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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未到圓滿隻一半

  陪著賓客喝了幾回,又被薛蟠拉著鬧幾回。李謹暈乎乎被小子扶著,先去看了看黛玉那邊。


  由黛玉領著姐妹們,正吃酒。王熙鳳正和平兒說些體己話。一麵見他紅著臉來,黛玉起身踩著蓮步而來,對著姐妹們打趣。


  “這人醉了,找不到門兒了,再罰他和姐妹們一人一杯。”


  “玉兒敬酒本王自然要喝。”李謹站穩身子,擰了一把黛玉的臉,在她耳邊說,“玉兒,明晚本王罰你。”


  黛玉聽了,羞的直咬牙。打了一圈酒,李謹才往寶釵那屋子走。心裏想著,先去誰那歇著都不好,打著壞主意。


  何必如此麻煩?


  一張鳳床足夠。


  珠光射雪,燭影搖紅,婚房裏布置成一派富貴景象。薛寶釵身穿親王側妃鳳凰圖樣的新娘冠服。


  蒙著流蘇紅蓋頭,羞低著頭,靜靜地端坐在雕鳳婚床上,一動不動。鶯兒、香菱兩旁垂手侍立。婚房裏出奇得靜。


  半響鶯兒道:“姑娘,王爺不知道何時來呢,不如您先去吃點東西。”


  寶釵低聲命道:“鶯兒…”


  這邊香菱似迷糊狀態,雙手絞著帕子。其實不然,寶釵在如何故作鎮定,紅蓋頭下早已經是滿麵羞紅,閉著雙眼微微顫抖著。


  屋子裏悄無聲息,恰與外間喧鬧的爆竹聲、歡鬧聲構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鶯兒湊在寶釵耳邊,悄聲道:“王爺來了。”寶釵隻微微點點頭。


  李謹搖晃著身子,摸著門推開,看著裏麵香菱,鶯兒嬌羞模樣。用手指笑著點了點兩人,將門關上道,“你們兩個丫鬟過來。”兩個丫頭腳上似沾了膠般,半天挪不過來。


  李謹在她們耳邊說了幾句,兩人羞的侍立在旁。


  搖搖地邁著步子坐在寶釵身邊。手裏拿著喜杆:“寶姐姐等久了。”


  這邊李謹拿著喜杆挑開了寶釵的紅喜巾,但見薛寶釵一身盛妝打扮,金釵步搖,垂珠繞翠,眉若遠山之黛,唇含潤玉之丹,低眉順目,垂首不語,那一種嬌羞怯怯,看的他又成了一回呆鵝。


  李謹起身作揖道:“寶姐姐,今日之態,本王這不得來一首讚美詩詞表達。”


  這才聽得寶釵輕聲說了一句:“王爺請說。”任然含羞低頭。鶯兒不禁捂嘴兒偷笑,香菱一聽有詩詞就回了神來。


  李謹有些輕飄飄的感覺,走了幾回。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於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便是這首最適合寶姐姐與本王了,寶姐姐博學必有佳句,念與本王聽聽?”坐到寶釵身邊,拉著她的手。


  寶釵垂首,笑道:“沒有。”


  李謹兩眼盯了寶釵,一副本王不信的模樣曼聲長吟:“寶姐姐藏著不與本王聽,本王可要發大招。”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寶釵聽了,忙拿衣袖遮了,扭過臉去,羞的閉眼心內狂跳。李謹自覺得意,將她臉輕托過來,二話不說尋那潤紅櫻口探。


  寶釵一時慌的雙手僵硬,身子似石,動彈不得半分。長長的睫毛緊閉,微微顫擺。


  香菱和鶯兒掩住嘴,羞的轉了身子,不敢吱聲。


  薛寶釵早已紅暈生頰,心中突突的,笨拙的迎合李謹的進攻。


  半響才不舍鬆口。


  李謹將她僵硬的身子抱住,寶釵登時身軟似無骨,喘著細細的呼吸,羞瞪他一眼。


  “寶姐姐,我們喝交杯酒哩。”拉著寶釵來到桌前,又是一番繁瑣細節。


  兩人交杯抵頭,李謹壞笑道:“不若本王親自喂寶姐姐。”壞壞一笑看著她。


  寶釵不覺紅了臉,嗔道:“到底是你的人了,就這般急色。”中規中矩喝了酒,這時李謹對香菱等人使了眼色。隻見婚房門被推開,李謹突然抱起寶釵就往門外走。


  寶釵驚道,“王爺…”


  “不要怕,咱們去元春姐姐那熱鬧熱鬧。”哪管,寶釵擰著他耳朵,杏眼瞪他幾回?

