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沒見過這麽囂張的人
那一輛車是經過改裝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變成了敞篷的了,江寂辰自然可以從車上站起來。
另外,江寂辰都可以用火焰來偽裝成兩個人了,自然也就可以用火焰來偽裝成一輛車,這都是不成問題的。
當他們開著車衝出來的時候,一切好像沒有任何的變化,至少在他們的身上是沒有任何變化的。
他們依然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就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而他們兩個隻是來旅遊一番。
不過,他們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改變,至少他們的座位就調換了一下。
現在,江寂辰坐在了副駕駛上,他也是從副駕駛上站了起來,武沐歌則是坐在了駕駛位上,正在開著車一路狂飆。
當然,這一輛車可以做到一路狂飆,也是因為它已經經過了改裝,足以承載江寂辰那恐怖的重量。
要知道,隻要江寂辰的修為沒有突破到S級,隻要江寂辰依然存在於這一座山上,他身上的那一股壓迫力就會一直存在,他自身的重量就會大大增加。
如果不是因為經過了改裝,從一輛普通的車輛,變成了一輛靈車,這一輛車也是不能做到一路狂飆的。
當然,有一點必須要解釋一下,這裏的靈車不是靈車……
他們開著車衝出來之後,一刻不停,一直都在那裏開著車兜圈。
而江寂辰則是一直站在副駕駛位上,不斷的朝著一些方向發射他的飛吻。
不知道他是怎麽發現的,反正他做出飛吻的方向,都是監控係統所在的方向。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寂辰的每一次飛吻,於家的那些人都能夠通過監控,清清楚楚的接受到。
江寂辰穿梭在火海之中,一臉的泰然自若,而且就好像偶像見粉絲一樣,不斷地做出飛吻的動作,自有他的一番吸引力。
“好帥啊!”在那些人之中,不乏女性的存在,當他們接收到江寂辰的飛吻,終究還是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變成這樣,但她就是控製不住。
心髒偏偏就是要加速跳動,她又能夠怎麽辦呢?
她自己自然是沒有辦法的,她總不能把自己的心髒挖出來,讓再再也不能夠跳動。
隻不過,她自己沒有辦法去控製,不代表著其他人也沒有辦法。
那個女生剛剛發出感歎,就立刻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讓她不由得全身一僵,那一顆加速跳動的心也涼了一下。
“我知道他很帥,但他現在是我們的敵人,麻煩我們的女生都控製一下。”
於淩風嘴上是這麽說,好像很嚴肅的樣子,但是他心裏其實不是這麽想的。
他心裏的想法是:“我也很帥的好不好?為什麽你們就不能感歎一下我很帥呢?”
當然,這樣的心理活動,他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也就隻能在心裏嘀咕一下。
不過當他看到江寂辰那一張臉的時候,他也不得不去承認,江寂辰這個家夥的確長得很帥,比他還要帥上那麽一點點,也就是一點點而已。
我於淩風不是天下第一帥,總該也是天下第二帥吧?這世上難道還有比我帥很多的人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此同時,很多女生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在心裏嘀咕:“你不要再得瑟了,你不要再得瑟了,你不要再得瑟了……”
而這個時候,江寂辰和武沐歌視周圍的那些樹木如無物,已經在這一片區域環遊了一周,最後停在了一棵大樹的旁邊。
江寂辰站在副駕駛上,看著那一棵大樹上隱藏的監控,緩慢且認真地做出了一次飛吻的動作。
這一次飛吻的動作和之前的都不一樣。
如果說之前那些飛吻的動作,隻是江寂辰在玩玩,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兒戲,那麽這一次飛吻的動作就是認真的,就是帶著深情的。
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反正這一次飛吻的動作,是那麽的認真且迷人。
另外,同樣不知道那是巧合還是江寂辰故意而為之,江寂辰正在麵對著的那一個監控,正好是這一片區域的主監控,而且他還停了下來,幾乎是將他的整個飛吻的過程都拍了下來,沒有遺漏任何的細節。
在於淩風觀看監控的時候,一個很大很大的主屏幕,就播放了江寂辰做出飛吻動作的整個過程,簡直就是懟臉拍攝,一切都是那麽的清晰。
恰好,江寂辰正在做出飛吻動作的時候,於淩風推開了控製主屏幕的那個人,獨占著那一個大大的主屏幕。
這一切的行為就好像是在說,江寂辰的飛吻隻能由我一個人獨享,你們統統給我到一邊去。
於淩風到底是不是這樣的想法,沒有人可以知道。
但是他做出來的一切行為,難免會讓其他人有這方麵的遐想。
於淩風當然不可能被一個男人的飛吻吸引,畢竟他一直都是直的,從來都沒有變彎過。
他之所以會一把推開那個人,獨占著那一個大屏幕,並不是因為他想要獨享江寂辰的飛吻,而是因為他感受到了江寂辰那已經毫不掩飾的挑釁。
江寂辰明明可以繼續偽裝,無聲無息地離開這一片區域,可他偏偏開著車衝了出來,在這一片區域環遊了一圈。
他做這些都是為了什麽?
無非就是為了在眾目睽睽之下環遊一圈,用飛吻的動作挑釁他們而已。
事實上,剛剛的那一役,他們的確是吃虧的那一方,而且是吃了一個大虧,江寂辰和武沐歌卻是屁事都沒有,還能夠在那裏環遊一圈,還能夠做出飛吻的動作,挑釁他們。
這無疑就是在他們傷口上撒鹽。
這無疑就是在告訴他們,我屁事都沒有,你們拿我無可奈何。
仿佛是覺得一個飛吻還不夠,江寂辰變本加厲,又做出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同樣的緩慢,同樣的深情緩緩。
於淩風心裏憋著一口氣,咬牙切齒道:“臥槽,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