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參加宴會

  小月隻是一個下人,人言微輕,除了盡量的安撫一下許若萱的情緒之外,她也不知道能夠做點什麽了。


  許若萱好像也是完全的忘記了陸少函的存在一般,不會再打開電視看著有陸少函的節目。


  早上出門工作,下午就回到房間不出門。


  就這樣詭異的相處著,一直到,參加晚宴的那一天。


  因為陸少函之前就把日子告訴了許若萱,所以日子一到,她出門將自己打扮了一番。


  正在公司裏忙碌的陸少函也是時間將近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還有宴會,眼底劃過一絲煩躁,讓司機先回家去將許若萱給接過來,看看能不能抓緊個時間,給她稍微的打扮一下。


  然而當許若萱走出門上車的那一瞬間,陸少函的眼底就劃過一絲驚豔。


  一身水藍色緊身晚禮服,顯示著許若萱玲瓏有致的身材,水藍色襯托著她的膚色越發的白皙,精致的花紋顯得禮服高貴典雅,一雙美麗而又夢幻的水晶鞋顯得她的腳小巧而又白皙。


  “打扮的這般精致。”回過神來,陸少函淡淡的別過眼,“到宴會上的時候,記得你是陸太太的身份。”


  “我知道了。”許若萱的眼簾低垂,語氣平淡,讓陸少函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宴會的地點不遠,很快的就到了。


  許若萱下車,按照禮儀挽著陸少函的手,他微微一僵,隨即一臉淡定的往門裏麵走去。


  燈火通明的四周,三三兩兩的人群聚集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隨著陸少函的進入,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獨一無二的清冷氣質迅速的吸引了不少女賓的目光,她們或是單刀直入,或是假裝不經意的開始打量著陸少函的身份。


  而那些在商場上久經沙場的商人們,在看見陸少函的一瞬間,就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上前去刷眼熟了。


  畢竟那可是陸少啊,隻要從指甲縫裏麵給他們隨便漏下一點好處,就能夠讓他們的年利潤要翻上幾倍的陸少。


  “陸少。”


  “沒想到這裏居然能夠陸少。”


  “……”


  看著陸少函的人很多,竊竊私語的人也不少,他不動聲色的掃了四周一圈,周圍議論的聲音頓時就小了一圈。


  “我去那邊逛逛。”許若萱鬆開了挽著陸少函的手,臉上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


  明明是從神色到動作,都是十分的完美,但是陸少函看著許若萱,總覺得心裏十分的不舒服,似乎是缺少了一點什麽。


  “陸少,一直久違,今日一見,感覺陸少比電視上看起來可是年輕多了。”


  不等陸少函仔細的思索,一邊已經有人來找他搭話,打斷了他的思索,他立刻提起精神開始應對眼前的男人。


  許若萱轉身離去,走到了一處相對偏僻的地方坐了下來,想著在這裏休息一會,等會到宴會進行的差不多了,也就差不多能夠回去了。

  奈何,許若萱想要安靜,有些人並不想要讓她安靜。


  畢竟她剛剛是跟著陸少函一起進來的,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這其中,自然有早就想要收拾她的人。


  一個穿著一身紫色禮服的美女在幾個美女的簇擁下,走到了許若萱的眼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許若萱,白皙的臉蛋上沒有看見一絲瑕疵,她的眼中劃過一絲嫉妒。


  “你就是許若萱?”夏雲溪微微的昂首,詢問道。


  依舊是閉著眼睛,似乎是真的睡著了一般,夏雲溪看著許若萱的行為,頓時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


  “雲溪,人家可沒有把你放在眼裏呢。”任何地方都不乏愛起哄愛看熱鬧的人,看著夏雲溪宛如在對著空氣放悶棍一般,吹著口哨開始調侃了起來。


  “說不定是真的睡著了呢。”有個心善的忍不住說了一句。


  “怎麽可能在這種地方能夠睡著?”不知道是誰飛快的接了一句,反駁道。


  這個聲音說的話,也說道了夏雲溪的心裏去了,肯定不是睡著了,而是不準備搭理她,許若萱有什麽資格不搭理她?

