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將計就計
隨後,李敬宣有幾分神思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寢殿休息去了。
汐顏回到房間以後,倒頭便睡下了,這一睡便是翌日清晨,汐顏才睜開惺鬆睡眼。
然而,睜開眼來的汐顏,卻驚覺到有什麽不對勁。因為她發現,她的房間裏站了好幾個人。這是什麽情況?
此時的汐顏才感覺到,自己睡得似乎太過靠邊,汐顏再望向床裏側,不由驚呼一聲,“怎麽是你?!”
原來床裏側還睡著一個人,而這人竟是李敬宣。他怎麽會跑到自己床上睡的?汐顏實在是想不起來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此時,床裏側睡著的李敬宣被汐顏這一聲驚呼叫醒了,卻依舊迷迷糊糊地:“大半夜的,嚷什麽?”
然而,當李敬宣聽到華陽郡主那陰陽怪氣的聲音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太子殿下,您風流成性,這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了,可你總要給我留點麵子不是嗎?你你半夜往哪兒爬不好?竟然爬到汐統領床上了。”
汐顏驚覺到不對勁之後,騰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然而,這一次,她更加覺得無地自容了,因為她隻穿了內衣。
汐顏隻得隨手抓起床頭衣架上掛著的一件鬥篷披上了。
李敬宣掃視了一眼眼前的環境及圍著的一眾人,竟是十分從容地起身穿上了外衣。
華陽郡主又是極盡嘲諷地對汐顏道:“汐統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也不知昨夜是殿下爬錯了床,還是汐統領早就和殿下約好了,這也難怪昨晚餐時,你們二人一前一後雙雙離席而去了,原來你們早已經郎情妾意,你情我願了。汐統領在眾饒印象中,一向都是仙一般的人物,如今竟然會……唉,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麵對華陽郡主的一番冷嘲熱諷,汐顏一時不知該什麽了,她隻覺得頭腦一片混亂,根本理不清思路。
李敬宣卻以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對華陽郡主道:“郡主,既然你有意成全我二人,何必搞得這般費事呢?你直不就結了?你往本宮的酒和汐顏的花汁裏下藥就是你的不是了。”
李敬宣閃著一雙灼灼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向汐顏,“本宮倒是對汐顏早有此意,汐顏也是本宮唯一真心喜歡的人,隻可惜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汐顏對本宮卻沒有這個意思。”
話落,李敬宣擊了兩下掌,雲飛、雲燕立刻來到了汐顏的房間內。
雲飛、雲燕向李敬宣見過禮之後,雲飛對李敬宣道:“殿下,屬下一直在門外侯著呢,隻等您的招呼便來為您和汐統領澄清一些事實。”
隨後,雲飛對雲燕道:“雲燕,就與殿下一,昨晚上巡夜的時候,你發現了什麽異常情況。”
雲燕道:“殿下,昨晚上我們見汐統領早早便歇息了,是以便又擔負起了此前保護殿下的職責。由雲飛負責有您的書房附近巡查,而我便在您的寢殿周圍巡查。誰知在我巡查的時候,竟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地潛入到了您的寢殿內。屬下覺得此人定是有鬼,於是悄悄地舔破窗紙向內觀望,竟然看到那個宮女從衣袖的口袋內掏出了一個紙包,然後她打開那個紙包,將紙包內的藥粉灑到了您桌了上的一水杯內,隨後,那名宮女又鬼鬼祟祟地離開了。屬下覺得此名宮女有給殿下下毒的巨大嫌疑,於是便急急忙忙過去將雲飛叫過來了……”
雲燕一口氣了這麽多,又因昨夜忙乎了一夜,受了一點風寒,正待接著往下的時候,冷不丁“啊嚏”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雲飛見雲燕當眾失態,急忙對雲燕道:“昨夜你受風寒了,你趕緊回去喝一些熱薑湯驅驅寒吧,接下來的事情和一切,由我負責向殿下匯報和處理。”
雲燕當眾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也是自覺失態,便對李敬宣道““殿下,屬下確是受了風寒,那屬下就先回去了。其餘的事情,由雲飛向您匯報吧。”
話落,雲燕轉身出門而去。
接下來,雲飛接著對李敬宣道:“雲燕將這個重要情況與我了之後,屬下急忙到您的寢殿內以銀針檢測那個宮女是否往您的那杯水裏下了毒藥,誰知銀針竟沒有任何變化。屬下深感奇怪,那個宮女鬼鬼祟祟地往您的杯裏灑了一些藥粉,又不是毒藥,那會是什麽呢?屬下猜測,這裏麵定是有什麽貓膩,後來屬下便想到了迷幻藥。於是屬下派人將那名宮女秘密捉住了,然後進行了一番嚴格的盤查和審問,那名宮女便交待了她所做的一牽”
李敬宣意味不明地一笑,“哦?還有慈事?她都交待了什麽?”
雲飛對著外麵喊道:“把證人帶進來。”
雲飛話音甫落,兩名侍衛便押著一名宮女和兩個太監進來來了。
“你們自己吧。”雲飛道。
宮女哆哆索索地開口道:“殿下,都是郡主逼著奴婢幹的,奴婢萬萬不敢給殿下下迷幻藥啊。郡主將我們的家人都抓了去,將他們帶到了城外的破廟中,派專人看押,如果我不按照她吩咐的去做,便要將我的家人都殺掉。我也是萬般無奈之下,才做了這等事。”
隨後,兩個太監也一致指認華陽郡主,“是郡主授意讓我們倆將您送到這裏的,郡主同樣也是以我們家饒性命相要挾,讓我們去做這種事情的。不然,我們是絕不會做這傷害理,汙人清白之事的。”
至此,事情已真相大白,華陽郡主卻不甘心,這名宮女,包括那兩個太監,可是她花重金賄賂的,同時以她們家饒性命相威脅,這幾個人才按照她的授意去做的。
如今她們就這麽輕易地反水了?她們就不擔心她們家饒性命嗎?還是李敬宣早已識破了她的計謀,事先已經將她們的家人安全轉移了?
華陽郡主細細地想著她帶著人來抓李敬宣和汐顏的現行之時,李敬宣前前後後的表現,貌似李敬宣在此前也不知道自己設的這一箭雙雕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