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二章 成為女奴
*有wifi可我沒帶電腦……,所以我找了個網吧碼字嘻嘻,旁邊人都在打遊戲,看見我在這敲,好異樣的眼光哈哈。*
和東越火狐公主蘇雅拉達成了協議,兩方各取所需誰也不吃虧。蘇雅拉雖然是真心報仇,但是對火狐部族的王位自然也十分的期待。
若是論長幼尊卑都輪不到她去坐那個位置,然而火狐繼任者她的大哥背叛火狐部族投靠了王庭,所以,只要她能將東越大王殺死便可順理成章的成為火狐部族的大王,並且得到火狐部族人們的擁護。
芷容自然也猜出了她心中所想,若是這個公主親手殺了東越大王,火狐部族將成為東越第一部族,而她不僅僅會成為火狐部族大王,真箇東越都會為之震撼。
這是芷容不想看到的結果,然而她已經答應了蘇雅拉的要求,沒有再反悔的道理。蘇雅拉有她的算計,芷容也有自己的對策,東越那麼多的部族可不只是火狐部族,還有蒼狼、飛鷹、神虎、猛獁幾大部族。
其中飛鷹和神犬是王庭最為信任的部族,猛獁屬於中立,不討好卻也不會去得罪王庭,其他的一些小部族則依附王庭,每年都要交很多的貢品,否則整個部族都要遭殃。若是遇到不好的年頭,草長的不好,牛羊也便養不好,沒有了這些牛羊小部族們便無法交好的貢品。
在芷容想來這些小部族雖然單個勢力都很薄弱,然而聚集在一起卻堪比一兩個大的部族,是一股被忽略了的不可小覷的力量。當然。集結這份力量也不是容易的事,一切還要等進了東越再視情況籌劃。
臨行前一晚芷容找來蘇雅拉。和她隨意的聊天,聊著聊著便聊到了她的胎記。蘇雅拉很是爽朗的將胎記給芷容展示。在東越草原有這樣胎記展示出來可謂是十分榮耀的事情,所以根本無需任何的顧忌。
芷容仔細的看著那塊胎記,那圖案類似於某種圖騰,只是稍微的模糊一些。「你這胎記代表什麼意思?據我所知靖唐皇族先祖使用的圖騰跟這很相似,只是皇子們身上的刺青更加的清楚。」
蘇雅拉冷哼的撇撇嘴:「靖唐先祖一部分發源於北境,可是天下人誰也不知道還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從東越草原出去的,後來混為一支,也就都認為是發源北境了,靖唐皇族所用的圖騰可是我東越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這我倒是真沒聽說過。想必靖唐子民們也知之甚少,皇族到是應該清楚的。」芷容就奇怪為什麼東越的胎記和靖唐的如此像原來還有這麼一層原因。
「都被殺了。」
蘇雅拉搖搖頭,直視芷容:「當年從東越草原出去的皇族都被北境皇族殺死了,不過為了證明自己血統純正,當年靖唐先祖便用刺青來表示自己的信仰和身份,可是那不是血液里生長的。」
蘇雅拉所講的應該是一段十分古老的歷史了,也是被靖唐先祖所塵封的見不得光的歷史。這也可以解釋惡靈城內的地宮最後為何會廢棄,想必那是東越皇族的傑作,而靖唐先祖殺了東越人自然不會與他們同眠。
「胎記都是模糊的嗎?」芷容隨口一問。
蘇雅拉卻十分嚴肅的朝著東方拜了一拜。然後回答道:「在東越有一個傳說,若是出現一個清晰胎記的人,那個人便是東越草原之神轉世。是要受到東越所有部族頂禮膜拜的!權利凌駕於王庭之上!」
芷容不禁笑了笑,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一個胎記便可決定一個人的權利。「若像你這麼說,那麼靖唐皇子們還都是神轉世了。」
蘇雅拉神秘一笑,星眸閃動著似乎溢出水來。
「刺青是有辦法洗掉的。我東越便有那種草藥,然而胎記卻不可以。我剛生下來的時候,接生的婆婆眼看著我有胎記。然而也要用藥草洗一洗以證明是純正血統。所以,沒人能夠以假亂真。除非是真的神轉世。」
東越草原人民對待信仰是十分虔誠的,所以對於有胎記的人也十分的尊敬,胎記越是清楚地位則越高,若是清楚到與圖騰一模一樣,那麼便會被奉為神轉世。
芷容想起沈青身上的那塊刺青,既然沈恆說那是刺青那麼沈青肯定不是東越的後人,難道真的是李紀的孩子?
