍內的事情,他胸有成竹的事情。


  所以說現在他整個人都已經開始害怕了,他不停的朝我這邊走過來,就如同時在追殺著敵人一般的那種眼神,當然我知道他這個眼神不是給我的,而是他偷到了我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不想帶這種特別嚴肅的聲音。


  “何老師,回去吧,嗯,快點快點回去吧。”


  他似乎在強壓著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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