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暗影重重
院長聽完府尹的話以後便喃喃自語到,要是出自宮裏話那麽這事就不太好辦了,書院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過幾京城肯定是要派人來的,現在不管情況如何,先等京城裏的人來了再吧。
於是他把府尹叫到了一邊,聲的到:“這件事你先不要與他人,免得書院裏人心惶惶,過幾京城裏會派人來查的,到時候一切自然就會水落石出的,而且李湘是吏部尚書的兒子,這件事牽扯的太多,你我最好不要參與到京都裏的官場鬥爭去。”
府尹聽到後自然是很高心同意了,他從來就沒想過參與到京城裏的政治鬥爭去,這塊燙手的山芋他其實是想丟給白鹿書院的院長的,現在院長讓他不要參與其中,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京城裏的事不是他這種官能夠參與的,他還想好好的做他的府尹,等到退休就告老還鄉,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
其實這幾府尹和院長對院裏的學生老師和其他的一些人都進行了審問,除了問出一些與案情毫無相關的事情,其他的一點收獲都沒有,現在倒是知道了一些線索,但這裏麵牽扯的太深,就算是白鹿書院的院長周儒也不敢去參與宮裏的事。
也已經深了,書院的學生們都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裏,有很多的學生已經害怕了起來,這書院的學生大部分都是些達官顯貴的弟子,雖然平時學院非常嚴苛,院長對每個學生都很嚴厲,但是一旦出了人命關的事,對書院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為什麽院長和府尹還沒有找出殺人凶手啊。”
“我們會不會也被殺了啊,我還不想死啊,娘,我想回家。”
“書院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正常啊。”
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不安定起來,開始抱怨,他們都是富家子弟的公子哥和姐,以前從來都沒經曆過這種事,自然會焦躁不安。
“吵什麽吵,誰再多一句,我就將他趕出去。”書院的訓導老師突然吼了一句。
學生們便都住了口,一下子安靜了起來。
剛入秋的夜還是有些冷的,雪安睡不著,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雲川披了一件大衣走到了雪安的旁邊,“你不冷嗎?”
雪安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在想什麽,“時候我和你還有雲落經常一起在門口看月亮,那時候你爹不讓我們三個出莊,我們三人便經常坐在一起看月亮,不知道外麵的是什麽樣,那時候你還經常跟我們等長大了要帶我和雲落一起去闖下,你還記得嗎。”
“怎麽會不記得呢,那時候雲落經常跟在你屁股後麵,要是你不,我都忘記我才是他哥了,那時候你和雲落經常不聽話,老是欺負教書先生,每次氣走教書先生後,爹都會罰我,我最大,要照管弟妹妹,其實教書先生每次都是被你氣走的,所以那時候我就特別恨你,因為你老是害的讓爹罰我,所以我總是板著一張臉,不願與你話,覺得爹特別偏心,明明我才是他的兒子,但是到後來有一次爹跟我講你家的事和你出世的經曆,我便不再恨你了,也明白六的苦心,再到後來我見你還是板著臉是因為那已經習慣了,改不了了。”
雪安輕輕的抱了一下雲川,眼淚不住的往下落,這些年,雲伯伯處處護著自己,連麵前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雲川哥也這麽護著自己,自己虧欠他們家的太多,他們不僅沒有怪自己分走了他們的父親的愛,反而處處為自己著想,雲川雖然與他沒有血緣關係,但在這一刻,雪安覺得,他就是自己的哥哥。
“雲川哥,我對不起你了,這些年給你添了那麽多麻煩。”這是雪安第一次叫雲川哥哥,他以前總覺得雲川板著個臉是給他看的,所以一直也不願與雲川玩,知道今他才知道雲川和雲伯伯一樣,處處為他著想,雲川比他大不了多少啊。
兩人今夜的交談讓他們把心裏許久想而沒有的話都了出來,雲川在雪安麵前也不會總是板著臉了,而雪川也開始叫雲川哥哥了。
……
……
白鹿書院發生了凶案,雖然院長和府尹第一時間就趕來了現場,但是案子並沒有破,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京城,京城十分重視這件案子,便派了特使過來專門負責此案。
而且還斥責了院長以及府尹,書院中分別派了專員來管理,一時間白鹿書院成了輿論的中心,而最令院長頭疼的就是死者李湘的父親,跑到學院來鬧,京城方麵念他痛失兒子,也沒有什麽,而院長剛開始也是看在他白發人送黑發人,也就隨他去了,誰知這吏部尚書也是一個倔強之人,來鬧,搞得學院人心惶惶的,最後院長不得不出麵,請京城方麵出手製止,他這才離去。
書院雖然完全沒有恢複從前平靜,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學生們現在也不再討論這件事,而院長確是很焦急,他一直在等京城來的特使,但是這特使卻遲遲沒有來,算時日,特使這幾應該到了,但卻一直沒見到人,不知道是路上出了什麽事還是被其他的事耽擱了。
“還是院長好,看氣這麽熱,給我們減了一半的課程,我聽那個出事的那個班的學生的課程不減反增,他們的課程親自由院長帶,看來這次院長真的有點生氣了,不過幸好跟我們沒什麽關係。“
“我覺得院長這是要懲罰一下他們班的學生,現在書院出了這麽大的事,院長肯定要負最大的責任啊,他這是有氣沒地方撒,拿他們班學生出氣呢。“
白鹿書院的學生大都是京城裏達官顯貴的孩子,他們可能在讀書方麵沒那麽突出,但是他們在察言觀色方麵確是一套一套的,因為從生活在那種環境裏,看多了那種事情,所以他們在書院裏也是相當的安分,知道什麽話能,什麽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