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我要守著你管著你
鄒子琛含著笑,喊道:「喂……這樣你就生氣了?你跟顧一晟喝酒我都沒說什麼。」
我咬著齒沒理他,進了卧室就把門甩上,爬上床,悶頭就睡。
想著韓玉那個死女人給他下的葯,差點毀了他,他還把她放在身邊那麼久,還帶她出去玩,我這火就騰騰的冒出來。
沒一會就聽到開門聲,隨著床邊就陷了下去。
「好了,別生氣了,你的最標準了。」某男扯下我的被子,滿臉狡黠,看著我都想揍他。
我背過身不理他。
「告訴我,為什麼不開心,誰惹你了,嗯。」他拉我的手。
我拍掉他的手。
「好了,別鬧了。先洗個澡去,身上全是酒味。」他柔聲哄著。
「不洗。」我撅嘴。
他突然一下壓了過來,笑鬧著,「你嘴撅的都能當掛勾了,別生氣了,嗯,我讓你咬一下……」
他沒說完,我轉頭就咬住他脖子。
「口下留情。」他大叫。
「咬……死你。」我含糊不清的說道。
「咬死我,你可是要守寡的。」
「哼,轉頭我就再找一個比你好的去。」我不屑。
某男臉皮極厚的說道:「打著燈籠你也找不著像我這麼好的人,才貌雙全,要什麼有什麼。」
「切……我不稀罕。」我賭氣道。
「小沒良心的。」他捏了一下我的臉,隨即柔聲道:「聽話,洗個澡去,一會你想怎麼咬都行。」
我蹭在他脖頸,嘟著嘴,「不想動。」
「那我幫你洗。」鄒子琛殷切至極。
「不要,你就沒安好心。」
「我怎麼沒安好心了,你不想動,我幫你洗還不好嗎。」他臉蹭著我的臉,說的很無害。
「你快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我推他。
鄒子琛:「那你去洗澡,洗完澡我有事跟你說。」
「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我想了想覺的還得跟他好好談談,那種東西以後決對不能在粘,還有韓玉肚子里的孩子,我必須也得問清楚。
「好,一會我們在床上好好說說。」鄒子琛看好的眉頭曖|昧的挑起,語帶雙關別有用意。
我沒好氣的推開他,起身,跳下床,進了浴室。
沖澡的時候,我想著韓玉說他不承認孩子,也就是說他早知道韓玉懷孕的事了?他卻隻字沒有跟我提,是怕我誤會還是怕我生氣?還是根本就不想讓我知道?
我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鄒子琛在客廳打電話,我進了廚房,火已經關了,葯已經倒好在葯碗里,正晾著。
「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真的恨我,怎麼高興怎麼來。」
我端著葯從廚房出來,剛好聽到鄒子琛說了這麼一句話,腳步不由的頓住。
「我欠你的,所以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你要動恆遠不可以。」
「你要是這麼想,我無話可說。」鄒子琛的口氣微有點冷硬。
很快他收了線。
我端著葯走了過去,問道:「是歐陽雪嗎?」聽他剛才的語氣跟內容應該是她。
「嗯,」鄒子琛面色有點深沉。
「怎麼了?聽著她好像對你很有怨氣。」我頗為擔心。
他起身接過我手裡的葯碗,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茶機上,「你怎麼不拿個盤子套著呢,燙到手怎麼辦。」
「不是很燙。」我走到他身邊坐下,拉他手,「歐陽雪她想對恆遠幹嗎?」
「唉,她估計也就是說氣話,再說恆遠也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了的。」鄒子琛眸不閃過一絲厲色,轉眸看我時,又變的柔和,「我去給你拿蜜餞。」說著他起身去冰箱拿蜜餞。
我望著他,莫明的有點不安,歐陽雪如果放話要跟他作對,應該不會只是說說而己,她退出演藝圈說退就退,果斷的很,可見她決對不是一個說說而己的人。
「想什麼呢,皺著小眉頭。」鄒子琛邊走邊的開那罐蜜餞,隨之從裡面拿出一顆,放進了自己的嘴裡,嚼了嚼,揚眉笑道:「嗯,這個口味的比上次那種好吃多了。」
看他一臉沒事的樣子,我想他是不想讓我擔心。
「真的?」我仰臉張嘴。他笑著搖了搖頭,拿了一粒蜜餞放進我嘴裡,「小饞貓。」
「嗯,這個甜度剛好,上次榕城買的那種太甜膩了。」我嚼了兩下做出評論。
「葯應該晾的差不多了,快喝了吧。」他端起葯輕抿了一小口。
「喂,你怎麼又喝呢,這是調經葯,別到時候把你調成女的。」我取笑道。
