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為你變得瘋狂
慕少傾是個超級大變態!會做一切別人無法預料的事情!對於這一點,陸小小早就認識到了,所以當他說出那樣曖昧的話時,陸小小就知道糟了。
她可沒忘記三年前這個人變換了多少次方法拐騙她。
這個混蛋!又在想那檔子事情了!一定!可他們才剛重逢啊,怎麼可以那麼快!
心下緊張,陸小小大叫起來:「我警告你,不要做奇怪的事情,否則,否則我!」
慕少傾端起了威士忌,眉毛一挑:「否則你怎樣?」
現在她被困在自己懷裡,又告訴了他她沒有歸屬,這對慕少傾來說就是百分百的有利可圖,他已經不再虧損自信,此時的他對自己的想法勢在必得。
陸小小側目看著他有恃無恐的表情,頓時覺得心虛氣短。
否則,否則怎樣?
嗚,她完全說不出來啊。可是就這樣妥協嗎?然後順理成章的被他拐到床上去?這也和她想的差太遠了。
幻想中與他見面,兩個人將三年來的事情情愫,他抓著她手深情的訴說愛戀,然後在煙花雨中俯身吻她,這之後情愫暗動,順其自然——
啊啊啊啊!!這才是她要的!這才是她要的啊!!!
陸小小到底是女人,怎麼會了解男人,了解一個站在頂端的男人的想法呢。對於站在頂端的男人來說,霸道的掠奪才最能證明他的王者氣質。
如果他們迫不及待想要掠奪和佔有一個女人,只能說明這個女人已經讓他發了瘋,他瘋狂在意這個女人。
掠奪、佔有、絕不放手,就是他們這一類站在頂端的冷酷男人表達愛意的方式,非常不巧的慕少傾就是這種人中的佼佼者。
對於陸小小,重逢後向她詢問三年來的事情,把這三年的空白填補對他來說固然重要,更重要的卻是再次將她佔有。
用身體將她掠奪,用自己的強勢迅猛的再次宣布自己的主權,向這個女人霸道宣言: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被我佔有。
陸小小不懂,所以她鬱悶慕少傾這用下半身思考的方式,支吾不出個所以然來卻還是想要擺脫他。
嘟嘴,陸小小決定將她的不妥協堅持到底:「我、我、我警告你別亂來。」
慕少傾笑了,一瞬間容顏傾城撼動她的內心:「你該知道,我一向很亂來。」
慕少傾說完猛地含了一口酒,捧住陸小小粉嫩的小臉棲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威士忌不斷從慕少傾的口中被遞過來,陸小小心下一驚。
關於她酒後那啥的事情,她自己還是很清楚的,每次面對慕少傾,她會做什麼她也有所了解,這男人!竟然是想灌醉她!
陸小小氣憤的推她,被推到可不是最丟人的事情,丟人的事情是她喝醉酒了推到別人啊。
陸小小對醉酒有忌憚,除了在少傾面前醉過,她就沒在別人那裡喝醉過,所以陸小小根本不知道自己醉酒之後從來沒有什麼酒亂那什麼的毛病,這時候只有滿心慌張。
卑鄙卑鄙卑鄙!這個慕少傾太卑鄙了!
然而任憑陸小小怎麼推搡,慕少傾就是沒被她推開了,一整口威士忌全部灌在了陸小小的嘴巴里,陸小小本來就已經有點醉了,這一口濃烈的威士忌當即就讓她變得暈沉沉了起來,整個人癱軟在了慕少傾的懷裡,輕輕喘息哲,陸小小道:」你、你卑鄙。」
「哦,我好像也不是第一次卑鄙了。」
慕少傾抱著她,這一次含了不算太多的酒,輕柔的俯身餵給她。
陸小小多無可躲,只能任由他撬開自己貝齒,纏繞著她的靈舌,再次把酒餵了進來。
這下子,陸小小是真的醉了,昏昏沉沉已經不清醒了,柔軟的像小動物一樣靠在慕少傾的懷裡,任由他抱著,甚至還撒嬌的嘟囔:「這個抱的姿勢不舒服。」
「那這樣抱舒服嗎?」慕少傾將她用公主抱抱起,低頭問她。
陸小小靠在他胸前,懵懂的笑:「舒服。」
溫香軟玉在懷,慕少傾不覺得自己有再忍耐的必要,他也實在忍不了,抱著陸小小慕少傾邁入了卧室。
把她灌醉的她放在床上,慕少傾就勢抱著她,看著她微醉的面容,手指撩開她凌亂的髮絲,慕少傾喃呢:「讓我好好看看你。」
陸小小傻傻的看著他,一雙水潤的眸子也正盯著他看。
慕少傾的心口一陣緊縮,三年的時間並沒怎麼改變她的面貌,只是似乎比三年前更填了一些成熟的魅力。
櫻花一般的唇,變得更加嬌艷,水一樣的眸子澄澈中帶了絲絲嫵媚。
慕少傾愛憐的將她此刻的容顏一點點的刻畫在腦海里,太久太久沒有這樣抱著她,看著她了,不過醉酒以後的可愛模樣,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也沒有變。
被慕少傾盯著看,醉酒以後的陸小小有些不爽了,抬起手捏他的臉。
