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貌似說通了
手術室裡面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外面也是熱火朝天，小夜一個勁地說那信不是他留下的，但是是電腦列印出來的，完全看不出筆跡來，林昊也有點無奈了。
「那你說說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住處？」林昊問道，眼睛一直盯著小夜，怕漏過一點的訊息，但是很顯然小夜自己都不知道，他完全懵了。
阮疏看了看那封信，還有那張照片，突然就呆愣在原地了，那張照片很清晰不是以前看到在清河街的那張，她說到：「林昊，可能真的不是小夜的，你看照片完全是不一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張不是秦白那張。」
照片是不是原本的，其實不太能說明問題，但是阮疏之前就已經注意到，在秦白那邊的照片，突出張茜，能看的出來把照片弄成那樣的心裡對張茜應該有別的想法，比如說喜愛，這種感覺阮疏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的確是這樣，阮阮說得沒錯，我想沒有誰會傻到出逃之前給自己留下這種東西，要說是高智商和你們玩抓迷藏，也不會傻傻地出現，小夜的頭腦看起來沒那麼複雜。」路菲兒用電視裡面的手法分析了一遍，才說道。
邵安的視線一直落在那張照片上面，都沒挪開一點，還有就是那段文字看起來怪怪的，哪裡看到過呢。
林昊也看了一遍，原本心裡就有點急切，這個案子要了太多的時間，他其實也有點不確定到底兇手會是誰，每次有點懷疑某個人，最後顯示都不是那個人，就像是被兇手帶著往前面去一樣，他要給你線索懷疑，也給你線索洗白。
「一定是有人栽贓小夜，他不可能會留這種東西的。」老闆也只是掃了一眼，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兒子是怎麼樣的人，膽子很小很怯懦，這幾年在外漂泊的生活卻把他練成這個樣子，看了都有點心疼。
然而老闆娘看了一眼，如遭雷擊，眼睛死死地盯著照片，突然大叫出來：「那個人我認識，那個女人，她是張茜，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張茜害死她的，那天在河邊出現的人，那個少爺的夫人，就是她。」
老闆娘的話不是誰都聽得懂的，林昊就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其他人是明白的。老闆娘說的是梨園那個故事，青衣被人害死的故事，那個少爺負了她的故事，只是為什麼還有張茜，阮疏如遭雷擊一樣，她的腦海裡面閃現出來那個畫面。
如果說到了現如今，她還不明白的話，那就是太傻了。她每晚夢到的人，不是那個張茜，而是梨園故事裡面的人，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夢到他們，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啊，為什麼就會出現在她的夢裡面。
「等等，你說那個人就是張茜？」路菲兒大驚，她不能理解，是前世今生的怨念，還是什麼呢，為什麼會是她們？
阮疏搖頭：「我也不明白，但是我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我的夢裡面，出現的不是我，而是她。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她，民國舊夢，沒想到我居然會有那些記憶，是她死的太冤枉了，還是要告訴我小心那個人？到了現在我也不明白了。」
這樣的結果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懂的，尤其是正義的化身，林昊他根本不懂什麼前世今生，他只知道張茜可能和案件有關，但是他調查過了發現張茜根本沒問題，她的日常生活完全是半透明的。
「不可能啊，不科學啊，邵安你對夢有研究，你怎麼看？」路菲兒是第一個不相信的，就張茜那人的人品，還民國舊夢呢，她死都不相信張茜是那麼有氣質一人，慢著，她們相互爭奪的人，不會就是陸銘吧？
嘿，狗血啊。
「我覺得還是有點可能的，人的夢境一般說都是假的，但是也能夢到一些特別真實的事情，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無道理，也可能是人的假象，是不是前世今生，有傳說是有那麼回事，但是我到先下也沒有研究過。」邵安給的答案有些模稜兩可，有些東西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看就看每個人的理解吧，但是阮疏的感覺那麼真實，她說多了，別人當她是傻了，說少了別人有覺得參不透，兩難。
「不是傳說，我能感覺到是真的。你不信我都可以把那個故事的細節說出來，張茜和陸銘是如何勾搭的，不是現在那個陸銘，是我夢裡面的。難怪前些時候老是做那麼奇怪的夢境，原來都是有追溯的。」阮疏說道，眼裡滿滿都是驚訝，她看了邵安，眼睛裡面不知道是什麼情緒。
誰都讀不懂她的心裏面到底想了些什麼。
「阮阮，你別亂想，我們要好好調查調查。」路菲兒寬慰道，她記起來了阮疏的情緒不穩定，怕就怕萬一想起什麼來，讓她難受。
阮疏點頭，不去瞎想，但是此刻一切都像是說通了一樣，但是她也發現了問題，那個張茜原本的臉根本不是那個樣兒的，是後來整過的，她不是原來的張茜，是誰假冒了她？有個想法從心裡冒出來。
難道去整容以前她就被掉包了，難怪老是覺得陌生，回想起顧唯說的那些話。秦白髮現回來后的張茜行為有些奇怪，難道就是這樣？
林昊還是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明白？」
「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林昊我晚點給你說，大概的意思就是小夜不是兇手，而張茜很可能就是兇手。」路菲兒歸納了一下，但是卻不曉得如何解釋。
林昊反駁道：「但是張茜她沒有時間，而且我已經調查過她了，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沒有辦法把她帶回去問話。」
「是嗎？」阮疏問道，他們應該早點調查的，為什麼要到現如今的地步才想起來，阮疏突然想到邵安有調查過的，她看向邵安。
邵安很無奈地說道：「原本想調查整容院那邊的，但是消息遲遲沒有過來，等晚點我去催催，畢竟這是保密的。」
也只能這樣了，然而此刻小夜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他說道：「以前秦白常常和我說，她很喜歡張茜，但是之後回來的張茜經常惹秦白生氣，不曉得是為什麼，她們常常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