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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傅北寒,你瘋了?!

  南笙的身體猛地往前傾了一下,頭狠狠的撞在了身前座椅的後背上,頓時一陣眩暈襲來,她整個人都朝著後邊倒了過去。


  車內的人都已經下去查看情況了,隻剩下南笙一個人坐在車上。


  她靠在座位上,閉著眼睛,難受的揉著頭。


  沒一會兒,車門就打開了,南笙甚至都沒有睜眼,車子就開了。


  車子開得很快,左拐右拐的,像是帶著某種怒火,把後座的南笙顛的晃來晃去,她本來是不暈車的,可是之前撞了頭,現在車又開得這樣猛,一時間,隻覺得胸口有股什麽東西在翻湧,難受的她捂著胸口,虛弱道:“出什麽事情了?開咋這麽快?”


  南笙艱難的抓著車門把手,然後才顯顯坐好身體,就看到車上隻有他和司機兩個人。


  她疑惑的看著司機,問道:“他們人呢?剛才是怎麽回事?”


  南笙隻看了司機一眼,就朝著車窗外看去,她這才發現,這道路上竟然沒有一個路燈,黑暗的不得了。


  頓時心生恐慌,有些緊張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司機的側臉冷凝,很是嚴肅認真的在開著車,根本就不理會她。


  而且這個司看上去很是魁梧,一時間南笙的心裏有些害怕。


  她摸到自己的包,掏出手機,想要給宮黎夜打個電話,問問他給她安排的是什麽人?


  怎麽這麽奇怪兮兮的,原本車子裏的另外兩人都不見了,不知怎的,她總覺得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


  當她打開電話的時候,才突然發現,電話竟然沒電了。


  這個電話,還是宮黎夜給她的,裏邊隻存了宮黎夜一個人的電話,沒想到這關鍵時候竟然沒有電了。


  南笙的心裏更是緊張了。


  周圍的道路也越來越偏僻,看著倒像是朝著山上開去的。


  這好端端的,宮黎夜為什麽要讓她去山上幹什麽?

  南笙快速的回想著,當初宮黎夜讓她的時候,什麽話都沒有說,而且那樣子,很明顯就是讓她回去別墅的意思。


  從路上發生車子碰撞開始,好像就變了。


  她仔細的看著眼前的司機,心中猛地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這個司機不是原本的司機了。


  就在他們下去後,又上來的這個司機已經換人了。


  這樣的認知,讓南笙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她伸手,拽著前邊的司機已領,怒道:“你是什麽人?想帶我去哪裏?”


  司機肩膀一甩,不耐煩道:“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老實點!”


  司機的話語狠厲,帶著一分暴躁。


  南笙心中有些怯意,她失蹤了,宮黎夜不可能不救她的。


  畢竟她對他還有用。


  她乖乖坐好,一雙眼睛在車內來回流傳,想要朝有利的東西逃生。


  她抬手,趁著司機不注意,悄悄的拉了一下車門。


  沒想到車門竟然沒有鎖。


  她猛地打開車門,想都沒想就跳出了車子。


  巨大的衝擊力讓她在地上翻滾了好多圈後,才停了下來。


  幸好,路邊是一片田地,並不是懸崖。


  南笙全身都被摔疼了,她咬了咬牙,快速的爬起,就朝著一邊跑去。


  車子因為速度太快,發現許南笙跳車後,猛地踩了刹車,車子還是因為慣性往前竄了好遠才停了下來。

  等司機下車的時候,許南笙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看了看茫茫無盡的山坡和田野,頓時暗罵了一聲,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片刻,電話就接通了,司機恭敬道:“傅少,人跑了!”


