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教你什麼叫接吻
慕容爾萱無言,窒息的感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體會了,甚至以為若是再多幾次她說不定就能練閉氣功了。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沒有求饒,因為曉得軒轅浩炎只是在發泄,他是一個有理智的人,雖然過分雖然過度可是每一次都讓她處於生死邊緣,很難想象他到底是如何拿捏的這個度?
他不會殺害自己,正是抱著這樣的篤定,所以爾萱保持著那份淡定,或許是她太多淡定了,軒轅浩炎忽然覺得沒什麼意思,也就鬆開了手,接二連三之下爾萱的頸部已經呈現了清晰的五指印,對於自己的成果倒是十分的滿意。
「你們以為對警察隱瞞了部分的事實,將慕容爾嵐離家出走的信燒掉,就可以隱瞞我嗎?」對軒轅浩炎來說,未婚妻與另外一個男人私自出逃,這是一種何等的侮辱,雖然他對慕容爾嵐根本提不起興趣,不過他的未婚妻也就是他的所有物,其他男人連一根手指頭都不可以觸碰!
對於他的超能力慕容爾萱已經選擇了平定的接受,從學長的口中大致了解到關於軒轅浩炎的背景,陸軍司令部受封的十大將軍之一,軒轅帝國的龍頭掌舵者,是下一任帝國總統呼籲最高的人選,而在他身上發生的股市則是一個又一個的傳奇。
怪不得慕容沛會那麼的忌憚,會那麼的畏懼他知道慕容爾嵐失蹤的事實真相,原來他知道真相後會是如斯的恐怖,恐怖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她鬱郁不憤的問道:「為什麼?我姐姐逃婚那是她的問題,為什麼要把牽扯進來,我是無辜的!」
「無辜?」軒轅浩炎並不如外界所傳臉上從來沒有半點的表情,他喜歡笑可那份笑卻代表著殘忍的噬寐;他也不如外界所傳是個溫婉爾雅的王子,他的殘忍嗜血超越了所有可能想象的兇徒,果然媒體都是不能信任的。
「你知道無辜的定義是什麼嗎?無辜的定義是指沒有罪的人,可是你們慕容家的每一個都罪孽深重,慕容爾嵐逃婚我只會針對她一個,可是你們全家聯合起來一起欺騙我,那麼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應當為你們的欺騙付出代價。」
「為什麼是我,我在慕容家卑微的連個女傭都不如?」慕容爾萱愈發的難以平靜,任何人遇到這樣的無妄之災恐怕都難以保持鎮定,更何況她與慕容爾嵐勢成水火,為何要為她犯下的錯誤承擔後果,這,不公平!
軒轅浩炎思考了許久,這個問題他沒有想過,不過他不會後悔自己選擇的目標,若是換做慕容沛只怕一下就暈了過去,那麼又有什麼好玩的:「三個字,我喜歡!」
慕容爾萱徹底無語,恐怕唯有軒轅浩炎才能回答出這麼妙的答案,她儘力為自己贏得最後的救贖:「炎少,放過我,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我下個月就從醫科大學畢業了,我想要成為一名最出色的外科大夫,挽救一個又一個瀕臨死亡的生命,求您放過我,放過那些等待被我挽救的生命!」
面對她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軒轅浩炎的回答再一次的展現了微妙:「別人的死活與我何干,而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最起碼此時此刻我還沒有玩夠,沒有玩膩的玩具又怎會輕易的扔掉呢?」
「我說錯了,你不是魔鬼,你比魔鬼還要殘忍!」慕容爾萱的心徹底死了,她坦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可是她不服氣。
軒轅浩炎無奈地搖搖頭,身體不由自主的下沉,伏在她的身上,右手觸摸到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在她耳畔低聲細語道:「看來我有必要教你如何乖乖的閉起嘴巴,知道什麼叫做接吻嗎?」
未等她回答,對面空白的牆壁上忽然落下一個屏風,屏風的上面映現出一個畫面,軒轅浩炎側開身子,給予她觀看的視線,熒幕上放映的正是一段**的畫面,裡面不斷傳出:「嗯…啊…哦…唔…」的聲音。
慕容爾萱臉紅羞澀地捂住眼睛,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A片,這是一個邪魅的傢伙,難道他夜不能寐的時候都會放映這些,他的男性荷爾蒙有那麼強烈的需要嗎?
