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危險就在身邊(一)
“暈死,我妹妹與狼共舞,你還能在這裏如此淡定呢。”古哲聽罷顧小蝶的話,猛得站起了身來。
“你反應的也忒激烈了吧。我這不是跟你在商量嗎?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裏麵那個人絕非一般人,我跟他也算是交過手的了,你我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顧小蝶極認真道。
“當然有辦法。”古哲也忍不住看向了顧小蝶看去的方位,平靜的扔了句,“趕緊報警。”
“就出息吧。你抓著人什麽把柄了,就報警?”顧小蝶轉眸特鬱悶的看了他一眼。
“不用報警,瞧!已經有人報了警。”古哲說罷,指與顧小蝶看。
顧小蝶抬眸,見不遠處稀稀落落來了幾個穿警服的人物,隱隱看到手中似乎都有槍。
“該不會是你犯了什麽事吧。”古哲轉看向了顧小蝶,眉梢微微挑起。
“去,說什麽呢。”顧小蝶冷打發了他一句,忍不住看著不遠處的那些藏匿的警察,微微蹙眉思索。這個咖啡館雖大,但僅那人一個人,莫不是那人就是目標對象。那麽,古妍是不是就危險了呢?古妍是個弱女子,必然會很輕易被那人襲於手。
於是,一個主意在顧小蝶腦中頓蒙生,不管這些警察是不是來對付那人的,她都有必要先把古妍扯出來。
隨即轉看了古哲一眼,低聲道:“我進去把古妍騙出來,隻要她一出來,你就拉著她走。”
“別逗了,我拉不走她,要進去也是我進去。你以為我會眼睜睜送你進狼口嗎?別以為你當過實習警察就把自己當回事了,一沒警服,二沒槍,還充當有著警察思想的人物。唉,親,饒了我,OK?”古哲壞壞一笑,道。
“你!我發現你嘴可真不是擺設,就欠吧。如果你想你妹妹沒事,你現在最好聽我的。我能輕易逃出那人的手,但你妹妹不行。不用多說什麽了,我先進去,你隱蔽一下。隻要你妹妹出來,你必須帶她走,她就算不走,也得帶她走。”
顧小蝶說罷,不等古哲有什麽反應,轉身便往咖啡館走去。
古哲想拉他,卻驟感覺身後已經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裏麵有危險人物,盡快撤離。”
古哲轉頭,但見拉他的是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年輕人。
顧小蝶一聽這話,再也按捺不住,迅速往咖啡館裏走去。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古妍的危險處境,若被當成人質那就嚴重了。
那個警察沒有叫住顧小蝶,隻得緊緊拉住古哲,不讓他往前邁一步。
“大哥,人命關天,你鬆開手吧,我又不胡來。”古哲央求了一句。但聽那警察絲毫沒有留一點餘地道:“不行,必須撤開。”
“我等著我妹妹出來呢。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妹妹,你覺得我能放心撤開嗎?你們是警察,那就忙你們的唄,不用理會我,我又不打擾你們。”古哲蹙眉裝委屈道。
“那也不行,我得服從命令。”那警察倒是一點也不肯退讓一步,拽著古哲就往外走。
“我了個去!還服從命令呢。你實習的吧,再服從命令那也得看形勢吧,你可別讓我糾結了。”古哲輕拍了一下額頭,有些無奈。
那小警察不再理會他,拉著他隻管往回走。
古哲一著急,便猛得一個翻轉身,掙開了他的手,道:“你再拉我,我可叫了。我求你了,你就別讓我為難了。我保證什麽都不做,就隱在這裏看著。”
小警察還想再跨近一步,古哲迅速的退後了些,“我發現你這人怎麽那麽較針兒啊,別逼我叫出來。”
小警察看他如此頑固,便隻得彎腰往回撤,想來是怕驚動目標吧。古哲這才舒了一口氣,目光再次轉向了咖啡館裏。
且說顧小蝶進了館後,徑直走到了他們桌前坐了下來。
狼子似乎沒有發覺外麵有什麽異樣,隻冷靜的看了顧小蝶一眼,“怎麽著?等枯燥了?”
“古妍,車鑰匙你拿著的吧?幫忙把車打開,把後座上的一盒藥給我拿過來唄,我胃疼的厲害。我相信,再見不著藥,你也見不著我了。”顧小蝶佯裝胃很疼的樣子,扭曲著表情看著古妍,絲毫沒有要理會狼子的意思。
古妍看到顧小蝶如此情況,很關切伸手扶著她,“怎麽樣?怎麽突然就胃疼了呢?要不要先載你去醫院?我看你挺嚴重的樣子。”
“不用去醫院,吃了藥就會好些。”顧小蝶堅持道。
“那好,你忍忍,我馬上去拿。”古妍說罷,已經站起了身來,然後又朝狼子轉出了一抹微笑道:“那個,我先去一下了,幫忙照顧一下我朋友啊。”
“放心去吧,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狼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沒有太多溫度。
古妍輕點了一下頭,再次看了顧小蝶一眼,便轉身匆匆跑開了。
在確定古妍被古哲差不多帶走後,顧小蝶這才直起身子。
“你倒是很有趣啊,想什麽呢?我看你心神不寧,不僅僅隻是胃疼吧。”狼子扯起了一抹諷笑。
顧小蝶把手放了下來,迎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我還頭疼。”
“那是想事情想的太多了。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嗎?那麽,我告訴你,我就是個壞人,罪大惡極的壞人。”狼子端起咖啡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
“猜也猜到了,你倒挺實在,還知道自己承認。說說吧,你接近古妍究竟有什麽目的?騙小姑娘的感情可不應該是你這樣的老男人應有的作風。”顧小蝶也端起了咖啡,輕抿了一口,抬眸看著狼子,雖心裏畏懼,但還是盡量保持淡定。
“我有必要騙她嗎?你沒覺得她很可愛嗎?我當然是因為喜歡她,才會與她接觸。我會愛她,一直這麽愛她。”狼子嘴角又填上了一抹看不真切的笑意,直直凝著顧小蝶,目光中盡是嘲諷。
顧小蝶輕咬了一下嘴角,冷看著他道:“男人的諾言可信度太小了,特別是輕易許出來的。不要輕易許諾,許下的感情就是欠下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