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複活
陸晨的話還沒說完,龐四海緊忙扶住陸晨:“別說了,我都明白!看到你們這麽恩愛,我也是打心裏感動,弟妹沒事就好。對了,你的傷要不要緊,我派人送你們去醫院?”
陸晨微微一笑:“稍等一下吧,我想先見一下任福海,想問點事!”’
龐四海並沒有追問別的,點了點頭:“那你們跟我來,那家夥在工廠門口。”
陸晨扶著林初音跟著龐四海。
路上,龐四海道出了實情:“陸晨,有件事我還是跟你說了吧。其實這個任福海是王明亮故意逼到燕京來的。為的便是放虎歸山,然後給他們一網打盡。”
陸晨並沒有感到多驚訝:“其實我也猜到了,東臨封鎖戒嚴,要是沒有人幫忙,任福海怎麽可能跑得出來?甚至還帶著手下的人一起跑,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龐四海笑了笑:“當然要讓他帶著手下一起跑。因為他手下裏,有兩個是我們的眼線。這次行動的成功,便是眼線起到的作用。隻不過他們在皇冠的職位太低,直到他們行動的前一刻,才知道內幕。”
“我臨時得知他們的計劃後,當即改變行程,轉頭去抓任福海,我去的時候任福海他們正要對林文棟動手,就差那麽一點!”
林初音聽到,臉色驟然一變:“啊?我爸?”
龐四海緊忙安慰:“弟妹別緊張,你父親沒事。”
林初音這才鬆了一口氣。
陸晨忽然開口問道:“灰熊抓到了麽?”
說實在的,任福海什麽的,陸晨完全不感興趣,他在乎的無非就是那個一直沒露麵的灰熊,隻有他才可能知道父親的消息。
龐四海忽然神秘一笑:“沒來得及告訴你,灰熊其實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不存在?這.……”陸晨皺著眉頭,難不成趙老騙自己?
龐四海緊忙解釋道:“你還記得你給我的U盤麽?你猜我在裏麵發現了什麽?竟然是皇冠來到華夏的真正秘密,他們準備根據華夏青年的體質特質一批毒品。至於他們三番五次想要害你們,就是因為害怕克星的上市,會對他們毒品的銷量有所衝擊。”
陸晨臉色微微變化:“那U盤是從阿華的身上拿來的,你的意思是說.……阿華他們也是皇冠成員?這.……”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趙一飛的手下啊。
難不成趙一飛.……
龐四海點頭:“沒錯,經查實,灰熊的本名叫趙一飛。他才是華夏皇冠的最高領導。不過可惜的是,前段時間有人在郊區荒地見到了幾具屍體,我們的人去查探之後發現,竟然是趙一飛等人。所以我說灰熊已經不存在了。”
陸晨呼吸急促,他當然知道趙一飛不存在了。
但怎麽也沒有想到,就那個傻的冒泡的家夥,居然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灰熊?我靠!
費盡辛苦一大圈,白費力氣,什麽線索都沒找到。
不過陸晨並不後悔趙一飛的死,就算那家夥活著,就憑那個傻泡,怕是也不會知道什麽往事。
現在看來,隻希望任福海能知道點什麽消息了。
路過化工廠中間空地的時候。陸晨發現不少人在清理血腥的現場。
不時的有幹嘔聲傳來。
龐四海看了一眼,歎了口氣:“我很難想象到你是怎麽做到的,十三個人,七人死亡,六人斷肢殘喘。”
陸晨麵無表情:“這會有麻煩麽?”
“這倒不會,先不說你是自衛,他們更是被通緝的要犯,你這還算變相立功了呢,放心吧,我會幫你作證的。”
林初音看了一眼也捂著肚子幹嘔。
陸晨苦笑一聲:”你還是別看了。咱們快點走!”
捂著林初音的眼睛,三人快步來到了工廠門口。
此時這裏荷槍實彈,好生嚴肅。
在龐四海的安排下,在化工廠臨時搭建了一個審訊室。
審訊人陸晨,被審訊人任福海。
周圍沒有任何一個人打擾。
見到這個場麵,任福海恍然大悟:“原來,你們早就認識?怪不得,怪不得!”
任福海暗自悔恨,百密一疏。自己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陸晨居然跟龐四海是一夥的,更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信裏有叛徒。
“行了,別說廢話了,我找你來,是想問你件事!”陸晨臉色鄭重的說道。
“什麽事?”任福海陰沉著臉。
陸晨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認識這個人麽?”
任福海哼了一聲,很隨意的看了一眼,但緊接著臉色卻是大變:“你……你,這是你什麽人?”
陸晨臉色一喜,看著任福海的表情,好像是知道些什麽。緊忙開口。
“這是我爸,你認識他?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在哪?”
“你爸?”任福海驚呼一聲,要不是手腳都被拴住,差點要跳起身來。
這個惡魔居然是陸晨的爹?
不過這麽一對比,卻有些相似,這爺倆一樣的狠毒啊。
“你快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麽?”陸晨急不可耐的往前湊了湊,心砰砰的跳著。
“我什麽都不知道!”任福海忽然撇過頭去。
陸晨眼神一凝,一把抓住任福海的脖子,臉色陰狠:“別他媽給我耍花樣,我跟你的賬還沒算完呢,快點說,再說不知道老子弄死你!”
“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任福海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氣,醬紫的臉就是不肯開口。
他知道,外麵有警察,陸晨肯定不敢對自己怎麽樣。
陸晨眯著眼睛:“你怕是記性不太好,忘了我那套言行逼供的手段了吧?
任福海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怎麽可能忘,陸晨在東臨看守所一根一根的掰斷自己的手指,那痛徹靈魂的手段,讓他想起來便會一身冷汗。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經好久沒回過總部了。”任福海有些認慫了,眼神中滿是哀求。
陸晨皺著眉頭鬆開他:“那就說你知道的。”
任福海喘著粗氣,眼神略帶驚恐:“其實.……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這件事發生在八年前,記憶有些模糊。這個男人.……他忽然闖到非洲皇冠總部,見人就殺,簡直跟惡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