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摁壓在地上摩擦
雲卿卿揉了揉發疼的額頭:“不僅組員不夠,而且研究課題也有所改變。”
臨時更換課題可是醫學實驗的大忌,再加上她們的人手不夠,時間不多,一旦課題更換便意味著一切重新開始。
封暖頓時瞪大了眼睛:“雲姐姐,你可要思慮清楚啊。”
“這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你是擔心那些組員泄露研究數據嗎?剛才龐所長不是已經向我們再三-保證過了麽?再說了,她田園再牛比,不也是為研究所效力麽,再怎麽著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抄襲你的實驗成果。”
“她帶走了我的人,隨便改個課題,依舊可以沿用我的數據,相當於隻要換個名稱與領域,照樣可以竊取我的勞動成果。”
封暖頓時義憤填膺:“這家夥從一進實驗室就沒按什麽好心,我看偷走藥丸的人就是她!”
“我們沒有證據,自然不能紅口白牙的指認,隻能自認倒黴。”
“可是雲姐姐,你忍心吃下這個啞巴虧?”
雲卿卿淡淡道:“我之所以放棄原來的課題,是覺得我進入了一個誤區,所以打算換個方向試試。”
封暖隻能道:“雲姐姐,我相信你,而且我們所有的人也會對你鼎力支持。”
眾人附和道:“是啊組長,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戰勝那個姓田的。”
雲卿卿對眾人鞠躬道:“謝謝大家肯留下來幫我。”
“別這麽說,我們之所以能夠留下來是因為相信雲組長的能力跟人品,而且跟在雲組長身邊真的長進不少。”
“是啊,雖然雲組長對我們有點嚴苛,但卻是讓我的水平提升了不少。”
雲卿卿笑了笑:“那就這樣吧,咱們的團隊不需要注入新鮮血液,就打一場以少勝多的攻堅戰。”
眾人立刻將手搭在了一起:“一起加油!”
臨近下班的時候,謝暮初來到了研究所。
他站在龐所長身邊似是匯報著此次調查結果,但是看到雲卿卿時,眼眸忍不住亮了亮。
龐所長笑了笑:“我看出來了,你是特意來找卿卿的。”
謝暮初想要反駁時,龐所長笑道:“我也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她這會兒不忙了,去找她吧。”
謝暮初與他道謝後,便朝著雲卿卿走去。
“雲小姐,這是失竊案的調查報告。”
雲卿卿愣了愣,像這種東西應該交給警方的,沒想到謝暮初直接給了她。
謝暮初解釋道:“警方那邊已經拿走了一份,這是一份複印件,畢竟失主之一是你,所以就想著帶給你一份。”
他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
雲卿卿這才將那份報告取了過來,當她看完之後,忍不住皺了皺眉:“偷竊者已經落網,是一個無國籍身份人士,目前還在審訊中。”
“無國籍,真是有意思了,那我的東西呢?”
“他說自己又不懂醫理,就隨手丟掉了。”
雲卿卿冷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一個無國籍的偷竊者,恰好偷走了我的藥丸,又恰好丟掉,一切貌似合情合理,偏偏這種天衣無縫的解釋最令人生疑。”
“我知道雲小姐對這個處理結果不滿意,所以會一直督促警方那邊的審訊進度。”
雲卿卿仔細想了想,一個無國籍身份的人要麽是流浪者,要麽是雇傭兵。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雇傭兵多是經曆過專業的訓練,很難撬開對方的嘴巴。
看來雇傭他的人花費了不少的金錢跟心思,而且她的藥丸 已經找不回了,就算知道了真相也沒有多大的意義。
她擺了擺手:“算了,丟了就丟了,大不了重新開始。”
謝暮初的臉上依舊帶著歉意:“抱歉啊雲小姐,我沒有幫到你。”
“跟謝秘書長無關,怪就怪有人心機叵測。”
“那雲小姐可有懷疑對象了?”
兩人正說話間,田園走上來,很自然的挽住謝暮初的手腕:“學長,你來了怎麽不叫我一聲呢?”
謝暮初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我不過是有些公事要跟龐所長談。”
“喔,你剛才在跟雲組長聊天,可見公事已經談完了,那要不要談談我們之間的私事?”
她這麽說,似是兩人有私情一般。
謝暮初生怕雲卿卿誤會,立刻道:“公事處理完了,我就要回去了,改天再聊。”
看到他對自己避之不及,田園的表情有些僵硬:“學長為什麽一直躲著我,難道是怕什麽人誤會嗎?”
“你想多了,我是真的有事。”
謝暮初對雲卿卿道:“雲小姐,事情一旦有進度我一定會告訴你,有事先走了。”
“謝秘書長慢走。”
謝暮初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整個過程中都沒有多看田園一眼。
田園精致的臉上瞬間有些裂痕。
她將憤恨的目光轉向雲卿卿:“我隻知道雲組長醫術高超,沒想到勾引男人的手腕也這麽強啊,你跟封九梟分手後,前有墨景辭,後有謝暮初,這些人都是人中龍鳳,偏偏就對你這個被甩掉的人著迷呢。”
她的話語中滿是挑釁,不過雲卿卿可不打算慣她這個毛病,頓時懟了回去:“那是因為他們都不眼瞎,分得清什麽是玫瑰,什麽是狗尾巴草。”
聽到雲卿卿指桑罵槐,田園頓時猙獰道:“雲卿卿,你少在這裏得意,等你被我摁在地上摩擦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否還像現在這樣硬氣!”
雲卿卿冷嗤道:“好啊,你最好拿著我嚼過的渣渣,取得你想要的成績,否則都對不起你這番精心設計。”
田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明明是你保存不妥當,憑什麽讓我背鍋?”
“是嗎?我可不相信一個沒有國籍的人會平白無故的偷走幾顆藥丸,而且恰好是在研究所停電的時候盜取的,若非有人在背後策劃,又怎會這樣的天衣無縫,根據犯罪心理學,既得利益者便是策劃者,我能想到的人也隻有田組長你了。”
田園冷笑道:“沒證據誰都可以紅口白牙的胡謅,但我真沒想到你為了攻擊我,連這種髒水都往我身上潑,可謂是刷新了我對你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