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章 尿能解毒
這時候柳小嬋已經把癩蛤蟆引到了樹林中,在樹林里它這麼巨大的怪物行動更加趕不上柳小嬋靈活。
柳小嬋把羊皮朝它丟了過去,啦蛤蟆伸出大舌頭,「啪」的一聲捲住羊皮,就在它往嘴裡收舌頭的時候,柳小嬋從樹空中跳出來,高舉菜刀,朝著它的舌頭砍了過去。
大蛤蟆反應也挺快,柳小嬋一跳出來它馬上搖頭躲閃,柳小嬋一刀砍在它的后屁股上。想不到毛日天家這把使用了十幾年的大菜刀還真的鋒利,一下子砍破大癩蛤蟆堅硬的皮膚,菜刀深入一半,拔起來污血四濺。
那隻大癩蛤蟆也發了怒,回頭對著柳小嬋「噗」的一口,噴出一口毒霧,在月光下,閃著五顏六色的光。
毛日天知道那種毒霧那是劇毒無比,趕緊招呼:「快躲起來!」
想不到柳小嬋迎著毒霧上去了,抬手把大菜刀飛進了大癩蛤蟆的嘴裡,同時也被它的毒霧衝擊得飛了出去,滾進草叢。
毛日天發足了力氣,快如奔馬,幾大步衝到癩蛤蟆身後,飛身跳上它的後背,酒桶蓋早已擰開,對著它的頭「咚咚咚」就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手裡的火把伸了過去,「蓬」的一聲,癩蛤蟆渾身是火,「咕嘎,咕嘎」叫著往樹林外跳去。
毛日天被它掀翻下來,也滾進草叢。毛日天從草叢裡找到柳小嬋,只見柳小嬋雙眼冒出凶光,呲出一口雪白的尖牙,忽然朝著自己咬了過來,毛日天趕緊閃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按在地上,大叫:「小嬋,是我,我是毛日天!」
柳小嬋已經不認識人了,呲著牙就是要咬人。
毛日天知道她一定是被癩蛤蟆毒霧給傷到了,發了狂,不知用什麼能讓她清醒過來,忽然看見她張大嘴巴,在自己身子前搖來搖去,想要掙脫自己抓著她頭髮的手,心說,不好意思,情況危急,我只能試試這一招了,他一手抓住柳小嬋頭髮,另一隻手拉開褲子,對著她的嘴巴就開尿。
以前聽老爸說過,童子尿有辟邪解毒的功效,雖然自己不是童子了,但是也只有試一試了!
毛日天的十八厘米還真的爭氣,一掏出來馬上就發射了,一泡黃尿撒進了柳小嬋嘴裡,但是毛日天只在乎柳小嬋呲著牙的嘴,忘記了她還有一雙手呢,在他用尿澆了柳小嬋的同時,柳小嬋一把抓住他的十八厘米,把他拽了個跟頭。
柳小嬋不鬆手,毛日天疼的挺不住了,揮手一拳打在柳小嬋腦後玉枕穴上,柳小嬋身子一震,暈了過去。
毛日天跳起來,看看她臉漸漸緩和,應該沒有大事兒,回身就往湖邊跑,去追大癩蛤蟆。
癩蛤蟆帶著一身火,東竄西跳,不住地哀鳴,所到之處,留下一道道火光。
眼看著到了湖邊,從盧葦中跳出一條大漢,手持魚叉攔住去路,正是躲在這裡的狗剩子。
狗剩子本來看癩蛤蟆往樹林那邊跑了,以為沒他啥事兒了,這時候見癩蛤蟆不但回來了,還帶著一身的火,心裡本來害怕,但是狗剩子就有這個勁兒,害怕歸害怕,絕對不會臨陣逃脫,說了幫毛日天,前邊別說來個帶火的怪物,就是來一輛火車他也敢跳出來大吼一聲,截不截得住就是另一碼事兒了!
狗剩子跳出來大吼一聲:「呔!此山是我……」
「啪嘰」一聲,一隻帶血的大舌頭拍過來,把狗剩子魚叉打得飛在半天,緊接著又是一口,把狗剩子身子捲住,直接卷進了肚子。大癩蛤蟆縱身跳起,「呼通」一聲落進蓮花湖,激起數丈水浪花
毛日天趕過來,伸手接住落下來的魚叉,縱身跟著跳了進去。
要是大怪物自己跳水逃生,毛日天也就不再窮追不捨了,沒想到它臨走把狗剩子給帶走了,原來沒想到這麼大的危險,以為就算是抓不住這個大癩蛤蟆,頂多是讓它跑了,可是這傢伙居然這麼大的本事,一口就吞個活人。
這要是不把狗剩子帶回去,二妮兒還不和自己拚命,自己就是以身相許也不行呀,二妮兒就算答應,自己良心也過不去呀,害死了朋友還睡人家老婆?
毛日天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水裡四處搜尋大癩蛤蟆的蹤跡。
但是這時候是黑天,沒有光線,在水裡啥也看不見,只能憑感覺去找,一口氣憋住在下邊轉悠了兩三分鐘,也沒見一點影子。
蓮花湖方圓有一公里大小,最深的地方几十米,別說一隻小房子大的蛤蟆跳去,就是一層樓扔進去也不好找呀!
這時候毛日天忽然感到腳下的水流有變化,一個東西在向自己靠近,他連忙把魚叉頭朝下,用力戳了下去。
「噗」的一下,戳中了一個物體,但是這個物體並沒有停下來,頂著他向上沖,毛日天雙手抓著魚叉的柄,不敢鬆手,忽然「嘩啦」一聲衝出水面,他像猴子爬桿一樣抱住魚叉柄露出水面,而水中露出一個黑鍋底的頭頂,這把魚叉就插在黑鍋底上。
應該就是剛才那隻大癩蛤蟆,它頂著毛日天向岸邊衝刺,絕對是用出了洪荒之力,到了岸邊,「呼」的一聲就跳了上去,落地一墩,毛日天的那把魚叉又插進一截。
毛日天被摔了出去,爬起來再看這個大癩蛤蟆,頭上頂著一個天線,滿地打滾兒。
不知道是不是魚叉扎中了它的腦子,所以才發瘋的。
這個大傢伙滾了一會兒,肚皮朝天停下來了,四肢鬆懈,顯然是死了。
毛日天剛要過去把它肚子弄開尋找狗剩子,只見大白肚皮上忽然「咔」的一聲,開了一條口子,接著,半截菜刀伸出來,「吱嘎吱嘎」幾下,把二寸多厚的大肚皮給豁開了一跳半米長的口子,一個頂著焦黃粘液腦袋伸了出來,張著大嘴,不住喘息!
「卧草,你這生命力太強了!」毛日天大喜,跳上去,伸手進洞,抓著狗剩子兩個肩膀就把他拔了出來。