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我要餓他半個月
他環手又把我攬進懷裡,「我要是不喝酒……就沒有借口粘你,呵呵,還要怎麼跟你和好。」
某男笑的狡詐。
呃!
我仰臉就在他耳根咬了一口。
「嘶……你怎麼又咬人。」他嘴上抱怨著,語氣里卻全是笑意。
這個男人簡直壞死了。
回到別墅已很晚了,我跟小劉攙扶著鄒子琛上了二樓,回來的路上他就睡著了,叫了他半天他還是有點迷糊,我只好讓小劉幫忙,直接把他攙下車。
進了卧室,我讓小劉一人撐著他,跑去掀被子,然後才讓小劉把他放到床上。
小劉走後,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外套上衣全脫了,他又嚷著要喝水,隨即我又跑下樓去給他倒水。
林嫂這兩天都沒在別墅住,但她晚上走的時候,都會把我要喝的葯煎好溫著,水壺裡永遠都有熱水。我在樓下喝完葯,倒了杯水,趕忙又回了卧室。
等我端水上來,鄒子琛又似睡著了,臉色還帶著潮|紅,我進浴室投了把毛巾給他擦了把臉,可能是毛巾太涼了,他微蹙了一下眉頭,微微睜開了眼睛,望著我,眸子有點迷離渙散,嘴角微勾,輕輕的喚了我一聲,「童童……」
「醒了,」我抬手,捋了捋他額上的碎發。見他這樣子跟個萌萌的小孩似的不由輕笑。
「我要喝水。」他低喃了一聲,很快又閉上眼。
我放下毛巾拿過一旁的枕頭再給他墊上,把水杯端到他嘴邊,微扶起他的頭,喂他喝了兩口水。
「還喝嗎?」我輕擦了一下他嘴角溢出來的水漬。
「嗯。」他輕應了一聲,微張開了嘴。
我又把水杯遞到他嘴邊,他連著喝大半杯水,才搖了搖頭。
這人喝多了還真是乖巧。我心裡才剛誇完,水杯還沒放落床頭櫃,某男手就不老實的環上我的腰。
我放下杯子,輕拍他的手,「放手。」
「我要抱著你睡。」說著連頭都蹭了過來。
「誒,你多大了,還借酒耍賴。」我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
「我頭不舒服。」他低喃,撒嬌的意味很濃。
我無奈,「那你躺我腿上吧,我給你揉一下。」
某男很利落的把頭枕到我腿上,那像是喝多了。我望著他眯了眯眼,毫無辦法,抬手按在他太陽穴上,中指適度的按壓打著圈,「誒,裝醉是很可恥的,知不知道。」
鄒子琛閉著眼,雙唇微勾,腦袋又往我身上蹭了蹭。我望著某男幼稚的樣子,眼底布滿柔膩的笑意。
可沒按多久,他還真的睡著了。呼吸均勻,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似心滿意足的樣子。我凝視著他的俊容,指手不由的撫上他的濃眉,鼻樑,還有他的雙唇,隨之輕撫他的臉頰。
這段時間他顯然沒睡好,眼底的黑眼圈清晰可見。
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對他我總是硬不起心腸,註定這輩子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扶他躺正,給他蓋好被子,我起身進浴室洗漱,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眉宇間的愁容一掃而空,雙眸也跟著有神了很多。
這幾天跟他慪氣,心裡有多憋悶難受只有我自己清楚。鄒子琛他雖借酒才示弱,但不管怎麼說他是用心在解我的『氣』可見他也不願意這樣跟我慪著。
林嫂有一句話說的很對,硬碰硬只會讓兩人都受傷,相愛的兩人,又何必計較誰先退讓一步呢,輸贏也並不重要。
回到床邊,我俯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關燈睡覺,這下不用害怕明天早自己為什麼會跑到他身上去,可以直接纏在他身上。