  “跟你說話呢,你的禮儀都學到哪裏去了?被狗吃了?”夏雲溪的聲音頓時拔高了兩度,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目光。


  看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麽明顯的熱鬧,又將目光給收了回去。


  “這不是被你吃了嗎?”許若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睜開眼睛冷冷的和夏雲溪對視。


  原本是不準備搭理這個夏雲溪的,但是,她也不是那種,別人都三番兩次的欺負到她身上都能夠無動於衷的人。


  “噗嗤”


  邊上的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也是太毒了,居然說夏雲溪是狗,而且用的還是她自己的話。


  “你也就能夠口頭上占點便宜。”夏雲溪的眼中是滿滿的不甘,咬咬唇。


  “總比你在口頭上都占不到便宜要好的多。”


  “總比你厚著臉皮的巴著陸總不放要好的多!”夏雲溪頓時脫口而出。


  哦,原來是因為陸少函來的啊,難怪一出現就對她有這麽大的敵意,許若萱恍然大悟,有些無奈,為了這種事情來找她的話,真的是找錯人了。


  畢竟她這個陸太太的位置,是陸少函強行的塞給她的,主動權不在她的身上。


  她原本還很奇怪,畢竟,她也不認識這個女人,緩緩的起身,看著夏雲溪,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是有能力,你可以讓他和我主動的提出離婚,否則的話,你找我也沒有什麽作用。”


  淡淡的語氣明明說的不過是真相,但是在夏雲溪的口中,聽起來卻更像是炫耀,許若萱在和她炫耀陸少函不會和她離婚。


  狠狠的抓緊手上的酒杯,鮮紅的液體在杯子裏不斷的晃動著,夏雲溪的心態卻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拿著酒杯往許若萱的方向走去。


  藍色的晚禮服上麵如果沾上紅色的紅酒漬的話,一定會很顯眼的吧,一般可不會自己準備換洗的衣物,到時候……

  夏雲溪的注意力都在許若萱的上半生,即將被她倒上酒漬的地方,卻沒有見到許若萱直接不動聲色的將不遠處的凳子勾到了她的麵前。


  “嘩啦”


  被凳子腳狠狠的絆了一下,夏雲溪的手上一滑,原本準備倒在許若萱身上的紅酒直接就倒在了她的禮服上,高腳杯摔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夏雲溪抬起頭,看向許若萱,剛想發作,卻注意到了周圍的那一片的人的目光,頓時就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臉上的表情瞬間切換成了一臉的不解和無奈,“我隻是想找許小姐敬酒,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凳子,沒想到就這樣摔了。”


  過來的是一個小團體,小團體當然是知道夏雲溪想要做點什麽,立刻就有一個穿著黃色晚禮服的站了出來,看著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雲溪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人欺負的,這凳子明明就是她故意拖過來的,你們看這個凳子,明顯是被人移動的。”


  眾人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凳子上,真的比一邊的凳子要稍微的往前了一點,一看就是明顯的被人移動的,再結合剛剛的對話,眾人看著許若萱的目光頓時有幾分鄙夷。


  “許小姐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難不成是因為那次我和陸總走的太近的原因?”夏雲溪的眼眶裏漸漸的開始凝聚淚水,一臉委屈的看著許若萱,“我真的和陸總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許小姐你為什麽就是不相信你呢。”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的話,許若萱簡直想要為夏雲溪拍手叫好,不愧是拍戲的,眼淚說來就來,臉上的表情更是入木三分,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早就聽說許小姐心腸歹毒,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不過是一個無辜的小明星,你也要親自動手的教訓一下。”一個“熱心腸”的男士立刻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指責著許若萱,好像是她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大事情一般,“許小姐,你應該給夏小姐道歉。”


  陸少函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緩緩的往這邊走來,周圍的人立刻給他空出了一條路,直接讓陸少函走到了人群的最裏麵的地方。


  看著那個她心中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一點點的往自己的方向走來,夏雲溪一雙眼克製不住的落在了陸少函的身上,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陸少。”


  看了夏雲溪一眼,又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許若萱,陸少函微微揚眉,詢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邊上立刻就有人把“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眾人緊張的看著他的表現,隻見他臉色不變,淡淡的點點頭,隻是依舊站在一邊,沒有要幫著許若萱說話的意思。


  夏雲溪不由得眼前一亮,這是,不偏幫許若萱的意思?她就知道,知道陸少肯定是對她有意思的,否則的話,怎麽可能會不幫許若萱說話呢,畢竟許若萱還有一個陸太太的頭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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