  真真不正經,羞死人。


  元春房門被推開時,抱琴唬了一跳,見寶釵羞的藏頭。便知道自家王爺想幹什麽,忙讓了身子。


  “抱琴,你去和香菱她們吃東西,明兒早再來伺候。”元春聽了,心裏一突,更是緊張。


  李謹放下寶釵,挨著元春一起坐在床上。


  “寶姐姐等等。”


  拿著喜杆,挑開元春的紅蓋頭,美的似畫上人,他不覺拍手讚歎。


  “兩位姐姐坐一起,本王估計能呆傻整晚。”徑直取來酒杯,拿了三杯在手。


  寶釵見他又要來一次交杯酒,隻由著他胡來。再看看元春,正紅著臉一時笑道:“王爺,杯冷仔細凍手。”


  三人喝了酒,李謹幹脆蹬鞋子上床,將兩雙蔥白小手,放在自己懷裏捂熱笑道:“天寒地凍,兩位姐姐定是冷壞了的。”


  一時寶釵,元春各自含羞掩袖偏頭不語。


  為了讓兩位美人放鬆,李謹幹脆說:“想起幾年前,本王第一次見元春姐姐時,就想著要娶家去。如今如願了。”


  在望著寶釵,“記得和寶姐姐初見,本王當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這一生不要王爵也非娶不可。”


  寶釵臉上不禁笑出兩個酒窩,“王爺還有多少個非娶不可的女子?”


  元春一時也笑道,“我替王爺數一數。”


  李謹趕忙抓住兩人手,涎皮笑道:“本王比不得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閉門不納的魯男子。放著寶姐姐和元春姐姐這樣的絕色美人,不心動?非是瞎了眼睛,爛了心腸,提傀儡兒罷了。”


  “你又胡說。”兩人難得齊聲嗆他一回。


  “本王給兩位姐姐卸釵,褪衣。”將兩人頭上繁重珠釵,取了放在一邊,吹熄燭火。


  一切完畢,黑乎乎,隻聞著兩股不同清香。李謹對寶釵,元春說道:“夜深了,兩位夫人。”寶釵點頭應了,元春輕聲回應。


  李謹自然看不見倆位美人的嬌羞狀。


  於是放下繡幕,這一夜說不盡的優美聲宴。


  第二日清早,薛寶釵醒來,見床上一塌糊塗,不覺紅了臉披著衣裳輕輕推開李謹的手先下榻。


  元春也早醒來,隻是羞怯不知如何,見寶釵起來。自然也不好在裝睡,兩姑娘互相笑了一回,已經穿戴好。卻是下床的動作,稍顯別扭。


  元春喚丫鬟端水來,寶釵回到床邊。


  忙推醒李謹道:“時候不早了,還要去給老王爺敬茶,王爺還不起。”


  李謹打一個哈欠道:“天還早呢,連光都沒瞧著。”


  寶釵笑道:“早些去吧,軍營裏爺不是還要去操練?”


  見元春也進來推他起來,李謹伸展四肢一股腦坐起來。


  “本王替愛妃們畫眉?”


  寶釵、元春前來親自替他穿戴,圍上玉扣,叮嚀道:“爺有軍務,豈能為這些瑣事耽擱。”


  李謹笑了幾聲,隻得暫時作罷道:“那等本王空閑,再替你們畫眉。王府裏的賬本,本王一向都不理這些俗物。寶釵和元春就幫著玉兒打理。”給她們找點事兒做。


  寶釵和元春自是應下,今天起她們已經是王府的人,心自然要向著王府著想。


  抱琴,香菱,鶯兒端著盆子,拿著帕子在門口等著。聽了聲,這才進去服侍。


  李謹看了三個丫頭一眼,悄聲道:“你們家娘娘,第一次新婚。難免休息幾日,早晚輪到你們伺候。”看了香菱一眼,一麵已經出去。


  因昨夜是元春生辰,且趕上大婚喜事。黛玉早商量著和姐妹們為她辦回宴席。


  ………………


  自打進入冬季,軍營裏的漢子反而更加勤勞起來。活動暖身子,軍營哪像溫柔鄉,有暖爐熱炕頭。一群大老爺們,隻能使勁兒鍛煉,給自己加熱。


  老王爺二月就領兵出發。時間緊迫,李謹最近也隻能“停機”修身養性,在軍營與這群臭漢廝混練陣。


  將騎兵分為兩隊,用木棍做兵器模擬實戰。李謹坐在馬上,探出手抵在額頭查看,將眼睛一虛眯突然驚歎聲。


  龐毅,魏斌,張彪一愣偏頭看向他,以為這王爺察覺了什麽不妥且料他突然一甩手懊惱道:“我倒忘記一件神器。”


  “什麽神器?”魏斌好奇追問,他也不藏著,這個世界都有老花鏡。賈赦和賈母當初就見他們用上,想來望遠鏡製造也不是難事,並且有了玻璃技術。於是也不藏著說,“這行軍打仗,此物作用可不小哩,能見千裏之外。”口手一邊描述,通透明了說著望遠鏡的諸多好處。


  “現在讓軍器監造,也不晚。若是將領們人手一個,倒讓戰事又添幾分益。”龐毅歎一聲,“隻道老王爺他們出兵之時,能不能趕著一批用。”


  李謹一時也燃眉再急道:“取筆墨來,本王先寫上。趕緊派人去軍器監,再給陛下送去一份。”