某男瞥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這給你試溫度呢。」
我傾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這個體溫劑。」
鄒子琛無奈的笑了笑,把葯遞給我,「溫度剛好。」
我接過葯,沒有前幾次那麼害怕,抬手就喝,雖然很苦,但心裡有所盼,也就不那麼怕了。
我放下碗,鄒子琛的吻就落下。他嘴裡有剛吃過蜜餞的甜味,我觸極便舔吮,直到嘴裡沒了苦味才放開他。他卻有點沒夠,很快又覆了上來。剛開始輕吮,隨後變的熱烈。
沒一會,他將我抱了起來,進了卧室。
躺進被窩裡的時候我以為他會進一步,他確停了下來,抵著我的額,微喘著氣,輕道:「不行,我得剋制一點,你現在調養身體,不能要的太多。」
「呵,」我莫明的就笑出聲來。
他咬了一下我的鼻尖,「還笑,知道我要剋制著有多難嗎?」
我伸手環抱住他,沒說話。
他輕撫著我的臉,問道:「今天為什麼不開心了,現在可以跟我說了嗎?」
「阿琛,」我輕輕的呼了他一聲。
「嗯,」他在我額上親了一口。
我起身坐了起來,他也跟著坐了起來,有點疑惑的望著我,我抬手就解他的衣服。
他望著我,雙眸清亮含著三分羞色,唇角抬了一下,笑道:「你這兩年是不是也憋壞了……」
我抬眸瞥了他一眼,這男人腦子裡就只有那事。
「難到不是,那你脫我衣服幹嗎?」他笑的不懷好意。
我把他衫衣脫了,抬起他的手臂望著那一道道傷痕,眼就紅了。
鄒子琛一下縮回手,放下胳膊不讓我看,「這有什麼好看的。」
我跪坐起來,面對著他。
鄒子琛見我紅了眼,蹙眉,「你怎麼了?」
「你告訴,這些傷都是怎麼來的?」我直視著他,含著淚問道。
他瞥開眼,扯了扯嘴角,輕笑,「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做運動不小心划的。」
我抬手捧正他的臉,讓他與我對視著,我望進他欲逃避的目光,執拗的問道:「做什麼運動能劃成這樣?」
鄒子琛望著我有點無奈,隨即把我摟進懷裡,不言。
「那是你自己划的對不對……你怎麼那麼傻,你不疼嗎?」我聲色已梗咽。
他縮緊雙手,臉埋在我頸窩,低喃道:「不疼,與想你時的心痛相比,那根本不算什麼,真的一點也不疼。」
「嗚嗚……」我還是沒忍住哭出聲,「你就是個傻子……那怎麼會不疼,你以為你是木頭做的。」
「沒有你,我活的跟木頭也沒什麼區別。」
我氣的只捶他,「所以你就那樣糟蹋自己,嗯,你怎麼可以碰那種東西呢?你知不知道那種東西是會害死人的?」
鄒子琛身體僵住,緩緩的放開了我,垂下雙臂,望著我雙眸黯然驚詫,「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嫌棄了。」
我感覺心臟被人狠狠的攥住,無以呼吸。我使勁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看看。」我咬著唇,瞪他。
他面帶苦澀眸光微沉,垂下眼瞼。
我抬手輕撫他的臉,「你知不知道,我知道這事後心有多疼,我寧可你不愛我了,也不要你那樣傷害自己。」我拉起他的手,「答應我,以後不管怎麼樣,在也不要碰那東西好不好。」
他抬眸望著我,眼裡亮光星星點點,似有千言萬語,最後化成一個親吻。他低頭輕輕的含住我的唇,輕柔似羽毛帶著無盡的愛戀與珍視。
我幾乎要融化在他嘴裡。
好一會,他才放開了我,隨即緊緊的抱著我,似要把我嵌入他體內。
我環手抱住他,嘟喃道:「我以後要守在你身邊,盯著你,管著你,再也不讓你犯錯誤。」
「好,以後你管著我,我都聽你的。」他聲音有點發澀,卻低啞迷人。
「你說的哦,以後都聽我的。」
「嗯。」他輕應。
「對了,還有一件事。」
「你說。」
「你先放開我,」我拍他的胳膊。
「不放。」
「喂,你剛才還說聽我的。」
「等你成了鄒太太我就讓你管。」某男狡猾的回道。
我剛想罵他兩句,卻聽他問道:「今天韓玉是不是找過你?」
「嗯,她是不是也找過你了。」我反問。
鄒子琛鬆開了我,與我對視著,「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
鄒子琛愣愣的望我,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隨之笑了起來,「你相信了。」
我與他對視著,他眼底一片坦蕩,似還有幾分可笑之意。
「你早就知道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