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表明身份
陸焉蘭本來就已經生氣了,結果對方還這樣盛氣淩人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說道:“是嗎?按照你這樣說,那就是這裏隻有有權有勢的人才可以進入了?”
“這不是明顯的事嗎?你們這些窮人在這裏有什麽?每一天也就是那麽一個模樣罷了,你們捐贈多少次,還不如我一次多。”
陳夫人是一點都不在意自己這話會引起什麽反響,她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掃視了這裏一次,沒有什麽熟悉的人,也沒有那種一看就像充滿貴氣的人。
銘兒指著陳夫人怒斥道:“放肆,你知道我家主子是什麽人嗎?”
“嗬嗬,你家主子是什麽人,這對我有什麽關係,估計也就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小姐吧?但是那又怎麽樣?方主持,你還在這裏幹什麽,直接將人給趕出去吧,今天本夫人隻想一個人在這裏。”
陳夫人那種傲慢的姿態是將周圍的人都會給激怒了,隻是還是沒有人敢率先動手。
遠處,左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倒是想要知道陸焉蘭會怎麽解決這一次的事情。
要知道他雖然是被陸焉蘭給拯救了,但是這讓他從此跟著陸焉蘭,那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他還需要知道陸焉蘭有多大本事,畢竟他的後麵也是一個大勢力,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會導致他後麵的勢力陪葬。
“你們都愣著幹什麽,還不按照這一位尊貴的信徒說的話去做,小心佛祖責怪你們。”
方主持看著那些和尚怒吼道,一些小和尚都被嚇到了。
那些小和尚本能的想要按照方主持的話去做,但是周圍的一些大和尚則是阻止了他們。
“方丈,我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麽心,但是你這樣做,你不怕被天下人給恥笑嗎?”
“那麽多寺廟就我們這寺廟充滿銅臭味,即使是來掛單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說我們這裏不像佛門聖地的啊?”
“方丈,你現在還想要一錯再錯嗎?”
現在這些人都開始鬧哄起來了,因為他們都不願意繼續過著這樣的日子。
好端端的一個佛門之地,結果被人給搞成這樣。
周圍的黎民百姓現在也是分成兩派,有些稍微有點權勢,或者是趨炎附勢的人,那都是站在陳夫人這邊。
至於剩下的一些真正信徒和一些窮人,那則是站在陸焉蘭這邊。
陸焉蘭也知道這樣下去,那不是辦法,她直接拿出了一麵令牌說道:“陳夫人是吧?那你是陳尚書的妻子,你應該這東西吧?”
那是一麵比較普通的令牌,這也是陸焉蘭特意選擇的,為的就是防止自己的令牌被人給認出來。
陳夫人看了一眼那令牌,她的身子一哆嗦,這令牌可不是普通的玩意,那是宮內的東西。
這代表持有者也是宮廷裏麵的人嗎?
要是一般的情況下,她是十分高興的,因為這可以和宮內發生一些關係,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她有些頭疼,因為她現在和陸焉蘭可不是什麽友好的關係,而且她還不知道陸焉蘭的來路。
要知道陸焉蘭這模樣,一看就不是那種妃子之類的,但是難保是哪一個妃子身邊的心腹,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嗬嗬,這一位貴人有令牌的話,那是早說就是了,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或者我親自在天香酒樓設宴賠罪,不知道貴人感覺如何啊?”
不管陸焉蘭是什麽位置,但是竟然可以有令牌,那自然是有一定地位的人,所以陳夫人這樣說也是沒有錯。
方主持則是有些迷糊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什麽會是那麽一個模樣,不是該將這個賤婦給打出去才是嗎?
“你倒是聰明,隻是有些事你不認為做的有些過了嗎?”陸焉蘭也不是想要得理不饒人的,所以她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說道:“今天大家來上香,那自然都是佛祖的信徒,在這裏沒有貴賤之分,隻有信徒而已,有些人不要將俗世的權貴放在這裏,那端是會讓人厭惡罷了。”
陸焉蘭這話明顯就是直接打臉了,要知道陳夫人之所以喜歡來這裏,那就是因為她心中有一種變態的感覺,那就是她十分喜歡自己可以在這裏顯擺自己的身份,要是自己的身份都沒有辦法顯擺,那她還來這裏有什麽意義呢?
瞬間,陳夫人的臉拉下來了,她冷冷的看著陸焉蘭說道:“本夫人剛才給你臉,你卻是不要臉,那你現在是自己找死了。來人,都給本夫人打,宮中之人便是可以如此張揚跋扈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銘兒卻是嚇到了,要知道陸焉蘭若是在這裏被人給打了,那是要出大事的,所以她連忙開口說道:“誰敢動手,小心一個個都是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
“我呸,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麽人物了啊?”
“宮中的人,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真正有本事的人,哪一個人不是有一群人跟著啊?”
“大家一起上,這個賤婢真的是欠收拾。”
一群人直接朝著陸焉蘭和銘兒圍攻了,不過他們還沒有出手,遠處一把劍直接投擲進來了。
最前麵的那個人是直接被殺了。
那血更是瞬間飄灑起來。
所有人都傻眼。
“啊,殺人了。”
“救命啊,這裏死人了。”
“快點走啊。”
周圍的那些看客一個個都是拚命逃出去了,他們都還以為這是有什麽大動靜,畢竟那麽一把劍直接出現,那是要嚇死人的。
陸焉蘭則是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因為她早已經知道唐慕青會在關鍵時刻出現。
在這裏一群惡人的環伺之下,她唯有唐慕青幫忙才可以將人給拿下,況且陳夫人敢對宮內的人動手,那便已經注定陳夫人一家子的命運了。
“你知道本宮是什麽人嗎?你竟然敢如此放肆。”
陸焉蘭這才開口表明身份,畢竟在沒有足夠武力保護自己的時候,那說出自己的身份,那是腦子有問題,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