浩炎一隻手臂環繞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強行將她的雙手拉下來,緊緊地鎖住,迫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目睹**的起承轉合:「乖乖地學著,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的,不像你躺在那兒像條死魚。」
爾萱試圖閉上眼睛,忽然浩炎在她的眼角打了一針,隨即無論她怎麼使勁都無法閉上眼睛,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肉毒桿菌,一般人用來減少皺紋變年輕,可是他卻拿來做這個作用!
確信她無力掙扎的時候,一隻手不老實的在私處遊走,慕容爾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眼睛里看著翻雲覆雨的畫面,私處還被人刻意的挑逗著,一股灼熱的白色粘稠液體涌動出來,浩炎忽然伸出手,趁她不備的時候,將手伸進了她的嘴巴內。
「唔!」一股腥臭的味道瀰漫開來,雖然掙扎可是仍有不少白色液體進入了嘴巴內,胃部頓時感到翻騰,再也難以忍受,爬到床邊一陣陣嘔吐出來,胃裡本來就沒有什麼食物,這下子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怎麼,不好吃嗎?」軒轅浩炎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上的殘餘物,他很念舊,每個被他寵過的女人他都會記住對方獨特的味道:「何必嫌棄自己呢,其實還算不錯,處女的味道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慕容爾萱嘔吐的牙齒都在打顫,體力虛脫到了一定的境地,看著那張完美極致的臉竟然一陣陣乾嘔,因為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吐了,耳邊還不斷響起那連綿起伏的聲音,立刻有種四面楚歌的錯覺:「變態!」
「喲,換了新詞了!」第一次軒轅浩炎感覺到自己遇到了坎坷,如此的折磨竟然還是無法擺平這張鴨子嘴,看來有必要加深一下某程度的恩寵。
將手上的殘餘物全部含在嘴巴內,而後猛然地襲上她的嘴巴,用力的撕咬撬開她的牙齒,將全部灌入她的體內,直到她一滴不剩地吞噎下去,一邊強硬的動作,一邊欣賞著她生不如死的表情。
她根本沒有力氣反抗,長長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地痕迹,憑藉著女人家的優勢用力的劃過去,可是那似乎就像是撓痒痒,對軒轅浩炎來說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
許久許久浩炎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巴,慕容爾萱無力地癱倒在床邊,本就破裂的嘴角又一次受了傷,一股鹹鹹的淚水默默地從眼角流淌出來,沒有聲嘶力竭,因為根本沒有那個嘶喊的力氣,默默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這才對嗎?女人就是天底下最懦弱的動物,眼淚才是你們尋求保護的武器,何必一張死鴨子嘴硬,我需要我身邊的女人乖巧,而不是反抗,懂嗎?」軒轅浩炎身邊的人對他從來都是唯唯諾諾,初次碰到一個敢於同他反抗的女人,雖然不悅可更多的是激動,因為遊戲若是太簡單又有什麼意思?
看著她這麼快就容易妥協,倒是令他的興緻減了大半,慕容爾萱一張嘴就會聞到那個味道,胃部就會再一次的翻騰:「求求你,殺了我!」
軒轅浩炎才不會在乎這朵花骨朵是否下一秒就要凋謝,看著她求饒的樣子更加的不悅,真是一個矛盾的人,一邊讓對方乖乖聽自己的話,另一邊卻希望無論他怎樣的折磨都無法改變這個女人,或許是他的手法太過狠毒,而對方不過是個大學還未畢業的女人,又如何承受的住呢?
趁浩炎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慕容爾萱順著嘴角流淌出一道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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