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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鄒子琛番外(1)

  車禍,奪走了我的父母,還有我的臉,跟我的記憶。那年我僅二十歲不到,臉部重傷,身上也嚴重燒傷,還失去了部份記憶,只記的大概八歲前的事。


  因為身上燒傷嚴重,我被送去了國外治療,那段時間我總是半昏迷半清醒,偶爾腦里會閃過一些畫片,卻又什麼也抓不住。


  醒來時看到那張被燒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臉,我頹廢至極。


  皮膚種植需要一段慢長的治療,而那段時間對我來說真的很痛苦,身體上的痛,還有心靈上的以及失去雙親的無助,讓我消沉至極。


  那段時間歐陽雪一直陪在我身邊,我對她還有點印象,小時候我們都是一個院里的,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兩家人也認識,算是世交吧。


  治療期間,我誰都不想理會,更不想讓人見到我那個鬼樣子,歐陽雪卻天天來,不管我怎麼對她發脾氣,罵惡毒的話,她還是每天必來。後來我自暴自棄,也不配合治療,她見我一蹶不振,才說出驚人的猜測。


  歐陽雪說父親的車是被人動了手腳,才會失控著火,說車禍當天她給我打過電話,並聽到了車裡父親的喊話,是有人想要父親的命。


  她的話在我腦里炸開了鍋,我僅有的記憶全是父親對我的疼愛甚至比母親對我還要好。


  我想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真像,若真是有人蓄謀所為,我要讓那人以百倍千倍的代價來還。


  於是我開始積極配合治療。就在我身上的傷快要好起來時,姥爺跟顧叔叔突然來了,這位顧叔叔我小時候見過一兩次有點印象,但我並不怎麼喜歡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可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是我的親生父親。


  姥爺希望我跟他回顧家,但我說,那怕我無家可歸我也不會跟他走的。姥爺見我鐵了心不跟那個男人走,便就依了我。


  因為我存活的消息沒有對外透露,加上父母車禍的蹊蹺,我改了名。


  我在醫院裡住了將近兩年,換了一張臉,身上燒傷的地方也治的八九分好,可腦部重創留下的淤血卻一直無法消除,醫生說以後可能會有一些後遺症,但有什麼的癥狀現在還不好說。


  這兩年歐陽雪也留在美國念書陪著我度過了很艱難難熬的兩年,我心裡對她是感激的,同時也有點愧疚,因為我對她並不友善。我能感覺到她其實也不開心,但我搞不清楚她為什麼那麼堅持要留下來。


  出院之後,我決定先留在美國,並報考了斯坦福大學。我雖然失去一部份記憶,但在學習上,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加上在醫院那兩年的習學,我僅用了半年就考上斯坦福的商學院。那個姓顧的想支助我,但我一分錢也沒有要。姥爺其實是想讓我回去的,但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沒有聽他的,他很生氣,所以在經濟方面不怎麼支持我,想逼我回去。


  我從入學的第一天開始,便四處兼職,靠自己也一樣能活的很好。


  僅用二年時間我修完了所有大學課時,那兩年我過的充實而忙礙。


  葉瀝明是我在讀碩士時認識的,那時他是出國來充電的,讀的是商法,我們算是一見如故,後來又知道他是從榕城來的,我心裡便有了一個計劃。


  碩士畢業后我回了國,上學那幾年我存了一些錢,但要用那點錢創業有點難,於是我找了那個姓顧的男人,開門見山跟他說我需要一筆啟動資金,他倒是慷慨,一出手就是一千萬。但我也不白拿,我說按銀行代款利息算,兩年後連本帶利還他。


  他對我有愧,一切隨我高興。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見到了顧一晟,那個與我有著將近相似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討厭那張臉,應該說,我很討厭有一張與自己曾經相似的臉,像是某種特權被侵犯了一樣,讓我很不舒服,便連帶他這個人我也喜歡不起來。後來發現他跟歐陽雪有所纏糾,我就更加不待見他。


  回國的頭兩年我把所以的精力都放在事業上,姓顧的在暗裡幫了我不少,他怕我知道沒有做的很明,但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既然他要幫,那我也就不跟他客氣,他暗地裡助我中了幾個標,讓我公司起步很穩,我藉機運作,公司很快就進入正軌。


