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一章:切肉
既然一切都已經想好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行動。
江寂辰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他是化為一道流光,瞬間穿過黑暗,穿過那幾個異族人,然後現身。
當江寂辰出現的時候,那幾個異族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就好像見到了鬼一樣,顯得那麽的不可思議,那麽的難以置信。
隻不過,他們的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沒有辦法持續多久,因為在他們的咽喉處,已經有鮮血飆射出來,讓他們的雙眸瞬間黯淡,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之中。
等到鮮血飆射出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被割喉了,第一反應就是伸出兩隻手捂住傷口,但是鮮血還是飆射出來,將他們迅速帶進黑暗。
不過,這個小隊之中還是有幸存之人的,這個幸存之人就是這個小隊的小隊長。
他之所以能夠幸存下來,並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比其他的小隊成員更加強大,隻是因為江寂辰還不想殺他而已。
江寂辰需要一根舌頭,套出白海道的位置,而這個小隊的小隊長就是那一根舌頭。
毫無疑問,等到這一根舌頭沒有用處的時候,就是這一根舌頭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
不過,這個小隊的小隊長現在還有點用處,所以還能夠活下去,還能夠繼續活一段時間。
隻不過,這個小隊長雖然還能夠繼續活一段時間,但是他已經不能夠說話了,也不能夠做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小隊成員被割喉,而這個小隊長就是被割斷了舌頭,還有手筋腳筋,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無力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行動。
而且,江寂辰是一個多麽謹慎的人啊,擔心這樣的傷害,還無法讓他徹底喪失行動能力,將一股火係靈力侵入他的體內,徹底讓他無法做出任何的行動。
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關係到這個任務能不能夠完成,甚至關係到自己的安危,由不得江寂辰不謹慎對待。
江寂辰的這一番舉動還是很有效的,至少那個小隊隊長躺在地上,就好像是一個活死人一樣,除了滿是鮮血的嘴巴,還能夠動彈一下以外,其他地方都沒有辦法動彈分毫了。
江寂辰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至於為什麽這一根舌頭還可以沒有舌頭,那是因為靈力者之間可以通過感知之力來交流,根本就沒有必要通過舌頭來交流。
江寂辰既然割斷了他的舌頭,就早已經考慮好了這一切,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割斷他的舌頭。
靈力者和普通人終究是不一樣的,很多身體上的功能,都能夠用靈力來替代。
很多時候這都是一種好處,但是就現在這種情況而言,這種好處對於那個小隊長,已經變成了一種壞處。
如果不是能夠通過感知之力來進行交流,他的舌頭也不會被割掉。
江寂辰的感知之力散發出去,籠罩著躺在地上的那個小隊長,通過感知之力開始交流:“如果你不想死,就告訴我白海道的營帳位置。”
江寂辰沒有半句廢話,直接就問出了自己想要問出的問題。
然而,他這一句話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顯然,這個小隊長並沒有屈服,並不願意透露自己長官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我隻好請你品嚐一下何謂痛苦了。”江寂辰這個時候已經走到那個小隊長的身邊,一把小刀從他手中飛出,落在那個小隊長的身上。
“我再問你一次,白海道的營帳位置在哪裏?”江寂辰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就好像剛剛被人無視的事情從來沒有出現。
隻不過,那個小隊長卻能夠感受到變化的存在。
一切的變化都不存在於江寂辰的聲音,卻存在於那一把小刀之上。
此時此刻,那一把小刀緊貼著那個小隊長的皮膚,讓他在劇痛之中,還能夠感受到一股灼熱和冷冽混合的氣息。
那一股氣息的存在,讓他毛骨悚然,比身上痛苦的折磨,還要讓他心驚膽戰。
不過,身上的痛苦越是猛烈,他的意識就越是清醒。
他很清楚,在這個人類的麵前,無論自己是否說出長官的位置,他最終都是要死的,那為什麽還要背叛自己的長官呢?
於是,他按耐住了自己那一顆驚恐的心,依然沒有給出任何的回應。
江寂辰等待了片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就已經清楚眼前這個異族人的態度,便開始了他的行動。
或者說,這不是他的行動,而是那一把小刀的行動。
在他的控製之下,那一把小刀開始在那個小隊長身上切割,將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切了下來。
一時之間,在那一把小刀活動的地方,他的身上頓時血肉模糊,讓人不敢直視。
也不知道是說那一把小刀的靈性足夠高,還是說江寂辰的控製力足夠強,那一把小刀切割下來的肉,都隻有那麽一點點,薄薄的一小片,讓人能夠感受到痛苦,卻又能夠讓人不至於活不下去。
切割了好幾片肉下來之後,江寂辰終於開口,又一次問道:“我需要白海道的位置,隻要你現在告訴我,我就能夠讓你身上的痛苦停止。”
按照常規,在那個軍營之中,最大的營帳應該就是白海道所在的地方,但是做事情的時候隻是靠猜是遠遠不夠的,江寂辰需要的是準確的情報。
畢竟,待會他是要深入虎穴的,一旦自己的猜測出錯,就很有可能陷入苦戰。
既然眼前就已經有一個情報的來源,那為什麽還要冒險去猜呢?
然而,可能是因為這個小隊長身上本身就已經很痛苦了,在他身上切割一塊塊肉的做法,並不能夠讓他屈服。
“你的手段也太低端了一點吧?不過就是在我身上切割一塊塊肉下來而已,就算你把我身上的肉全部切下來,我也不會說出長官的位置。”
這個家夥好像真的不是太痛苦,不然的話,他說話不會如此順暢,好像沒有任何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