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鄒子琛番外 (10)
她有點驚愕,但還是乖順的轉過身去。
我輕輕的撩著她的秀髮,她的那一頭長發,我愛極了,滑潤如絲綢,手感趕好。那一刻,心底竟說不出的軟柔,便跟她說了這一個月來自己有多忙,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跟她說說話。
她身體輕微顫動了一下,我看到她撐在水池台上的手緊緊的摳縮起,雙肩挺的筆直似在隱忍著什麼?
關掉電吹風,放到架子上,我從身後環抱住她,臉蹭著她的脖頸,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氣,移到她耳邊,低聲問道:「這一個月,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問出這話,我自己都覺的可笑。我那樣折騰她,她又怎麼可能會想我呢。
她的身體在我懷裡發僵。
「那天晚上……對不起。」我緩緩的把她轉過身來,她垂著頭,不看我,但我已看到她眼角的濕潤,心口絲絲的疼。
我輕摸著她的頭,低喃道:「以後我生氣的時候,你就別在火上加油,要學會服軟,讓著我一點。」
「你是男的為什麼還要我讓著你呢。」她的聲音有點梗澀。
我輕笑:「因為你是我的情人,情人的宗旨就是要讓她男人高興。」
她聽之,抬頭橫了我一眼,那一眼百媚生嬌楚楚動人。
我捧住她的小臉,輕輕擦拭掉她眼角欲滴的淚珠,低頭便在她額間親了一下。
我的吻,惹的她眼淚掉的更凶,她把臉埋進我懷裡,梗咽了起來,「你就只會欺負我。」語氣帶著一絲嗔意。
我心間因她那一句似嬌似嗲的埋怨柔軟的一塌糊塗,雙手緊緊的環上她的脊背,莫明的舒心。
她雖哭了,但我能感覺到那不全是怨恨的淚,裡面似乎帶有一點點甜味,似情侶吵了架和好后歡喜的淚水。
我想我肯定是產生了錯覺。
可她望著我的眼神明明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那樣的眸光,幾乎能融化掉我所有的堅硬。
那天晚上的不快隨即消跡,我帶她出去吃飯,她似乎心情也不錯,露了笑臉,看到她的笑臉,我心情也鬆快。
為了亞泰葯業新藥品能順利通過葯檢,晚上那兩位領導就必須伺候好了,所以當對方表示對酒會沒多大興趣時,我立馬讓人安排他們較為感興趣的活動。
帶她下樓,考慮到她的身份,引見時我便以林家大小姐的身份介紹。對這樣的應酬,我知道她不怎麼喜歡,但今晚我別有安排,她必須的參與,何況我還想看看林峰看到她時會是什麼表情,不知道老臉會不會羞愧。
可惜我還是高看了林峰,他根本就不知道何為臉面,看到自己的女兒沒有半分愧色。
而她,見到林峰明顯有點驚訝,礙著眾人在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但眼底的淡漠卻沒有逃過我的法眼,她心底對她這個父親應該也是恨透了。
她借故去了洗手間。
我招呼開牌局,沒一會她從洗手間出來,我叫她過來,又給她介紹了一下今晚最重要的一位客人,隨後讓她坐在我身邊,我語氣親密,讓她一會給我模牌。
對面坐的那位老色狼,在她一坐下來雙眸就愣愣盯著她胸口看,我有點後悔讓她穿這麼低胸的禮服來這樣的場合,悔已晚,不過目的已達。所以當她找借口離開時,我沒有加以阻攔。
我知道她有所不快,但一時我也不好跟她解釋。
帶她來,我是有一點私心。兩位領導的喜好我了如指掌,礙於他們的權位、面子,有些事他們是不會主動提的,但若我帶頭,那他們就會順水推舟,那後面的事自然就成了。
等葉啟良帶著那幾個女的過來,姓傅的眼都笑眯了,我想事情已成了一半。
可當我跟他們打了好幾圈牌,她也沒有回來,坐在吧台那邊,不知道跟郭鏡書在聊什麼,兩人挨的很近聊的很投入的樣子。我莫明的不爽,揚聲叫她過給我打兩圈。
她人是過來了,面色卻有點怪異,說她人有點不舒服沒辦法相陪,話倒說的周全,可她眼底的厭倦又怎麼能瞞的過我。
見她轉身出去,我叫來郭鏡書代替,便追了出去。
我在走廊上拽住了她,「發什麼小姐脾氣?」
「我的任務完成了,還留在那幹什麼,看你們摸小姐嗎?」她滿是譏誚的嘲諷道。
我蹙眉,拉過她的手往電梯口走去,進了電梯,她抱怨道,說我明知道她討厭跟男人碰觸還讓她來這樣的場合。
一聽這話,又讓我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里,她依偎在陸正南懷裡的樣子,我便諷刺道:「你跟陸正南抱在一起時,不是什麼反應也沒有嗎?」
她瞪著我,無語。
這讓我更生氣,「怎麼沒話說了?」我置問她,為什麼她說的例外,不只我一個人呢?