  那兩年剛好是京城房地產的春天,地皮一到手便能翻好幾倍,而我算是坐上了順風車,一跑騰雲駕霧,大展鴻圖,打下了基實的偉業。


  第三年我開始找人調查亞泰葯業,並委託葉瀝明暗裡幫我查當年車禍的事,而我也悄悄的開始在榕城布陣。


  亞泰葯業那時在當地已是龍頭企業,有政|府扶持有又老招牌,想要搬倒並不容易。


  地方官僚化很嚴重,要進入一個圈子,沒有門路起步是很難的。而就在這時,回國的同學組織了一次同學會,我碰上了劉青青,她就像是送到我手裡的牌。


  劉青青在國外時,對我投懷送抱過好多次,都被我婉拒過。同學會那天她見到我很高興,在談話中我無意知道,她父親是H省土地局的局長,我生出了不良之心。


  我利用她對我的好感邀她去澳門遊玩,又帶她去了賭場,頭兩天只是小玩,她贏了點小錢,漸漸她有點上癮了,第四天她心一野就玩大碼的,一晚上輸了兩百多萬,她雖然貴為千金,家裡也算富裕,但這麼大一筆錢她一個剛出來工作不到三年的人哪裡掏的出來。


  我慷慨解圍,又給她買了幾樣奢侈品壓驚,隨後跟她提了個交易,並答應會給她豐厚的報酬,她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輕意,但我不能掉以輕心,便讓人擬了一份協議,她看了協議才知道我是認真的,但還是應了下來,因為她也有私心,她覺的或許有一天她能成為我真正的太太。


  真是異想天開。


  我們假結婚後,我每月會給她一些生活費,她也樂的逍遙。


  有了土地局局長女婿的身份,我進入榕城房地產業異常順利,既便我從來沒有請過這位老丈人,但他的名聲擺在那,我辦起事來還是方更了不少。


  我僅兩年不到的時間,便在榕城紮下了根。那兩年我倒不時常在榕城,主要還是在京城時間多,直到那個酒會,我見到了她。


  那個標會其實公司並沒多大興趣,但榕城市長邀請了,總得去露個臉給個面子。


  那晚我到的早,只帶著艾倫一個人去,本想露個臉就撤,卻在要走的時候看到孟成陽帶著她從大廳門口進來,她身材不算高挑,但纖細修長玲瓏有致,一身淡粉色長裙,優雅清麗,襯的她肌|膚粉嫩誘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就那樣隨意的放著,像絲綢一般輕盈飄跡,而那張小臉,似……曾見過,特別是那雙大眼睛,如水晶石一般明亮,流盼間靈動又不嬌作……我在夢裡好似夢見過。


  僅那一眼,我胸口似有什麼涌了出來,無法遏制。


  女人,這兩年圍在我身邊的數不勝數,但沒有一個能讓我動上一點心的,玩那麼一兩次就覺的索然無味,不是她們不美,而是我總覺的她們身上少了點什麼,讓我提不起興趣,曾經我都懷疑自己在某方面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我打消了退場的念頭,在酒會裡遠遠的看著她,發覺她不怎麼愛說話,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跟在孟成陽身邊,雖然挽著手,但不會靠他太近,中間好像有什麼無形的東西擋著似的。偶爾她會露出一絲無聊又無奈的表情,對這樣的應酬似乎很厭煩。


  看著她一顰一笑,心間就會瀰漫出一種說不出的柔軟。


  難到我以前認識她?


  酒會結束,我讓艾倫查一下與孟成陽一起來的那女子。艾倫動作很怕,第二天早上我辦公桌上就擺放著她的資料,原來她叫林童,念著她名字時,我心頭突突的跳了一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再看她簡介,我笑了起來,笑的詭異而狡詐,她竟然是林峰的女兒,還是亞泰的副總。


  這個人……我要定了。


  我知道林峰有兩個女兒,但並沒有見過,看來我之前的調查還是不夠徹底。


  看到簡介最後一行,上面寫著她是孟成陽的妻子,剛結婚不到一年,我莫明的有點不爽,突生出一個讓自己驚愕的念頭,那就是不管她是誰的女人,我都要把她弄到手。


  我計劃一下有了變動,突然覺的接下來的遊戲會很好玩,讓我有點激動與期待。


  很快我讓人重新調查了亞泰所有股東,還孟家與林家的關係,得知孟志傑很早之前就是藥廠的會計,我又多生出一絲疑惑,一個小小的會計卻成了亞泰的大股東,這其中定有問題,而且還跟林家那麼密切,莫非當年父親的車禍跟他也有關係?


  我讓人再往下查,很快查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於是,我覺的是動手的時候了。


  但讓我頭痛的是,要如何破壞一庄婚姻呢?我也讓人調查過孟成陽跟她的婚姻狀況,結果是夫妻感情很好,看到那個結果我一下就給撕了,難以自控的想發怒,這讓我很鬱悶。我竟然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女人,有這麼大的反應,這是從未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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