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偷溜
戚美蓮說起她的兒子那也是自豪的。
看著相國夫人問艾劍洪的去向，趕緊答道：“噢，這孩子這幾在都在努力學習呢，說是要參加德雲書社舉行的一年一度的詩作大會。”戚姨娘驕傲地說道。
“難怪，讓他好好努力，爭取拿個頭名。”相國夫人鼓勵道。
“嗯，妾身會跟他說的。”戚姨娘驕傲地應道。
“等會跟我一起去看看香兒她們學得怎麽樣了。”相國夫人優雅地說道。
“好。”戚姨娘想要的就是這個，她希望艾倩倩好好表現，讓相國夫人看看自己的女兒怎麽都沒有她的女兒優秀。
“噢，原來東方木那麽疼愛餘梅環原來是這樣的。”艾香香在那裏沉思，慢慢消化著艾倩倩的話。
“我的記憶裏以前的艾香香好像是救了一個男孩，也叫他銀月哥哥的，按理說以前的艾香香才是真正的小月牙才對。”艾香香嘀咕著。
“姐，你在嘀咕什麽呀？”艾倩倩沒有聽清艾香香的話，想聽得更清楚。
“阿？沒有，我是說這個餘梅環真是命好，能得到東方木的疼愛。”艾香香敷衍道。
“姐，你該叫木王爺，不能直呼王爺的名字的。”艾倩倩糾正道。
“這不是就你跟我嘛，沒事，出去不會說的。”艾香香率真地說道。
“真是，我就羨慕餘大小姐。很快她就可以嫁給木王，成為正妃了，那是多麽榮耀的事呀。”艾倩倩充滿了羨慕跟向往。
“收住。”艾香香在艾倩倩麵前手一揮，打了個響指。
“我說小姑娘，你羨慕個什麽勁。要找就找一個隻愛你一個人的，這樣才會被寵一生，不然跟別的女人爭來鬥去的，你煩不煩？”艾香香呲之以鼻。這種生活她肯定是堅決不會要的，就算一輩子不嫁，也不跟人共待一夫。
“可是那樣的男子很難找的，我就不想呢，隻要著有榮華富貴就可以給相府長臉了。”艾倩倩天真爛漫。
“我可告訴你，女人要為自己而活，不要隻是為了男人。”艾香香直率說道。
“可是姐，你以前也不是為了雲公子鬧得滿城風雨，尋死覓活的。”艾倩倩翻著白眼不讚同地說道。
“所以你姐我現在不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艾香香得意地說道，全然不把以前的事當成是一種羞恥。
“出去不？”艾香香兩眼放著電，搞怪地問道。
艾倩倩還沒反應過來，“出去什麽？”
“我問你跟我出去遛遛麽？”
“姐，你又出去，爹是可是吩咐了要你跟我學刺繡的。”艾倩倩不讚同，在那裏呱呱大叫。
“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該動得動，需靜時得靜。”
“我們出去遛一圈就回來，不會有人發現的，我帶你去看看外麵的大千世界。”艾香香比劃著，繼續誘惑道。
艾倩倩猶豫了，她也想去看看的。隻是太多的教條壓著，不敢做些大人們認為出格的事。
“哎呀，走吧，沒點幹脆。”艾香香直接拉著艾倩倩出去了。
“哎，小姐，等等我們。”蘭兒跟清兒趕緊跟了上去。
待衛冷寒跟冷蕭在暗處兩眼對視，無奈跟了上去。
這看似二小姐也要被大小姐帶壞的節奏。
熙攘的集市，稀奇古怪的商品，讓艾倩倩大為驚喜跟好奇。
而艾香香則表現得平靜多了，拉著一臉好奇跟興奮的艾倩倩在人群裏走動，觀察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喛，姐，這裏的東西都好好看看呢。”艾倩倩興奮得都忘了自己是跟艾香香偷偷溜出來的。
“有喜歡的嗎？有的話就買點回去。”艾香香看著一臉燦爛的艾倩倩，仁愛地說道。
“嗬嗬，看看就好，買回去姨娘會說的。”艾倩倩還算沒有被興奮充昏頭腦。
“帶你去吃點東西，怎樣？”艾香香繼續誘惑。
“可以嗎？”艾倩倩上癮了，原來出來是這樣的自在跟瀟灑的。
“當然，有你姐我呢！”艾香香豪氣地說道。
“蘭兒，帶小姐我們找個好吃的茶樓。”艾香香吩咐。
“小姐，好吃的就要數歐陽家的產業，天聚樓了。那裏的東西可是出了名的好吃。”蘭兒說的都感覺流口水了。
“嗯，姐，我也是聽說過的。那些夫人小姐們都有說天聚樓不僅東西好吃，而且天聚樓的少東家歐陽公子那也可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艾倩倩一臉癡迷地說道。
“看把你美的。”艾香香啞然失笑。
“蘭兒，帶路吧。”艾香香大氣地吩咐。
艾倩倩拉著艾香香的手，開懷大笑，好不開心。
艾香香無奈搖頭，到底還是小孩子一個，哎，心疼自己的銀子呀。
東方木跟艾劍飛正在棋盤上拚殺得起勁，歐陽俊在旁邊看得無聊。探眼望窗外，讓他有了興趣。