李紀的情況現在十分的糟糕,隨時都可能駕崩。沈青從小孤苦,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芷容本以為自己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已經足夠。然而,那孩子從小失去了娘親,難道要她連自己父親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未免太可憐,也太殘忍了。
當夜芷容叫來沈青,把胎記和刺青的區別和她講了,問她要不要回靖唐見李紀最後一面。她已經長大,自己的身世想必也多少知道一些,很多話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我不會回去。」沈青想也沒想便堅定的說道:「我要跟主上去東越。我的親人只有娘親和主上,從來沒有父親,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希望主上不要趕我走!」
沈青很少如此的認真,那雙會說話的靈動大眼睛此時既有心痛更有決絕。這便是這孩子的自尊和倔強,是唯獨屬於她的氣質。
芷容心中一酸嘆口氣:「那便一起去東越吧。你好好準備一下,城內交給江成和金石我很放心。咱們的這支隊伍就都要靠你和沈恆了。」
「主上放心,我的易容術沒有我特製的藥水是洗不掉的。我去準備啦。」
沈青有恢復到了那個也丫頭的模樣,笑嘻嘻的蹦蹦噠噠的跑出去,路上還不往整治一下自己的徒弟,上回的生辰的仇她可是一直放在心上。徒弟們每日都要受她折磨,以至於見到她便如老鼠見了貓一樣。
芷容明白沈青一方面不想與李紀相認。更重要的是她有御獸術可以保護芷容,所以才會強烈的要求前去東越。她對人的好從來不會說。而是默默的去做。
她不在乎別人如何稱呼她,女魔頭也要,瘋丫頭、副統領也罷,她都表現得十分淡然,只有芷容叫她名字的時候,才會發現她眼中別樣的歡喜光芒。
雖說和蘇雅拉合作,芷容假做被她的人俘虜獻給東越大王和曹真。然而芷容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冒險,所以她將蘇雅拉的大部分屬下關押,而是派了沈青帶著人易容成那些人的樣子。加上蘇雅拉和四個近身侍衛組成一支隊伍。
同時,沈恆帶著大部隊在邊境做出統帥被抓走的慌亂假象,實際上是時刻準備進攻東越草原。
蘇雅拉這次帶來的人僅有幾十人,所以即便是有沈青在身邊,芷容依舊是冒著危險。然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這次是非去不可了。
隊伍第二日一早出發,然後東越草原邊境便發生了一場動亂,邊境的小部族們都在一旁圍觀。散亂著頭髮的芷容手被捆綁著押在沈青手中,蘇雅拉騎在馬上得意的看著城頭上的沈恆。
「你們統帥得罪了我們大王。你若是敢妄動,我便殺了她!」蘇雅拉假意把彎刀架在芷容脖子上。
城頭上的沈恆咬牙的望著城下大喊:「蘇雅拉,你若是傷我們主上一根汗毛,北境便是你的敵人。草原也將會拋棄你,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蘇雅拉一震,這正是她之前與芷容盟誓的時候所講的話。一字不差。她也算是個聰明人立刻會意了沈恆的用意。畢竟從前沒有過合作,現在芷容又在她們手中。沈恆這是在警告。而且,她相信這個男子一定說得出做得到。
這樣好的男兒。草原也少見。蘇雅拉對沈恆倒是多了一層欽佩。她燦爛的笑容在清晨的陽光中炫彩奪目,策馬掉頭便向著東越王庭方向奔去,回首之間那城頭的男子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