她冷凝的注視著我,就是不開口。電梯在十六層停下時,她先一步跨了出去,像是不願與我多說什麼。
這讓我火氣一下串了出來,等進了房間,我便把她摁在了牆上,怒斥道:「還有,你什麼時候跟郭鏡書走那麼近了。
「你摟著小姐時,怎麼沒見你想起我呢。」她低吼道,那雙眼睛帶著霧氣,眼底滿是委屈,竟有點吃味的意味。
火氣莫明的就散了,我緊盯站她,她化了淡妝,眉形好看,眸子黑亮,睫眉閃爍,雙唇紅潤,胸口微微起伏,豐富的聳峰跟著起落,若隱若現,極具誘|惑。
我猛地噙住她唇。
一個月了,她嘴裡的甘甜我在夜裡無數次回味過,原來,不管怎麼回味,也沒有真實來的甜蜜。
我貪婪的吮吸著。
而她驚怔之後開始回應我,這讓我有點亢奮,我以為那晚之後,她對我的親昵會反感或抗拒,但她沒有,她沒有推開我,而是熱切回應我。這無疑是給我了一劑興奮劑。
雲雨之後,我抱著她,感覺胸口空虛的那一塊,一下被填滿。
那晚我要了她兩次,都沒覺的盡興,但樓下的客人,我不能過於待慢,只好先忍著。這一個月多來,我既便憋的難受也沒想過碰別的女人,至從碰了她之後,我似乎對別的女人就沒什麼興趣。
次日,因為亞泰股票復牌,我一早就回辦公室盯著股市,同時布屬轉型方案,跟北京那邊幾位高管開了視屏會議,一直忙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許夢婷打來電話,說她下午在烹飪班被孟成陽的母親用油給潑了,我一聽便從椅子上立了起來。
許夢婷簡單的跟我說了一下前因後果,掛了電話,我便給那個笨女人打了過去,心裡又怒又疼。
電話接通之後,她跟沒事的人似的,還問我今天怎麼這麼閑。我一聽就來氣,罵她被人潑油是不是很舒服,她在那頭悶不哼聲。被人欺負了都不懂的哼聲,真是笨死了,我難到是擺設嗎。
這個女人看來是習慣性有什麼苦都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咽下。
坐在會議室里,我心神一直無法集中,一想到她嬌嫩的皮膚被滾燙的油濺到,我皮肉就疼。
會開到一半時,我提前離開了會議室,讓司機送我回趟公寓。
回到公寓,陳姐說她在卧室,我進去時,她正在給人打電話,見我進來,忙掛了電話,一臉心虛的望著我。
我面無表情的走到她面前,「都燙到哪了?」
她弱弱的望著我,緩緩抬起手背給我看了一眼,又把手臂側過來。看到她細嫩的手臂上起了一個大泡,我臉便黑了下來。
看來不給孟志傑一點教訓他都不知道怎麼管教老婆,我的人她也敢碰。
可接下來,她的話更讓我氣惱。
給她上藥時,她笑著問:「要是今天我被潑到臉,你是不是就會讓我立馬滾。」
「你是不是巴不得被潑到臉,好擺脫我。」我沉聲反問。
她:「你以為我傻呀,要是毀容了,以後哪個男的還敢要我。」
這話讓我莫明的生氣,現在就想著以後跟別的男人,看來……她是從來沒有想過跟我長期呆在一塊。
我突然覺的這很諷刺,是我一再的讓她要認清自己的身份,現在她倒是認的很清,而我自己卻有點搞不清最初的目的是什麼了……既然還想讓她長期呆在身邊。
上完葯,我陰沉著臉出了卧室,陳姐問我晚上在不在家吃,我回了句晚上有應酬。換鞋時,她追了出來,站在我身旁,有點不舍的問道:「你這就走呀?」
「晚上有飯局。」我表現的淡漠,轉身開門就要走,她在身後喊了一聲,「你少喝點酒。」
就這麼一句簡單的五個字,像春雨一般滋潤人心,我鬱氣隨即而消。
我轉身朝她招手,她傻愣愣的走了過來,不知道我要幹嗎。等她一走近,我勾住她的肩,低頭在她唇間重重的吮了一下,抬頭時,見她驚怔的眨著那雙大眼睛,有點受寵若驚的望著我,呆萌,我面色不由的柔和下來,抬手捏了一下她的有小臉,「傻了。」
她有點羞澀的垂下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