“劍飛兄，那兩個是不是你的妹妹呀？”歐陽俊越看越像。
今天的艾香香穿得一身淺藍，還是未施粉黛的小臉，有著別樣的清豔脫俗。
而艾倩倩則是粉色的紗衣，襯得小臉粉嫩可愛，秀麗迷人。
艾劍飛一聽，馬上走到窗前一探究竟。
看著樓下街道熟悉的兩個妙人兒，艾劍飛頭都疼。
“王爺，在下先下去帶在下的兩個妹妹，失陪先。”艾劍飛正準備離開，卻被歐陽俊阻止。
“我看不用啦，你看她們的樣子好像就是來我這茶樓的。”歐陽俊有點鄙夷地說道。
艾劍飛有點尷尬，不知說什麽。
“劍飛兄，你是你，她們是她們，不用覺得有什麽。”歐陽俊看出了艾劍飛的困窘。
“本王也是事非分明之人。”東方木也回應，雖然表麵還是清冷。但對於能在朝堂和現實中幫助自己的人，東方木還是賞識的。
“天聚樓，名字倒是霸氣，但是卻有著官僚之味，俗。”艾香香看著這富麗堂皇的牌匾和氣派不斐的門樓評論道。
“姐，快點進去吧。”艾倩倩探著她的小臉，已經迫不及待想進去了。
“你這小妞，還說不出來，出來了卻比誰都興奮。”艾香香取笑道。
“哎呀姐。”艾倩倩難為情地叫道。
可是艾香香不知道她剛才的話已經被東方木和歐陽俊聽了去。
東方木還是一成不變的表情，看不出想什麽。
但是歐陽俊卻是聽得心裏憋著火，準備對著艾香香就爆發。
艾劍飛走了出去，派人去叫樓下的艾香香和艾倩倩。
“小二，給本小姐一間清靜一點的廂房。”艾香香帶著淺笑，端莊典雅說道。
“好的，二位姑娘請隨小的來。”店小二看著這兩位美麗出塵的姑娘，禮貌應道。
冷風人如其名，冷得就像一股寒風。
“小二，不用了。這兩位姑娘我家公子有請。”冷風冷冷說道。
“哎，好的，姑娘請上樓。”小二說完快步離開了，這實在是太冷了。
“冷風，是大哥在上麵嗎？”艾倩倩笑盈盈問道，然後拉著艾香香直接走了上去。
冷風還是一樣冷酷地跟在後麵。
“大哥。”艾倩倩看著站在門口玉樹臨風的艾劍飛開心地叫道。
“你怎麽也出來了？不怕被姨娘知道？”艾劍飛奇怪地問道，這個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今天怎麽也會走在大街上。
“我跟大姐一起出來的。”艾倩倩有點尷尬地說道。
“大哥。”艾香香笑吟吟地跟艾劍飛打招呼，有著小家碧玉的嬌俏，也有著大家閨秀的大方。
“你呀，真是閑不住。”艾劍飛憐愛地點了點艾香香的頭。
艾香香搞怪地吐了吐舌頭，盡顯調皮可愛。
“我說這位艾大小姐，以前追著我們的飛笑兄滿街跑，現在怎麽？又出來看有沒有對像了？”歐陽俊輕蔑地取笑道。
艾倩倩一轉頭，突然眼前一亮。
窗前一位麵如冠玉，俊若出塵的俊男。男子臉上掛著淺笑，兩眼的冷態更為他整個人添加了一絲不羈。
“看夠了沒？你們艾家的女子是不是都這樣厚顏無恥。”歐陽俊帶著鄙夷和不屑。
“我……”艾倩倩被歐陽俊這麽一說，馬上臉紅得要命，一臉的困囧和難過。
見不得艾倩倩被這樣欺負，艾香香反擊道：“我當我妹妹看的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歐陽公子呀。”
“幾日的不見，歐陽公子這三寸不爛之舌練得更是爐火純青了。”
“長得像你那樣的，我妹妹看那是你的福氣，別給了臉還在那裏亂咬人。”艾香香也是一臉的鄙夷，長得好看就可以這樣欺負人，以前也沒少欺負艾香香。
“你這個醜女，竟然還敢追皇宮第一美男樂師，也不照照自己的德性！”歐陽俊火大的罵道。
艾倩倩看著艾香香和歐陽俊在那裏吵成這樣，不忍地輕輕拉了拉艾香香的袖子，模樣可憐極了。
“本小姐不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艾香香呲之以鼻，真是沒見過這麽沒男子氣概的男人。還跟女人鬥嘴，真是小氣到家了。
看著艾香香臉上的不屑，歐陽俊感覺窩火極了，他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歐陽兄，給我麵子，別跟我妹妹計較。”艾劍飛兩手抱拳，兩眼充滿著請求，深深鞠躬。
“歐陽，別跟她們計較，別壞了我們的興致。”東方木眼也沒抬，還是看著棋盤，淡淡地說道。
艾香香觀察著靜坐在棋盤前的東方木，不可否認，此人長得倒真是俊美絕倫，舉止之間掩不住那一份自然散發的雍容華貴的氣度。
東方木感受到強烈目光的注視，淡然轉頭，目光剛好與艾香香接上。
艾香香淡若自然，兩眼帶著欣賞直直與東方木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