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你要對我負責
我以為這輩子我也沒有機會跟他說孩子的事。
他輕撫著我的脊背,下鄂在我發頂輕輕摩|蹭,「只要你人沒事就好……孩子以後我們會有的。」
「嗯。」我把臉埋進他胸膛,感覺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心口那處缺失的地方,似乎漸漸的長出了嫩肉。
「那段時間你一定很無助,我都不敢想……你沒事,我已經很感謝老天爺了。」他低喃。
「你還說,你怎麼那麼傻,眼都瞎了還怎麼找人,也不懂的先把眼睛治好了再說。」我說道。
「你人都不見了,我眼睛就算好了不也看不到你,那還要它幹嗎。」
這情話說的我都無言以對。
隨著他又跟我說了一些這兩年發生的事,我也跟他講訴了自己在國外都學了什麼,去過那些地方,一直聊到深夜,才相擁而眠。
翌日醒來,一睜眼就見到那張俊俏的臉,我彷彿是在做夢。前兩日他還對我橫眉豎眼,不冷不熱的,現在就躺在我身邊,幸福來的來快,我總有點不真實。
鄒子琛還睡著,最近他可能一直沒睡好,眼底有點黑眼圈,我也不想叫醒他,就側著身靜靜的看著他。
被子里有他的溫度真好,整人像是洋溢在溫暖的陽光里,暖暖洋洋的,很舒服,不像自己一個人一覺醒來,腳卻還是冰涼的。以後我就有人暖被窩了,真好。
「一大早的就笑的這麼賊兮兮,想什麼呢。」鄒子琛一睜眼就看到我笑的很花痴。
我笑道:「我在想,以後我有免費的暖床工具了。」
他突然一個翻身就把我壓在身下,挑眉,「免費,想的美,至少得用……肉嘗。」他低頭在我耳邊曖|昧的說道。
這流\\氓一大早就想這事。
「誒,你上班好像要遲到了。」我提醒他。
「誒,我是老闆,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
我嘟嘴,「你原來不這樣的。」
「你欠了我三年的時光,我要補回來。」他煞有介事的說道。
「怎麼補?」
「以後,你只能二十四小時跟在我身邊。」
「那樣不會膩死你嗎?」我嬉笑。
「呵呵,我願意被膩死。」一大早就發春的男,笑的那叫一賊。
兩人在床上鬧了會,我又咳了起來。他起床去燒水,讓我先吃藥,然後做早餐,我窩在床上回味,忍不住總是傻笑。
我在床上懶了半天才起床,燒早也退了,洗漱完,鄒子琛也做好粥,兩人吃了早餐,我感覺自己好了很多,可以去上班,他卻不讓,連著他也要翹班,還把手機都給關,然後抱著我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劇,說是看電視,其實就是在『玩』我。
他一會摸著我的頭髮說,「你剪短髮還挻嫵媚的,但我還是喜歡你留長發。」
一會又說,「你好像瘦了很多,看著……某些地方好像也變小了。」
我噴!
倆人在沙發上嬉鬧著,他突然又提到讓我搬去他那。我說這邊上班近。
「你還真想繼續上班呀?」
「那當然,聽說,公司的女員工對你一個個的如狼似虎,我得去那潛伏著,看她們誰敢來,來一個我滅她一個。」我手在脖子上一橫,把鄒子琛給樂的,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中午,他覺的客廳實在是太冷了,開了手機給小劉打了電話,讓他送台電暖氣過來。
說到小劉,我好像回來都沒看到過,便有點好奇,「誒,小劉他們現在是不是沒跟著你了。」
「嗯,我把他們調到保衛部了。」
「為什麼不讓跟了?」
「他們兩太煩人,管的太多,還會跟老爺子打報告,我就不讓跟了。」他說的很輕巧,直到後來我才知道他為什麼不讓他們跟了。
下午,小劉送琰了兩台電暖氣,一台放在客廳一台放在卧室。開了電暖氣屋裡是暖和了很多,卻燥的我喉嚨直癢,咳的更回厲害。鄒子琛強制把我帶去了醫院。小劉下午把他的車給開了過來,倒也方便,去了最近的一家醫院,在那打了點滴,打完點滴效果很好,晚上就不怎麼咳了。
鄒子琛做了幾菜清淡的小菜,煮了小米粥。吃過晚飯,收拾完,他就抱著我回了卧室,倆窩在床上看電視,我隨便一播剛好就按到電影頻道,正播老片子2046,我問他看過沒有,他說沒有,我就沒在換台,可我忘了這部電影有好多激|情戲,看到激|情的地方我想換台,他卻不讓,還看的很認真,然後那雙手也就開始不老實。
我真懷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這種激|情片?
我按住他欲探入我衣里的手,惡聲道:「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初中就開始偷看毛|片了?」
他唇在我耳邊遊走,根本無心回答,敷衍道:「忘記了。」
話落,他吻就移到了我唇角,隨即印上來,輕輕柔柔輾轉,舌尖靈巧如蛇,滑進我嘴裡,纏著我的小丁香,貪婪的吸附。
我不由自覺的回應著他,享受著那份久違的甜美。
我被他一吻就暈了頭,他那雙手輕而一舉的探了進來,覆在我傲人之處,我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漸漸鄒子琛也動情了。
突然我想起身子還不方便,瞬間就清醒了,推了推他,「喂,我今天不行……嗯!」
他充耳不聞,吻移到了鎖骨,一路向下。
「聽話,別鬧了……啊。」他輕吮,就跟個小孩似的,對那裡特別的歡食,我被他撩的渾身無力,雙眸迷離,神識好像又要飄離了。
「阿琛……」
他吻又移了上來,在我頸吮了一口,惹的我很癢,不由輕笑出聲。
「先讓我解解饞,」他低喃著,那雙手又包圍住了那一片柔|軟。我緊靠著他,明顯的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伸手去握他那裡。
他氣息明顯示的粗重了一些。
我手中的武器瞬間漲大,變的堅定無比。
他輕咬了一下我耳根,喘著氣,低喃,「它憋壞了,主人給解解渴。」
呃……我怎麼給他解呀?
「你一會怎麼滅火。」我有點擔心,都成這樣,要是不發射會不會真的憋壞,在國外男同學經常會聊這個話題,說那樣很傷身。
他輕舔了一下我耳墜,極據魅惑的說道:「滅火的辦法很多,你幫幫我,好不好。」
「怎麼幫?」我傻傻的問道。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握住了我那隻手,上下擼動。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羞的我就要抽回手,他卻緊緊的握住,可憐兮兮的說道:「三年多,就吃了那兩次飯,你忍心嗎?」
「我不會……要怎麼弄?」我聲音比蚊子還小。
「你只要握緊它想怎麼弄就什麼弄。」他聲音低啞蠱惑人心,吻在我耳根撩著。
呃……
事後,我手酸的半死,這種活真是不好乾,還是原始自然的好。
次日,我醒來,鄒子琛早已在廚房裡忙活,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見我起了,笑盈盈了上前抱了我一下,又在我額間親了一口,酥酥的喊了一句,「寶貝,怎麼不睡了。」
我驀地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你一大早的發什麼騷呀?」還叫的那麼肉麻,雖然聽著感覺還不錯。
鄒子琛卻抱著我笑的越發肆意,眼底滿是狡黠,「昨晚你都對我那樣了……難到不想負責。」
「負什麼責……明明占更宜的人是你。」想起昨晚上的事,我臉就發燙,話說到後半句都沒聲了,覺的有點沒臉見人,想轉身走人,鄒子琛卻死抱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