邊境的人群紛紛議論這件事,那個身著黑衣、臉上都是疤痕、披頭散髮的女子和曹真描述的人差不多,而沈恆的話也說明了她真的就是白芷容。人群中悄悄退出幾個人,向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王。火狐蘇雅拉抓了白芷容去獻給王庭了!」蒼狼部王帳中探子回來向年輕的蒼狼王赤那講邊境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王,這蘇雅拉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她抓了那女人王庭定然重重賞她,看來火狐部族的下任大王就是她了。」
「她想來最敬重自己的父王,王庭與狐火有深仇,她真的會為了權力真心歸順嗎?記得火狐大王還在的時候蘇雅拉可是跟王庭作對最多的王女。」
剛剛當上不久的蒼狼王的赤那有一雙褐色的細長大眼睛好似草原上的蒼狼,粗粗的眉毛顯出十足的英氣,堅挺筆直的鼻子讓他更添堅毅,而微厚卻又優美的唇線又讓他多了幾分俊美。這樣完全是一種氣質的五官在他的臉上卻極為自然。所以英勇的同時他也有了草原第一美男子的稱號。
「既然抓了白芷容,王庭一定會張揚一番,想來使者很快就要到了。」
而在猛獁部族內猛獁王摸著已經花白的鬍子,眉頭緊鎖。
「沒想到蘇雅拉也投靠了王庭,看來蒼狼一族危險了,到時候我們猛獁若不表示忠心恐怕也會遭到和火狐部族一樣的劫難」說話的是他的大兒子。
老猛獁王輕輕搖搖頭:「雖然我猛獁一直中立,可是蘇雅拉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那個孩子心性堅韌,不會那麼輕易低頭,不管怎麼樣去王庭看看情況再說吧,若是她真的忘了殺父之仇,我們也只有從長計議了。」
事情果然如蒼狼王赤那所講當日他便收到了王庭的通知,同樣其他的部族也一樣得到了同樣的通知。
這日,芷容站在東越王庭的大殿上,冷冷的看著四周,這裡極盡奢華,四處可見黃金柱子和雕像。看來這些年曹真可真是給了他們不少的好處,把那王座上的東越大王查干養出了大肚腩,和他高大魁梧的形象真的有些不協調。
查干看著芷容狼狽的模樣十分的歡喜,他本想派兵明城但是聽曹真講芷容兵馬眾多,又會御獸術,所以只敢讓一些小部族去邊境搗亂,順便剷除了一直與王庭抗爭的火狐部族。他瞄了一眼赤那,這隻蒼狼還能在草原上活多久呢?
赤那迎上他的目光只是笑笑隨後便一直仔細的盯著芷容,那臉上的疤痕卻如傳言所講十分的嚇人,然而那女子精巧的五官、白凈的皮膚還有那鎮靜的神色卻讓他覺得異常的美麗。還有那通身的上位者的氣質,就連查干也不能與之相比。
「蘇雅拉,你擒獲白芷容有功,本大王封你做火狐部族的女王!」
查干哈哈笑著又對旁邊的曹真道:「這回你可解氣了,她的人馬一定會來救她,到時候我們設下埋伏,你從側路悄悄回去奪回黃金州。」
曹真聽罷才舒心大笑:「大王計策甚好,待我奪回黃金州定會送來厚禮!」
「大王,您可是答應過我,讓我做火狐部族的王,怎麼能反悔呢?」蘇雅拉的哥哥慌忙的跪在地上。
「本大王又沒跟你盟誓,我說了誰有功誰就有獎勵,你妹妹如今抓了白芷容,便是有功。」查干本來正高興著,他突然冒出來自然掃了興緻。
「你作為大王出爾反爾,你根本不配做草原的王!」
查干一聽大怒,拍案怒喝:「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本大王如此不敬!拉出去砍了!」
查干這個命令一下各部族的王皆是一驚,按理說查乾沒必要殺他,看來這是在殺一儆百了。火狐部族歸順,那麼查乾的地位已然不可撼動。而蘇雅拉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赤那眼中閃過一絲陰戾,而猛獁王則是一聲無奈嘆息。
「大王,您打算怎麼處置白芷容呢?」飛鷹部族的王問道。
「大王把她砍了算了」神虎部族大王想也不想便說除了自己的想法。
查干卻神秘一笑:「她還算有用,我要利用她引沈家俊軍來草原,然後一舉殲滅。她不是什麼統帥嗎。被人叫做主上么,那麼我便要她受盡恥辱,讓她做最下等的女奴!」
赤那眼睛一眯,草原上最低賤的女奴便是刷馬,給女貴人做馬蹬的人,而且隨時面臨著死亡,隨時被人踩在腳下任意踐踏的最低等的女奴。那個大殿中央的女子怎麼可能經受得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