  凸透鏡和凹透鏡的光路圖,竟然寫的簡單易懂。再近而求次,先造個單眼望遠鏡。希望能趕在第一批,給老王爺帶著。


  臨近日頭落山,這才揚馬回了王府後殿,將馬繩隨意丟給丫鬟。卻是晴雯蹦跳著跑來挽著他發笑。


  “爺,王妃們在園子裏為元春側妃慶生,可是現在換了衣裳就去。”領著他去屋中換了身,李謹反而不急道:“讓姑娘們多敘敘,本王還有事,近日來叫你多讓府裏給平兒燉些補身子的可別馬虎。”打量一眼晴雯笑道:“整日裏寵你也不少,倒是個空花瓶。”


  晴雯不樂意努嘴道:“奴婢又不急這些,早晚也會…”臉色一羞,掩嘴轉移話題,“哪兒需要爺掛念,王妃早安排妥當,又有薛側妃每日叮嚀廚房仔細。平兒姐姐都胖了不少呢。”晴雯覺得這樣喊總覺得拗口,還是寶姑娘,林姑娘叫慣了嘴。


  “那更好,生孩子也不是玩笑的,本王就去看看平兒。你去給王妃她們吱聲,就說本王得空再來。”等晴雯一走,這才往平兒的偏殿去。


  平兒原本不習慣這樣養尊處優,架不住肚子裏懷著王孫。李謹和老王爺特意吩咐,一點冷水輕活也不讓她碰,整日裏就在偏殿房裏“挺屍”快給她悶出病來。


  好在王熙鳳隔三差五就去陪著聊天,這才好些。


  李謹笑著進屋,見平兒坐在榻邊,王熙鳳對坐著。兩人抱著小暖爐,正說著體己話。


  “鳳姐也在?”李謹揭開簾子,小紅迎過來,問好。“我們奶奶怕平夫人悶,一早兒就在這。”


  見兩人起身,忙擺手道:“平兒坐下吧不必服侍,本王有手有腳自個兒坐著就行。鳳姐在這般客氣,本王可就惱了啊。”讓小紅去沏茶,這才坐到兩人對麵椅子上。


  “我跟你客氣什麽,隻要王爺不嫌棄我白吃白住,拿我當自個兒人我歡喜還來不及呢。”鳳姐白他一眼,嘴角卻含著笑。


  平兒笑道:“瞧瞧鳳姐姐這張嘴,又愛又恨。倒和我們王爺不分伯仲,也不知誰能說過誰。”


  王熙鳳佯哼道:“我一個民婦怎比的過王爺。他不過讓著我們女人罷了。”


  李謹笑嗬嗬接著他的話,“鳳姐果然聰明,可不是。本王一直讓著姐妹們,隻有我討姑娘們便宜,姑娘們哪回占著我便宜?”


  給根杆子就往上爬。


  兩個女人對他厚臉皮的功夫逗笑一陣子,這才拉扯些肚子裏娃娃的事。


  王熙鳳眼神裏閃過傷心又羨慕,李謹捕捉在眼裏。而平兒這個貼心丫頭,向來知他心思。不知多早晚就對王熙鳳有意,扣了鎖。


  還未等平兒安慰,李謹反而先望著王熙鳳“胡說”起來。


  “巧姐兒去哪了,讓我這爹爹抱抱。”


  王熙鳳聽他這“爹爹”兩字吐的輕鬆又帶笑意,登時啐道:“好好的義父,胡說什麽爹爹。”


  “那不是一樣嗎?”


  鳳姐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哪兒都不一樣。”


  李謹點點頭,“那倒是,咱倆沒一個跟巧姐兒連血。”


  鳳姐瞪他一眼,“這話怎麽說,我倒稀罕這閨女,第一眼瞧她就愛著。”又正經回了他,“被可卿帶去姑娘們那玩鬧了。”


  平兒笑道,“清兒有巧姐兒作伴,倒是不孤單呢,兩姐妹一個才剛牙牙學語,一個隻會哼哼叫兩聲,看著倒親近的很,誰離了誰就哭鬧。”


  鳳姐挽著她打趣,“在親近,那也是沒血緣,要我說你這肚子裏的,才是清兒一個爹的兄弟姐妹哩。”


  平兒麵上一紅,“你們倆打趣,何苦來又拉上我,這才多大呢。”


  王熙鳳噗呲一聲笑了起來,“我才不當討人嫌的,擱這裏礙手礙腳。”王熙鳳媚眼如酥,小嘴微微一翹。抽身起來,給李謹裝模作樣行了一禮。


  李謹聞著香味,由不得一陣心猿意馬,真是個妖精。


  然而王熙鳳剛轉身,忽然臉色大變,順便蒼白起來。轉手捂著小腹,柳眉擰在了一起。


  平兒見狀,連忙喚來小紅,起身走到王熙鳳身邊,扶著她彎曲的身子擔心道:“可是舊疾犯了?”


  鳳姐疼的已經滿頭大汗,櫻唇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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