翌日醒來,我是被一陣酥癢弄醒的。睜開眼的那一瞬,就見到某男笑的一臉狡黠,四|肢幾乎全纏在我身上。
呃,這男人是把我當早餐了不成。
我推他頭,嗔叫道,「鄒子琛……你別一早就想那事。」
他順勢抬起了頭,幽深的眸子閃著璀璨的光芒,盈盈的望著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醒了。」
我綳著臉,「鬆開。」
他雙手抱的越發緊,臉上的笑意越發的壞,「我想要嗎。」
「要個頭,前天……我到現在還疼著呢。」我沒好氣的瞪著他。
鄒子琛一聽我身體還疼著,收斂臉上的痞笑,翻身坐了起來,一臉正色,掀開被子,撩起我的睡裙,就要去查看我那裡。
我忙起身按住他的手,「你幹嗎?」
「我看看是不是腫了。」他抽回手,又要扯我的睡裙。
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又氣又羞,某男還一本正經的樣子。
「不用……看,你別碰我就行。」我非要餓他個半月不可,前天我那樣求他,他都不放過我,現在跟我說他想要,門都沒有。
鄒子琛蹙眉,「又不是沒看過,看一下怎麼了。」
「我說不用就不用。」我感覺自己臉都快要燒起來了,一大早醒來,就跟他討論這問題,簡直是有病。
「我昨天買的那個消炎藥,有消腫作用,要不抹一下。」
某男還真的是讓人無語。
「鄒子琛……你能不能別這麼討厭。」我忙翻身下床,逃似的進了浴室。
「你跟我有什麼可害羞的,我的你不也都看過了嗎。」某惡劣男在身後還嚷了一句。
呃……那能一樣嗎?
我刷牙時,他笑嬉嬉的走了進來,從身後環住我,「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我從鏡子里瞥了他一眼,「你不上班,我還要上班呢。」
鄒子琛濃眉一擰,「你別去了。」
「不行,我都答應了,做人不能沒有信用。」
他望著鏡子里的我有點鬱結,雙手一松就放開了我,神情變的消沉,走到一邊拿起漱口水,邊擰著瓶蓋邊看著我,那眼神還很悠怨。
我用餘光瞄了他一眼,別有用意的說道:「陸正南的傷真的很重。」
他垂眉,拿起漱口水含了一口,在嘴裡「咕嚕嚕」漱口,隨即吐了出來,有點不屑的說道:「我那天對他下手是毫不留情,但也只打了他幾拳,還不至於把他打到住院的程度,他這是想博你的同情還是想挑撥我跟你的感情。」
「他身上的棍傷不是你讓人打的嗎?」我有點錯愕。
「什麼棍傷?」鄒子琛微皺眉,隨之一臉輕蔑的說道,「我打人從來不用棍子,因為我拳頭比棍子更硬。」
呃……
我忙吐了嘴裡的泡沫,又漱了兩口清水,拉過毛巾擦了嘴,側身正色的望著他,「陸正南身上好多棍傷,如果不是你讓人打的,那又會是誰打的呢?」
鄒子琛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隨之輕蔑的笑了一下,「打陸正南的人,應該是在我們走後趁陸正南昏迷的時候下的手,順便嫁禍在我身上,這樣……你跟我的矛盾就會更加激化,目的可想而知。」
昨天陸正南跟我說是一個帶鴨舌帽的男子打的他,我就懷疑是有人要故意陷害鄒子琛,難到也是孟成陽設的局?
「對了,我給你的那個監控器,你看了沒有?」
鄒子琛擰上漱口水,望著我,眯了眯眼,「那東西目前國內還沒有,上面設有密碼,小陳正找人解密。」
「小劉說那是監控器……是監控器嗎?」我打開水,一邊洗臉一邊問道。
鄒子琛拿過牙杯,齊著牙膏,「那是德國新出的一款監控與攝像一體的軍用無線攝影機。」
我一聽猛地抬頭看向他,「軍用的?孟成陽怎麼會搞到那種東西?」
鄒子琛微聳了一下肩,「現在還不能確定那東西是他的。」
我疑惑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