  ……


  許南笙其實並沒有跑遠,隻不過這片田地裏,有幾個穀堆,足足有兩米多高,她躲在了後邊,而那個司機,也沒有來找,就這樣離開了。


  對許南笙來說,這也算是幸運了。


  直到前邊傳來車子離開的聲音,南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


  她的身上被多處擦傷,疼的厲害,就連骨頭都是疼的。


  夜裏很是漆黑,尤其是這連個路燈都沒有的荒郊野外,看上起很是瘮人。


  更可怕的是,許南笙一身紅色的裙子,披頭散發的,就像是一個孤魂野鬼一樣,遊蕩在這片田地裏。


  她看了看自己這幅鬼樣子,不由自主的就笑了。


  原本還覺得害怕呢,這個時候,倒也不害怕了。


  南笙看了看周圍,在她的右後方,有點點亮光,看上去像是住在這一片的農戶。


  她在地上摸索著找了一根樹枝,拄著一瘸一拐的朝那個方向走去。


  城郊,傅北寒站在最高的山頂,車燈打在他的下半身,上半身隱匿在黑暗裏,隻能看到一雙長腿,在這荒郊野嶺的,看上去有幾分驚悚。


  很快,一輛車子就在不遠處停住了。


  下來一個人,腳步飛快的跑到了傅北寒的身邊,恭敬又歉疚道:“傅少……”


  話剛出口,隻見眼前人一個轉身,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腿上,力度之大,讓他雙腿一彎,就跌在地上。


  傅北寒滿臉陰翳,咬牙道:“沒用的東西,這點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幹什麽?”


  地上人快速的站起身,恭敬的低著頭,不敢說一個字。


  此人正是剛才帶著南笙的那個司機。


  傅北寒離開後,迅速查了許南笙的情況,知道她坐了宮黎夜的車子要走後,迅速派人,在路上攔截。


  本以為會攔著人,沒想到在路上都能讓許南笙給跑了。


  這實在是太可恨了。


  傅北寒雙拳緊握,盯著眼前人的頭頂,冷聲道:“她在哪裏跑的?”


  “就在山腳下的地邊!”


  男人話落,傅北寒就邁著修長的腿來到了山邊,看著山下半晌,才淡漠道:“去找,天這麽黑,她跑不了多遠的!”


  “是!”


  司機說完,就快速上車,又朝山下開去。


  車子離開後,傅北寒冰冷的眼睛微眯,冷聲道:“你們也跟著去,就算是把這片地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到!”


  “是!”


  身後傳來整齊的一道聲音。


  不過瞬間,在黑暗處,已經有一對黑衣人,整齊的走出來,上了車就開往山下了。


  傅北寒眯了眯眼,陰翳的目光像是黑暗中迸射出來的獵者一樣,冰冷可怕。


  南笙一瘸一拐的,走了好久,跌倒了無數次,終於走到了村子的路口,她髒兮兮的臉上閃過一絲興奮,這就證明她有救了。


  可是這高興還沒一分鍾,一道刺眼的強光伴隨著汽車引擎的聲音傳來,將她心中的興奮全部都打碎了。


  兩輛車子停在她的身邊,下來十幾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腳步極快,就像是拎小雞一樣,將她扔進了車裏。

  南笙痛呼一聲,大叫道:“你們幹什麽?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快放了我!救命啊,救命!”


  南笙拚命的掙紮著,想要逃走,想要讓村子裏的人聽到她的呼救聲,可是車門猛地被關上,幾個男人上了車,將她擠在中間,動彈不得。


  南笙的衣服都爛了,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隻有她一個女的啊。


  雖然很是狼狽,但是也是個女人。


  萬一這些人起了色心,那她……


  南笙嚇得小臉蒼白,忍著痛楚,將後背挺得直直的,僵持的坐著。


  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是什麽人,和之前那個司機是不是一夥兒的?

  她都不知道,隻是覺得剛才自己的逃走真的是太可笑了。


  還以為能逃離這個鬼地方,沒想到就這樣又被抓住了。


  南笙暗自歎了口氣,車速很快,車子很快就到了山頂,沒有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南笙不知道外邊的人時誰,但是車裏的人都出去了。


  她一個人被鎖在車裏,看來是防止她逃走。


  她看了看窗外,隻有車燈打著,隱約能看到那些黑衣人正對著一個男人恭敬的說著什麽。


  她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也看不到那個人是誰,但是燈光閃爍間,她覺得最中間的那個人的身形有幾分熟悉。


  她還沒細看清楚,車燈就被熄滅了,周圍一片漆黑。


  南笙反射性的揉了一下眼睛,貼著門口,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沒想到車門猛地從外邊打開了。


  一股涼氣進入車內,帶著一股熟悉的味道竄入南笙的鼻腔中。


  借著微弱的月光,當她看清眼前人的時候,整個人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身體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


  傅北寒身材高大,整個車廂頓時變得狹小了。


  一雙黑眸帶著危險盯著角落裏的髒兮兮狼狽不堪的南笙,冷笑道:“怎麽?看到是我,很害怕?是不是沒有你的丈夫貼心?”


