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陰謀初現
木槿的回來確實是軒王府的大事件,為了迎接木槿,一切都在忙綠,除了攬月閣,雲若的病情已經好轉了許多,每每不對,就會和無影一起,運功回神,無影也越來越發現雲若不是想像的這麽簡單的,別的不說,她會武功,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王爺好像今日回來。”無影說道,“我知道,可是跟我有關係嗎?”雲若的聲音裏聽著有些許的悲涼。
“雲若,你的心我看得出來。”無影若有所指。
“可是你不能看得出他的心啊!我不重要,在他的心裏。”雲若指了指自己的心,“所以,我也不可以把他放的那麽重。”
“可是.……"無影還想說什麽,就聽見門外的聲音變得整齊了起來,看來是木槿回來了。
木槿作戰既然能平安歸來?雲若也覺得不可思議,雖是她盼望木槿是平安的,但是這樣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麽大陰謀似的。
“見過王爺。”薑姬老早就在門口等著接木槿,她的失子之痛,希冀讓木槿來撫平。
“王爺。”容語琴也向木槿微微行禮,”起身吧。“木槿衝容語琴說了一句,就伸過手握住了薑姬的手,雖是萬般的不情願。
“王爺,臣妾為你準備了些甜點,特意給你燉了冰糖燕窩,臣妾燉了好久,王爺先嚐嚐吧!”薑姬乖順的說著,木槿隻是回以一個擠出來的笑,若不是這事,他真的看不出原來這個看似簡單的女人卻是這麽的惡毒。
“王爺,來嚐嚐這藕粉圓子,臣妾去看看燉的絲瓜排骨湯好了沒,家父每次凱旋,臣妾的母親都會給他燉上一盅的的,說是強身健體的。”薑姬有些臉紅,起身準備去看看那湯。
“姬兒,不必了。”木槿坐了許久,終於開口於薑姬說了句話,“本王稍些時候就要進貢見聖,怕是不能和你一道吃午膳了。”言語裏似是有些愧疚。
“無礙的,王爺,那臣妾等著你晚上回來用膳。”薑姬此時就像個隻是顧家的賢妻一般溫婉。
“好。”木槿簡單的答了句,就起身跨步出門,臨了,走進薑姬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等我。”一句話讓薑姬情動不已。
木槿出了門,從袖子裏拿出方帕,使勁的擦了擦嘴,擦掉薑姬的氣味,惡心,真的惡心,想到以後自己還要跟這個女人糾纏很久,就有種想吐出來的感覺,這是木槿第一次這麽惡心和別人的接觸。
不知不覺的,木槿走到了攬月閣的門口,閣門大開,隱約能從裏麵聽到,玉兒講話的聲音,還有一個清澈的笑聲,是曉曉的,他的兒子,還沒有看他幾眼,轉眼幾個月了,自己都沒能好好的陪他,陪雲若,現在依舊不能進去看他們,木槿沒有再做停留,隻是離開。
“看看你們王爺是多麽的癡情啊!可惜了你,依舊這麽的愛他,不是嗎?”不遠處有兩個人目睹了一切,“他隻可憐她。”樂陵咬牙切齒的說。
“你應該斬斷她和木槿唯一的牽絆,才是啊!”那個女人彎了彎自己飄逸的長發,說了句意有所長的話。
“對,斬斷他們的牽絆。”樂陵和惡狠狠地重複了這一句話。
木槿這一進宮,就進了足有半日,晚宴上,沫淩天設了酒席,為他慶功,但是心裏卻狐疑的很,“你派出的人,死汗死沒有什麽成效啊!”小聲地衝身邊那個太監服的人說道。
“皇上莫急。”假意為沫淩天添酒,“我想皇上也不想這麽快就解決的這個人吧!那樣,他手下的實力呀是恐怖的很呢!”
“哼。”沫淩天舉起酒杯。“來軒王,朕可是要好好的謝謝你啊!”沫淩天即刻恢複了往日的樣子,舉杯恭迎道。
“多謝皇上,這是臣應做之事。”雖不明白為何沫淩天派出的人會那樣突然消失,但是沫淩天這個人確實是越來越莫測了。
軒王府內,薑姬接到木槿不回來用膳的消息,正無聊的一個人舉杯飲酒,酒入愁腸愁又增添了幾分,“見過側妃。”一個不速之客的聲音傳來。
“樂陵,你還來做什麽?”薑姬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你還嫌害我害得不夠嗎?”薑姬有些激動的想站起來,可怎奈醉酒三分,起的有些吃力。
“呦,側妃,您看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們的目的是多麽的一致啊!不就是為了讓那個眼中釘消失嗎?側妃又何須這般呢?”樂陵過去,扶著薑姬,說道。
“你們都出去,沒我的吩咐,都不準進來。” 薑姬有些清醒了,這件事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你現在想來幹什麽?”
“側妃,難道您一輩子都願意別人叫你薑側妃嗎?就算我們王爺日後真的登了帝位,您也最多隻是一個妃,不想做到最高的位置嗎?”樂陵看著隻有她們二人,便毫無顧忌的說了。
“那你又有何高見?”薑姬確實是不想隻是做個側妃,日後若真有一天木槿成了皇帝,沫雲若再不濟也會是皇後,何況她還有著世子,貝子在手,怎能不是皇後,那時,她該怎麽自保?
“所以,側妃我們應該從沫雲若身邊最讓木槿牽掛的東西下手,就算到時候木槿不相信是沫雲若所為,也勢必會和她疏遠。”樂陵看出薑姬所想。
“你說的是..他還隻是個孩子!”薑姬有些驚呼,樂陵指的是玉兒?
“側妃這是發善心了嗎?孩子,側妃不是親手害得莫雲若再也無法懷孕生子了嗎?”樂淩笑著,“這件事隻需要側妃配合,我會親自動手,不會讓側妃站上邪惡的。”樂陵笑的很美,等這件事結束後,我就來對付你,你沒我狠,薑側妃。
寂靜的小樓上,紅衣女子閉著眼睛彈著悠揚的琴奏,聲聲入耳,如泣如歌,怕是最好的歌伎也無法如此版彈湊的好聲音,“太子,我就快能為你報仇了,”女人睜開方才沉醉的眼睛,滿眼的怨恨,而手上拿著的荷包,是清楚的指示,指示她一步步的為他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