慕少傾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陸小小,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小小歪頭,看著他帥氣的臉龐,似乎是思索了一下才道:「慕……少傾?」
慕少傾心抽疼了一下,鄭重的點頭:「對,我是慕少傾。」
還好,就算醉酒了,他看到的也是他,不是別人。而聽到這個名字,一種從心口傳出的灼熱,幾乎要將他焚燒了。
好久好久沒有聽到你呼喚我的名字了,小小。
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慕少傾霸道的說:「陸小小,再叫一下我的名字。」
陸小小很乖巧的微啟櫻唇,輕輕喃呢:「慕少傾……」
「嗯。」慕少傾應聲,將她抱緊,手撫上她的發。
陸小小眨了眨迷醉的雙眸,下巴摩擦著他的肩膀,她聞到了一種香味,直達肺腑的冷香。
古時有奇人,身懷艷骨,魅從骨中生,有奇香,攝人心脾,與之歡好,身不能拔心不能移。
慕少傾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艷骨呢?她常常這樣想。
這一刻,虛幻中,一朵純黑色的妖艷曼陀羅花綻放開來,那是深入骨髓的香味
聞著這香味,陸小小再次輕輕喃呢:「慕……少傾……」
「嗯。」慕少傾應。
「慕少傾,慕少傾,慕少傾。」
「我在。」
陸小小鼻子一酸,抬起手緊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咬著唇落寞道:「不,你不在。」
你不在,這三年,你都不在。
孩子出生的時候你不在,我最虛弱的時候你不在,夏天我需要人打傘的時候你不在,冬天我需要暖手的時候你也不在。
你不在你不在,你都不在。
我沒有抱怨,我只是落寞。
慕少傾蹙眉,感覺到她抱著他好緊,不知道她忽然怎麼,聽到她的話卻還是溫柔的撫摸她的發安撫道:「哪怕之前我不在,以後我也都會在。陸小小,你已經自投羅了,這次不會再讓你逃跑了。」
一次次你闖入了我的生命,一次次我曾經打算放開你的手。
你的轉身,和我的退步,都已經足夠多了。
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你手上沒有婚戒,就說明我有足夠的資格把你追回來。既然我有資格,我就不會放手。
這一次,我不會再退開一步,也不會再給你轉身的機會。陸小小你是我的,不管我們之間有多少曲折多少風雨,你必須是我的,因為我這一生,已經認定了你。
陸小小懵懂的放開手,慕少傾起身俯視著她。
四目相對,有許多許多思念在眼眸深處未曾宣洩。
他俯身深情的吻住了她,而陸小小則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慕少傾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襯衣如此單薄,很容易就被扯開了,她美好的酮體展現在他面前,慕少傾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了起來。
三年的禁慾時光是不太好受的,他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肌膚就再難以控制內心的渴望。而同樣三年青澀時光的陸小小,被他的手一碰,身體也如著火一般難受。
在酒精的作用下,陸小小不再羞澀,手也大膽的撫上了慕少傾的背。
三年未見,**,有酒精相助,思念相輔,一切激情的燃燒都變得如此自然。
親吻,纏綿,激烈的擁抱與忘情的歡好,在這個雷雨陣陣的天氣縱情上演,慕少傾如狂野的野獸一般,毫無節制。
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智慧的動物,然而人在**的時候是和動物沒有分別的。有些人常常覺得野獸一般的歡愛是可恥的。但若是相愛,遵循著身體的渴望,去佔有,又有什麼不可?
狂野又如何,如野獸一般又有什麼不好?
若我們相愛,就讓我們退化,變成最原始的野獸,用最簡單的方式表達愛意,這又有什麼不好?
若我為你變得瘋狂,那隻能說明,你是我的摯愛,你是我生命里僅有的唯一的存在。因為我敢發誓,再沒有其他人能如此撩撥我的心,讓我從一個理智冷酷的人化作狂野的野獸。
陸小小,瘋狂的佔有與無止境的掠奪,都是我的語言,我想告訴你:你是我這一生,唯一深愛的女人。是在我的生命里,唯一一個書寫下愛情詩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