  “丈夫”兩個字,被傅北寒咬的很重,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南笙不安的看著傅北寒,她的心底有些驚恐。


  傅北寒冷笑那一瞬間,漏出一道白皙的牙齒,就像是暗夜中的吸血鬼一樣可怕。


  南笙不敢直視他,結結巴巴道:“傅……傅北寒……你想幹什麽?”


  傅北寒薄唇一勾,抬起一隻手,狠厲的捏在南笙的下巴上,“我不想幹什麽?我就是想要看看,你這個有婦之夫,費盡心思的爬上我的床?又聯合宮黎夜奪了我的項目,想要幹什麽?許南笙,曾經我怎麽沒有發現,你是這樣有心計的人?”


  傅北寒盯著南笙的眸光中閃過一絲複雜,就連他捏著南笙下巴的手也不自覺地加重了。


  南笙的眉心頓時痛苦的皺了起來,她艱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傅北寒的情緒突然暴戾,“那你說是怎麽樣的?許南笙,我……”


  他一句話沒有說完,突然就停住了,就連手中的力度都送了不少。


  南笙疑惑的看著傅北寒,他的一雙眼睛深邃又複雜,有著南笙看不懂的情緒。


  緊緊一瞬,就消失不見了。


  南笙不解的看著傅北寒,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傅北寒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放開南笙,然後坐在一邊,帶著慵懶道:“你隻要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還是會將你送回你丈夫身邊的!”

  南笙愣了愣,她怎麽都覺得傅北寒這話中帶著幾分,幾分醋意。


  這兩個詞語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南笙壓住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是什麽人?


  她可是傅北寒最恨的人啊,怎麽會吃醋?

  人家有老婆有孩子,你真的是太自戀了。


  南笙定了定心神,淡聲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傅北寒猛地轉臉,狠厲的看著許南笙,冷笑,“許南笙啊許南笙,我倒是真的小看你了,你說你什麽都不知道?可能麽?你之前千方百計的接近我,也是宮黎夜的意思吧,怎麽?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回到了宮黎夜的身邊,就連那五百萬都不要了?可見你要錢不過是個幌子,來我身邊做間諜才是真的吧,你可真會演戲!!”


  傅北寒的話字字諷刺,讓南笙的心堵得難受。


  她多想說她的離開是因為傅老和陸思穎,可是她不能說,傅北寒也不會相信。


  她苦笑了一下,“傅少想什麽那就是什麽了吧!我無話可說!”


  她本來也就什麽都不知道。


  片刻,她察覺到身邊傳來一道粗重的呼吸聲,南笙一側頭,就看到傅北寒咬牙看著她,那樣子,極盡狠厲,就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樣。


  南笙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這個樣子的傅北寒,她真的是很害怕。


  傅北寒大手一揮,南笙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以為傅北寒是要打她。


  隻聽到“刺啦”一聲,南笙身上原本破爛的衣服,瞬間就爛的更徹底了。


  南笙猛地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傅北寒,快速的捂著自己的身體,不安道:“傅北寒,你幹什麽?”


  傅北寒冷冷的勾唇一笑,“我幹什麽?當然是幹你想要幹的事情啊?”


  南笙嚇壞了,這可是在車裏,而且她能看到,外邊還有傅北寒的那些人,難道他想要在車裏……


  南笙滿心慌亂,緊張的看著傅北寒。


  傅北寒眼底的笑意更冷了,帶著幾分嗜血的味道,緩緩吐出一句話。


  “許南笙,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所以,就不要怪我狠了!”


  南笙驚恐的看著傅北寒,以為他要侵犯她,沒想傅北寒話音剛落,他就拉開車門下了車。


  一股冷風灌進車裏,讓南笙冷的渾身發抖。


  她不明白傅北寒想幹什麽,隻是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不敢動彈。


  車門開著,傅北寒就站在門口,對著他眼前的兄弟冷聲道:“誰先來?”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直直的刺進了南笙的心髒。


  她盯著傅北寒的後背,原本僵硬冰冷的身體,更是冷的刺骨,那種涼意,從她的心髒深處一點點的往外蔓延。


  傅北寒這是什麽意思?

  讓她成為他手下的玩具麽?

  她知道傅北寒狠厲,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的狠,這樣的無情,想要用這樣殘忍的辦法來侮辱她。


  南笙啞著嗓子大叫道:“傅北寒,你瘋了?!”


  傅北寒微微側臉,那張側臉上,冰冷一片,就像是地獄中的撒旦一樣,可怕又駭人。


  削薄的唇往另一邊勾去,帶著幾分好笑,“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就幫你啊?我的兄弟個個勇猛,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南笙僵住了,就如同石膏一樣,不會動彈了。


  如果不是心髒還在跳著,如果不是心口還在通著,那刺骨的痛,將她紮醒,她甚至以為自己沒有知覺了。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這是她深愛多年的男人啊?

  無論他說了多少戳心窩子的話,她的心多麽的千瘡百孔,都沒有這個時候傅北寒這樣的舉動讓她痛。


  她真不知道該用什麽詞語來形容傅北寒了。


  隻覺得心髒跳得一顫一顫的,就連呼吸都薄弱了。


  如果她能在這一刻死了,該多好。


  這樣她就不會記得傅北寒帶給她的這一幕,這一幕痛徹心扉的感覺。


  南笙滿臉蒼白,在黑色的車子裏,更白的如同一個鬼魅。


  眼前的傅北寒微微側身,外邊就有一個男人鑽進了車子裏。


  南笙整個人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瘋狂的大叫了起來,“不要動我,不要動我!啊!傅北寒,我是不會如你所願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男人的手很快,盡朝著南笙的敏感處襲擊,整個人看上去猥瑣的不得了。


  南笙嚇壞了,她拚命的掙紮著,不讓男人得逞,她看著身後的車窗,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用自己的後腦勺,狠狠的撞在了車窗上。


  “砰!”的一聲巨響,有股鮮紅的血液浸濕了一片車窗。


  車子裏的男人被嚇了一跳,看著有些昏迷的南笙,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南笙虛弱的看著男人,咬牙道:“就算是我死,你休想得逞!”


  她頭昏眼花,隻覺得整個車子都在旋轉著。


  一股白色的閃光在她的腦海中,她突然看到了南博,南博溫柔的看著她,笑著說道:“姐姐,我來接你了,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


  南笙笑了,笑的絕美,她喃喃道:“好!”


  男人見南笙昏迷了,她身上衣不蔽體,整個人更是多了一股淩亂的美,帶著致命的誘惑,讓他心癢的很。


  傅北寒說了,盡管玩弄。


  可見眼前女人對他根本就不重要,這樣的極品,要身材有身材,就算是昏迷了,想必滋味也是非凡的。


  他眼底閃過一道猥瑣的精光,抬手就朝著南笙的胸口襲去。


  他的手還未摸到那片美好,整個人就被大力的拽出了車。


  力度很大,速度很快,他沒有絲毫防備就跌在了地上。


  傅北寒扶手站在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眼底狠厲嗜血,他哆嗦了一下,不明白傅北寒這是什麽意思。


  半晌,隻見他緩緩的從胸口處掏出一把小小的手槍,槍口黑洞洞的對著他。


  男人頓時嚇了一跳,整個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慌亂道:“傅少饒命!傅少饒命!”


  傅北寒眯了眯眼,一句話未說,消音槍撥了兩次,男人頓時傳來一道痛苦的哀嚎聲。


  響徹山澗,傅北寒狠厲如斯,臉上不帶絲毫情緒。


  地上那人痛苦的翻滾著,他的兩隻手麵,血淋淋的,慘不忍睹。


  周圍的人,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沒有絲毫反應。


  剛才傅北寒問話的時候,隻有一個人站出來,就是地上的這個男人。


  這也是傅北寒對他手下的一種篩選方式。


  就算是他傅北寒不要的,他們也沒有染指的資格,這樣也證明了絕對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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